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浩天直接抢着替樊野说道。
“嗯嗯,那就喝酒吧。”樊野笑着点头道。
“好咧!”花间酒淡笑一声,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蓝色的瓷瓶,看上去古色古香,似乎有些年头。
“这还是我刚来到杏花村时酿的酒,用上好的野杏花,加上一些从别人那里抢来的各种天材地宝,用注入了我的内力,整整放了十几年的时间,才酿成了那么几缸。”
“不过呢,最近才刚刚开封了一缸,应该够喝很久了,你们俩来的正是时候,来尝尝这杏花酒吧,名字不怎么样,但口感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快尝尝吧,听这花老头介绍这么多也没有用,用心去感受才是最重要的。”浩天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接过那瓶子就给自己满上,然后又给樊野和花间酒一人倒了一碗。
“来吧,咱们先走一个,我比较随意,那些什么比较繁琐的礼节就自动忽略吧,我们直接整起,好吧?”浩天大大咧咧地说道。
“没错,虽然这里有两个老家伙,但樊小友也不要有心理压力,就把我们当成是许久未见的老友就好。”花间酒在一旁笑着附和道。
“好的,两位前辈,请!”樊野端起了碗,仰起头先是品尝了一口,入口甘甜,有种沁人的香味在口中回荡,让樊野心神一荡。
好酒!
在心里夸了一句,随后樊野索性直接将那一整碗全部喝了下去,看着他那回味无穷的样子,浩天和花间酒相视一笑,端起碗来碰了一下,也一饮而尽。
“怎么样,这酒不错吧?”浩天笑着问道。
“嗯……确实是佳酿!”樊野红着脸说道。
那杏花酒进入樊野体内后,化作了一股暖流,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之中,让他产生了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而且境界似乎都有了一些松动,朝着尊者境又迈进了一步。
“这酒对修为的提升也有奇效么?”樊野忍不住问道。
“哈哈哈当然了,我不是说了嘛,当时酿制这酒的时候,用我的内力进行过催化,里面蕴藏着我的剑意,我对剑道的领悟。”
“要是能每天喝上一些,可以对你的修炼产生不小的帮助。只可惜,当时并没有酿制这么多,否则我一定送你几坛。”花间酒笑呵呵地说道。
“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是我见识浅薄,不懂得这里面的门道。”樊野赶紧说道。
“哎,这话说的,你不了解也是正常的,不怪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嘛,没关系的,既然你是浩天这老不死的找来的,也就是我的客人,对待客人我自然不会小气的。”
“行了,你们两个还聊起来了,这酒也喝了,是时候说说我们这次来要办的正事了。”将自己碗里的酒一饮而尽,浩天掺和了进来。
“哦?你们俩来找我,有什么正经事要做么?”花间酒好奇地问道。
“那当然,不然你以为我只是来找你讨酒喝的?你也太看不起我浩天了吧,我带樊小友来,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浩天没好气地说道。
“那你们说说吧,我洗耳恭听。”看浩天的样子,花间酒也明白过来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所以也认真了起来。
“这位樊医生,是一位神医,我把他叫过来,是想让他给你瞧瞧你的伤势。”浩天慢悠悠地说道。
“啊?”花间酒显得异常惊讶,他没有想过,樊野竟然还有这样的身份。
“没什么好惊讶的,你没听错,这位樊小友,就是一位医生,而且对你的伤势有一定的把握,我特地带着他来找你的,你赶紧让他看看吧。”
看着花间酒吃惊的样子,浩天忍不住说道。
“不是,我说浩天啊,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体是个什么情况,我研究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来,不是我看不起这位樊小友,而是实在是……”
花间酒没有继续说下去,樊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是不愿意相信他的医术呗。
“我知道你为这伤伤透了脑筋,也知道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但也许正是这个原因,蒙蔽了你的双眼,让你不愿意相信他人对你的伤势能有所作为。”
“不是我说,是时候放下你的执念,找别人帮帮忙了,要不然你这伤等你自己来,可能会要了你的命啊!”浩天在一旁叹了口气道。
“我……这个我知道,其实我也有想过找别人帮忙,只不过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罢了,既然你都已经给我找好了,那我就让樊小友看看吧,反正也不会掉块肉!”
听花间酒的语气,总有种上刑场的感觉,让樊野有些哭笑不得。
难道对他就这么没有信心?
“赶紧的吧,还把你不情愿的,我可告诉你,樊野是平江市的名医,治好了无数人,你可别把他当成一般人。”浩天等着眼睛说道。
“好好我知道了,我为之前的鲁莽道歉,来吧樊医生,给我看看吧,如果你真的对这伤势有对策,那我花间酒必然会重重感谢的。”花间酒双手抱拳,算是对樊野赔个不是。
“花前辈言重了,晚辈只能说会尽力而为,至于结果如何,待我给前辈把把脉以后再说吧。”
在两位高手面前,樊野可不敢夸下海口,要不然只能被啪啪打脸,所以还是留点底线比较好。
“好,那你来吧,我准备好了。”花间酒说完,直接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有些期待地看着樊野。
既然浩天都说了,樊野是一位神医,虽然年纪确实不大,但至少也有两把刷子吧。
“好的,前辈稍等,我先取出来一些道具。”樊野顿了一下,从纳戒里摸出了几枚银针,放在了桌子上。
随后,樊野坐到了花间酒身边,伸出手,搭在了他的手腕处。
而此时,除了把脉以外,樊野同时开启了灵视,对着花间酒的肉身进行着系统的扫描。
没过多久,樊野眉头便皱在了一起,似乎对眼前的情况有些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