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君小姐说完这话之后,这才缓缓的起身,他没有在这里继续待下去,而是跟秦天说完这些之后就走了,三十三岁的这番举动就好像是特意在这里等待着秦天一样的,等到人走了之后,苏钰这才缓缓的开口。
“我还以为事情就真的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十分的简单,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不过话又说回来,秦天你真的打算过去一趟吗?但凡是出了什么情况,那可以点都不好玩了。”
现如今的苏钰完全是有那个想法认为阮君小姐之所以会跟秦天说这些,只是为了让秦天进入皇家,说不定在皇室当中还有其他的人在等着秦天呢,如果秦天做了,那么毫无疑问就是送羊入虎口跟送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区别好吗?
“为了以防万一我倒是觉得阮君小姐说的没错,他自然都已经说出了这番话,那么他万万没有任何的理由打算做出你刚刚所说的那种事情,而且我从他的眼神当中,完全可以读取得到他十分迫切的想要拿回原本属于他们家族的东西,这样一来的话他也只有求助我,不过我感到意外的是,他怎么会知道我已经到了这个地方了,而且这一切看起来是十分的寻常,但是仔细想想却又觉得有些不大对头。”
秦天一口气都说完这些话之后,又端起眼前的红酒,轻轻的抿了一口,不得不说,这血祭门的酒确实要比华夏的有味道一些,很有可能仅仅只是因为这是在艺妓馆当中吧,所以才会如此的。
“看着你这一脸享受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得了什么好宝贝呢,不过你要是去的话有没有想过万一遇到什么你该怎么办,这并不是说说而已啊!”
苏钰有些无语地回了一句。
“这个你放心好了,你要是担心的话,大可以不跟我一块去。”
秦天笑着便起身了,既然他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就没有必要在这继续待下去,而且当两人走出去之后,服务员仅仅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又忙,或者自己手里的事情,大约是对于阮君小姐把他们两个带到这里,又仅仅只是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又各自离开了,觉得有些奇怪吧。
然而此时的阮君小姐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车子上,身边的女仆有些意外的看向,他似乎是觉得自家小姐秦天的行为确实是有些怪异的盛装打扮只是为了借两个,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人,而且只是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出来了。
“小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外人吗,您如此近距离的去接触外人,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冒险了,而且让家主知道的话很有可能会对你进行一系列的折法,毕竟家中的规则可并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可以逾越的,更何况身为家族的唯一一个继承人,您这样做完全是让家主觉得有些为难。”
“现在有多少人信誓旦旦的盯着你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扬言,您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坐上一个家族的位置,所以才会如此的看扁你,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又来跟几个外人交头接耳,这传出去怕是不大好听。”
然而姜子小姐却对于自己女佣说的这番话浑然不在意,毕竟在他看来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比他想要做的更加严重了,而且他很清楚,如果这个东西再不拿回来的话,那么里头所蕴含的一丁点的力量很有可能就会被血祭门里的那些人给吸收的一干二净,到时候再拿到手里就跟个寻常的物件,没有任何区别,哪怕是拿来当摆件都觉得有些碍眼。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比起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我觉得我身边的这些人会更加让我觉得有些不大对头吧,你说我说的对吗?”
女仆听他如此一说,脸上的表情顿时就有些变化,随后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借此来稳定自己内有些不大对头的心情,然而这一切却被身边的阮君小姐看得是一清二楚,就在这时司机猛的一个直踩刹车。
“小姐您是说的是什么话?”
“我刚在您身边都已经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心里难道还不明白吗?如此怀疑我的人品确实是有些太侮辱人了,难不成您真的要我切腹自尽,您再相信我对您的心从未变过吗?是我承认确实也有不少的人想要通过金钱的方式来将我收买,可是在我看来这些钱对于小姐您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我更清楚,但凡是我开口小姐您必然也会给这样的冒险,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有必要。”
面对女仆如此信誓旦旦的说明自己并没有想要违抗阮君小姐的意思,然而阮君小姐却依旧是不相信,这时她将门给打开了,只见几个保安已经站在了门外,她之所以会把人带到这里来,完全是想要看看他到底还有秘密什么是自己并不清楚的。
此时的女仆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不清楚自己该如何解释,但是又看着自己一直照顾着长大的阮君小姐咬咬牙,最后还是否认了阮君小姐所说出来的每一句控诉。
“看样子你也是不见棺材不掉眼泪啊,在华夏这句话说的是一点都没错,既然这样那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我之所以会把你带到这里来,我想你应该对这边也是十分的熟悉。”
阮君小姐依旧是坐在椅子上定定的,看着眼前那个人心中也是犹如千军万马一样让他难以平复。
“阮君小姐,您这样伤害我真的有意思吗?我对您的心可以慰是青天可见啊,更何况这些年来您的哪一件事情不是交给我去做的,即便是我想要背叛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但凡是我将这些事情交出去的话,那么您觉得您还有活路吗?”
女仆说着扑通一声跪在了阮君小姐的面前,他希望对方能够相信自己的话,并且除了这个之外,他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以说服自家主子的话了。
阮君小姐陷入了沉默之中,说实话,没有任何一个人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就在这时司机默默的走了出来,看着阮君小姐有些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话直接就说好了,我相信您所说的每一句话其实也不不是我想听的,不过这样倒也没有什么意思,因为到时候让人说我不知好歹。”
很显然,这句话是阮君小姐对司机说的,听他如此一说之后,司机缓缓的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现如今你能困境是十分的为难,但是您并不可以如此伤害全心全意对您的人,如果他死了的话,那您身边可就再也没有一个能够说得上话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