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异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难不成真得是蓝星以外的生物?
“嘶,这段话有些意思啊!”清昕一边看一边说道,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哦?怎么说,大哥你快翻译翻译。”金轮在一旁催促道。
“得到这幅画的人,不管修为如何,从今天起就要好好修炼,为了迎战异族做准备。异族一天不被消灭干净,蓝星的生物就一天不能安宁。”
“对抗异族是整个蓝星所有生物的责任,因为异族只会将蓝星上所有的生物灭绝,不会留下任何活口,所以我们大家一定要联合在一起,共同对抗那些邪恶的敌人。”
“没错,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凤求凰前辈希望蓝星上的所有生物都联合起来,不管是人类还是妖兽,都要站在一起,共同面对异族的入侵。”
“理由是,异族一旦来到蓝星,将会对这里所有的生物造成无差别杀戮……”说到最后,清昕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些发凉。
如果这幅画上说的都是真的,那这些所谓的异族,就是绝对邪恶的象征,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降临到蓝星啊!
“嘶,如果凤求凰说得是真的,那这些异族的确该死。但问题是,这到底是传说,还是真的发生过呢?按理说如果真的存在,这么多年过去,竟然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也太离谱了吧?”
“而且也没有什么记载,更不用说什么全蓝星的人联合起来去战斗,这不是扯淡嘛!”金轮的语气里满是不解,显然对这幅画里所讲的,很大程度上是不愿意相信的。
“也许,这就是凤求凰写这些话的原因呢?你们刚才也看到了,这霸剑星河图是用特殊的材料包裹起来的,并且应该是瞒过了鼎煜拍卖行的鉴定师,所以才拿出来进行拍卖。”
“我们之所以没有听到过什么异族入侵,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不告诉我们,或者说,类似于凤求凰这般的修士,在另外一个地方和那些异族战斗呢?”樊野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本来我并不这么想,但是看到我周围所处的环境,不就是一片被单独开辟出来的空间么?”
“如果这片空间足够大,足够牢固,可以放的下成千上万的人物来进行战斗,而凤求凰当时就去了这样的地方,有没有这种可能呢?”
樊野的一番话,震得金轮和清昕脑瓜子嗡嗡响,这属实有些超出他们的想象,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
“能开辟出那么大的空间,实力至少也要超过宗师境,而且还需要多人联合在一起才行,耗费大量的精力和资源才有可能开辟出一块空间来,而且需要不断进行加固。”
“如果真按你说得那样,开辟出来一块空间来进行战斗,那得需要多么大的空间,而且还得异常牢固,甚至比蓝星本身的空间还要牢固不可。”清昕一字一顿地说道。
“嘿嘿,我这只是一个猜测嘛,大胆一点总不会有错的吧。现在怎么办,继续往下看么,这里好像还有很多字唉。”
樊野盯着桌子上的巨型画卷,一个角落一个角落地仔细查看着,想找找还有没有什么遗落的细节。
“嗯,反正现在还有大把的时间,拍卖会暂时和我们没有关系,倒不如让我们利用好这段时间,研究研究这霸剑星河图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清昕也低下了头,在这幅画卷上寻找起来。
光是那个持剑人本体,就占据了大量的篇幅,估计有二分之一大小。其余的就是那些莫名其妙的尸体,不过倒是没有见到其他人类,这一点倒是很奇怪。
“你说,既然这凤求凰说要联合所有蓝星生物的力量,为何这画上只有他一个人,怎么感觉显得如此孤独,好像是被人抛弃了一般。”
正如金轮所说,整幅画上人类修士好像只有凤求凰一个人,不对,应该还没有确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凤求凰,只是一个合理的猜测而已。
除了他一个人类以后,其余的全部都是奇形怪状的生物,无论是正在和白衣剑修战斗的,还是已经变得四分五裂躺在地上的,没有任何人类修真者的特征。
“这……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好像的确如此,这应该是一片战场,但只有这么一个人,根本没有任何援兵,也没有帮手,是他一个人在战斗啊!”
清昕发出一声惊呼,心头忽然涌上一阵强烈的悲愤之情。
异族入侵,没有看到其他人在战斗,唯有这白衣剑士,凭借一人之力,拦下了千军万马。
难道这真的是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么?
“不,先别这么想,也想只是这作画的人,想要烘托出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而已。这白衣修士可并没有落在下风,说明他拥有和这些异族战斗的实力,只不过没有将其他人画在画里而已。”樊野在一旁解释道。
“这里还有一段小字,好像又告诉了我们一些信息。”金轮惊呼一声,睁着眼睛扒在画上仔细看去。
“得此画者,可得学吾之成技,青莲剑歌。但有天挺之属,或有著超强领悟能者,才有机会得吾之传。”
“画者非身,而其一人,其用之招式亦青莲剑歌,但能与蕴之剑意,则有一可,获青莲剑歌此一大者剑技。”
“这……”金轮的呼吸有些急促,虽然依旧看不懂这里讲的是什么,但依稀可以猜到一些,这画里好像藏着可以获得青莲剑歌这一强大剑技的秘密!
“得到这幅画的人,可以有机会学到我的成名绝技,青莲剑歌。但也只是有天资卓越之辈,或者有着超强领悟能力的人,才能有机会获得我的真传。”
“画中的人并不是我本人,而是我的一位故人,他使用的招式也是青莲剑歌,只要能领略其中蕴含的剑意,那么就有一丝可能,获得青莲剑歌这一强大的剑技。”
一旁的清昕已经完成了翻译,和金轮一样,他也陷入了莫大的震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