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废物也可以走了,明天不用来上班了。”张宇看着大厅中的六个保安,没好气的说道。
六个保安听到这话,气的不行,全都把帽子摔倒地上,对着张宇怒目而视,啐骂道:“你这鳖孙,还真是欺软怕硬啊!劳资还不伺候了,不过工资得给我们发了。”
“呦呵!还想要工资?养了你们几个废物,人家都打上门来了,你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板被打,竟然还想对我动手,现在还想要工资?我刚才损失的五十万谁给我报销?”张宇想起被楚轩弄走的五十万,心中就跟针扎似的,气的的快疯了。
“兄弟们!给我打,工资劳资也不要了,今天非得出一口恶气才行。”领头的一个保安,对另外五人一招手,哗啦一片,六人冲上去对着张宇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张副会长急忙大喝道:“都给我住手,工资我发,别伤了宇儿。”
保安们一听这才住手,张副会长扔下一张银行卡,心痛的看了眼被打成猪头的张宇,对着保安冷然道:“卡里有五万,多得是给你们的遣散费,拿了钱赶紧滚。”
领头的保安捡起地上的银行卡,满眼怒火的看了眼张宇和张副会长,强压下心中怒火,对大家招手道:“我们走。”
保安们走了,留下了在地上哀嚎的张宇,以及咬牙切齿的张副会长。
今天他算是栽了,不但颜面尽失,还被楚轩敲诈了一笔,他如何能够咽下这口气。
越想张副会长就越是恼火,他多少年来都是被人恭恭敬敬的供着,从未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给我起来,别嚎了。”张副会长看着还在嚎叫的张宇,没好气的吼道:“光是嚎叫有个屁用,这个仇我们爷孙一定要报。”
“爷爷,您可要为孙儿做主啊!”张宇涕泗横流的对张副会长哭诉道。
张副会长目光阴沉的看向大厅门口,沉默良久,眼中的恨意愈发的明显,心中的贪婪也愈发的显露无疑。
“你放心吧!今日之耻,爷爷一定会向楚轩逃回公道,他的针灸技法和药方,我也势在必得。”张副会长眼神阴鸷,信心满满的癫狂道:“我还要那小子坐牢,他再厉害,也逃不过老夫的算计。”
“是,是。还是爷爷厉害,他再厉害,又岂能逃过爷爷的明枪暗箭。”张宇立马送上一个马屁。
“啪!”
张副会长恨铁不成钢的狠狠打了一巴掌张宇的后脑勺:“你小子会不会说话。”
“爷爷,孙儿失言了。”张宇委屈巴巴的认错,痛的眼中泪花连连。刚才那一巴掌,牵动了他脸上的伤口,痛的钻心。
楚轩几人找了一个律师,然后去公证处公正,最后去工商局过户。
办完这一切,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楚轩这才把剩下的药粉交给张果老。
张果老得到了药粉之后,心中虽然不甘,但也无济于事了。
现在木已成舟,自己辛辛苦苦积攒了一辈子的连锁药房,现在已经到了楚轩名下。
就算他再痛心疾首也是白搭,好在楚轩没有“赶尽杀绝”,没有要他的存款,好歹让他有几千万的存款养老,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