谭丰听了刘不闻的话,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待人不薄,可他们却要为难你,你如今是为了拯救你身边的人,才要搞他们,这一切换做谁都会这么理解,事出有因,自食其果,如果你觉得还要迷茫,那只能说你是仔逃避,或者你是在用伪善欺骗自己。”
刘不闻被说得心里一阵空洞,便连谭丰都能把自己看得这么透彻,他登时有一种自己很废物的感觉,想起这儿,刘不闻也就有些郁闷了,他放下了酒,自己离开了别院,就在药谷到村里的路上闲逛着。
没过多久,刘不闻便瞧见李江和彭金两人朝着自己走来,刘不闻连忙走了过去:“你们来这儿干嘛,不陪着媳妇儿,阿江你也是,不要老是到处跑,否则刘雅他们又得满世界跑出来抓你。”
“现在不会了。”
李江说道:“那时候我自己犯浑,实际上,这事情成了以后,我这才感觉到,有个媳妇儿,生活都踏实多了,是吧阿金。”
彭金呵呵地轻轻点了点脑袋:“就是这么回事儿。”
“那你俩是来干啥的,也还没告诉我呀,难不成就为了来我面前炫耀这一下吧。”刘不闻说道:“我还有小蕊呢,我俩也领了证,但是也没觉着有你们这么激动啊。”
“刘不闻…”
彭金忽然有些低沉的说道:“实际上咱们…阿江告诉我说,和义集团出了状况对吗?”
刘不闻轻轻的点了点脑袋:“是啊,因此你俩想必是来宽慰我的,然后晚上咱们一块儿去玩玩啥的?”
这时,他们忽然都有一点抱歉地瞧着刘不闻,没有讲话,没过多久,刘不闻自己也感到了反常,好像空气和温度都逐渐在变冷,凝结一般。
“你们到底想讲什么。”
刘不闻说道:“我们三个人都在,有什么就讲,我讨厌这种感觉。”
“刘不闻,按理说在这种紧要关头,咱们不该告诉你这一种事。”
李江叹了口气,说道:“可是咱们仔细想了想,觉得有个事情,还是得跟你交代清楚,其实…”
“讲重点啊卧,槽!”
刘不闻有些恼火:“什么情况啊你们两个?怎么今天跟吃了黄连似的满脸苦大仇深的样子?讲啊有什么你们就。”
彭金做了一个深呼吸:“刘不闻,那我说了,咱们……准备不做了。”
听见这消息,刘不闻就仿佛坠入了深渊一般,一时间根本没办法承受,他们几个人共同走过了这么多坎坷,创造了这么多东西,现在他们不做了,为什么嘛!
这时,刘不闻就听到彭金道:“想打人的话,就动手吧,我们不会还手的,毕竟错在咱们。”
“我干什么要打人呢。”
刘不闻冷冰冰的说道:“我便只是想清楚,为啥?为啥这时忽然就不做了吧?那时候咱们仨一块说要奋斗一辈子,如今给我讲不做了,那我咋办!”
刘不闻的内心如今已经不能说是悬着了,而是在被高高挂起来的同时,还在不断被各种压力鞭打抽击着,这使得他逐渐从心底冒出了一种说不出口的郁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