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在地的冯向荣懵了,他没想到这个废物韩如龙竟然还留有这一手。
几个跟来的小弟也没反应过来,毕竟韩如龙中了他们的迷药,又没有吃过解药,不可能没事啊?
这不科学,难道是药效没起?
他们那儿知道,当韩如龙看到韩如雪被侵犯的时候,激起了多年的血性,人的潜力终究是无限的。
“草……你踏马推我?”
反应过来的冯向荣,立马爆粗,多少年了,还没有人敢做么对他,此时他阴沉着一张脸,气质变得暴戾。
力哥和几个小弟也反应过来,立马道:“你小子找死。”
韩如龙死死咬着牙,攥紧了拳头,没有说话。
“你们吃干饭的,把他按住。”
冯向荣脸上的肉抽了抽,说道。
便看到力哥等人扑了上去,一人抓住了韩如龙的一只手把他压得跪了下去。
力哥冷笑连连,抓起他的头发,一脸凶相。
看到韩如龙那倔强的模样后,嗤笑道:“就你这种货色,也敢惹我们。”
说完这句话,他反手就抽了过去。
“啪!”
韩如龙只感觉脸上一痛,头发也被扇得凌乱了些许。
冯向荣爬了起来,满脸怒意。
便见他扬起一个残忍的笑容,对着韩如龙便抽了起来。
“啪啪啪~”
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不绝于耳。
冯向荣边抽边道:“推我,你敢推我,再推啊,怎么不牛了,刚才你不是说别碰你妹妹吗?”
“别碰你妹妹,你以为你妹妹是谁啊,我碰她是她的荣幸懂吗?”
“你个废物,连于敏这贱货都能骑在你头上,你还敢替你妹妹出头不成?”
冯向荣那言语不断地刺激着韩如龙的神经,听着那刺耳的语言,他整个人仿佛都熊熊燃烧了起来。
“尼玛的,老子当场把你妹妹办了,看你能怎样?”
冯向荣呸的吐了一口口水,向着韩如雪走去,他目光流露出一股欲望。
韩如龙看到他向着韩如雪走去,立马大吼:“别碰她,放开我,啊……”
他疯狂挣扎,疯狂大吼,整个房间都是他大叫的声音。
两个抓住他手的青年脸色一变,只感觉一股巨力传来,他们怒了,用尽全力压着韩如龙。
“咔嚓!”
韩如龙的双手直接脱臼,钻心的疼痛从肩膀传来,他满眼通红,疯狂挣扎,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
“不要……不要……”
他一张脸都扭曲了起来,脸上更是带着疯狂神色。
力哥愣愣的看着他,如同看一个疯子。
而冯向荣也停住了脚步,只感觉耳膜都快被声音震破了,此时耳朵嗡嗡作响。
本是睡着的韩果果也醒了,看到这一幕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一瞬间,鬼哭狼吼,整个房间都被音浪席卷。
“草……别喊,你踏马让他闭嘴。”
冯向荣一脸阴沉,本是提起的兴趣都被这吵闹声给弄得心烦意乱。
力哥也是一恼,吩咐道:“把小孩抱进房间。”
“果果……”
“啊……”
“你们这群畜生……”
韩如龙疯狂挣扎,他的手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但是他的心更痛,现在他的心头只充斥着一句话,“阻止这一切。”
然而,对方人多势众,特别是那个力哥,直接压了上去。
……
另一边,洛城受邀在韩君杰家做客。
韩胖子家外面是一个院子,里面是瓦房,虽然简陋,但是干净整洁。
本来韩胖子想招待洛城,洛城却是不想闲着,便进入厨房生火。
厨房是那种灶台,在洛城的印象中,这种灶台只在他小时候见过几次。
洛城坐在小凳子上,时不时添个一两根柴火。
而赵翠春则在忙碌着炒菜。
厨房有一个窗台,此时已经日落西山,夕阳的余晖洒了进来,给这处小厨房蒙上了一层金辉。
赵姨炒菜,升起一股氤氲烟火,一旁的大黄狗跑来跑去,一只狸花猫则躺在洛城的旁边酣睡。
韩如龙蹲在池子那边洗菜,这幅画面,让洛城看的怔怔出神。
怪不得老妈总喜欢种菜养花做饭,原来也是有道理的。
生活的气息总是让人浮想联翩,也能让洛城陷入深层次的思考中。
“好了。”
赵翠春擦拭着额头的汗水,道。
洛城与韩胖子端菜。
院子里有一颗梧桐树,梧桐树下古爷坐在太师椅上悠哉悠哉的晒夕阳。
韩二狗这汉子也在,毕竟韩胖子要请洛城,不可能不叫这两人。
这两人倒不客气,来到这里之后一个躺在那儿睡觉,一个则坐在那边独自下棋。
洛城看到他俩,打趣道:“你两能不能帮帮忙?”
“二狗,过来端菜。”
“好嘞。”
韩二狗应了一声,便起身去帮忙。
很快,菜端了上来。
四菜一汤,这汤是半边老母鸡,有半边用来闷大锅菜了。
大锅菜就香多了,各种土豆萝卜玉米放在一起,光闻着味就让人有一股食欲。
“真香啊!”古爷笑眯眯的走来,几人坐下,韩胖子立马拿来了村里华老头酿的米酒打开。
刚入座,几人就喝了起来。
此时,夕阳西下,给人一种美好的感觉。
韩二狗这大汉道:“洛城,前阵子看你挥金如土,真没想到你那么有钱。”
一听这话,韩君杰也古怪的看着洛城,特别是这阵子接触下来,他更是知道洛城身世不简单,光那个九爷就够神秘的了。
“我们来玩个游戏怎样,谁输了谁说一件惨事?”
韩二狗提议道。
“好啊!”
韩胖子附和。
洛城耸耸肩,古爷更是无所谓。
韩胖子拿来骰子,众人猜点,二狗这个大汉输了,便见他道:“想当年,老子也是一个富豪啊,记得在十五年前,我那时候和古爷等一起倒斗,发了一笔横财,所以就飘了,染上了赌博,后来输得很惨,从那以后,我就发誓,再也不赌了。”
“是啊,我们这一辈都遭报应咯,希望君杰这一辈没什么影响。”
古爷悠悠一叹。
第二次玩,洛城输了,想了想,洛城道:“十一岁那年,我被人暗杀,那人穿着一套黑色的夜行衣,他一刀捅在了我心脏那里,你们知道这人和我什么关系吗?”
众人疑惑,“能那么狠的,能和你有什么关系?”
“没有吗?”洛城笑了笑,又道:“那人是我堂哥,也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我们两从小玩到大,我很珍惜那段友谊,然而很可惜,有些人或许注定就要成为对手,我和他可能就是这样,虽然我没有证据是他弄的,但是我肯定那个当年差点要了我小命的人就是他。”
洛城的眼眸既深邃又飘忽不定。
“嘶,为啥啊,没有理由啊?”韩胖子挠了挠头,不解道。
“呵呵,或许是豪门深似海吧!”
洛城说完这句话之后,恢复笑嘻嘻的模样道:“行了,别说了,咱们来干一杯。”
“来来来。”古爷眯着眼睛。
众人举杯,洛城笑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二狗,钱输光了没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