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作为病人家属能不能先行离去啊,接下来这是私人场所,而且我现在也没有开门诊,所以这个办公室也属于我的私人领地。”
最后几个大字缓缓落地。
此刻,樊野恨不得再次用灵力将眼前这李欢欢,直接轰击而出。
要不是顾及叶茹的情绪,对于李欢欢他可是完全没有好感,甚至还把叶茹自己的未来女朋友也都给利用了下来,那自然是更加没有半分的心思。
对此,李欢欢挺起天鹅百的脖颈,别提有多么得意,骄傲。
能够让樊野低头,她也十分开心。
“那可就这么说定了。”
话音一落,这才终于转身离去。
直到对方在整个办公室内彻底离开。
樊野这才是将眼神放到了叶茹的身上。
“最近怎么样,应该没事吧?听说前几日你那边可是来了一个重症病人,还进了一趟抢救室呢。”
一边说着话的同时。也是来到了叶茹的身边。
对于樊野的关心,叶茹自然选择接受。
毕竟两人的关系本就达到了这一步,而若是换做其他男子可并非如此。
“放心吧,没事的。”
轻轻一笑。
和樊野印象之中的那个女强人慢慢的重合在了一块,自然也了解对方的性子究竟如何,外刚内柔,也绝对不会让其他的人轻易见到自己柔软的一面。
也就樊野是她的男朋友,所以才能够了解对方的性子。
不然的话,旁的人见了叶茹,绝对会以为是妥妥的职场女强人的风范和模样的一览无余,淋漓尽致也不为过。
“好,我就先走了。”
“晚上下了班,附近有一家刚刚新开的私房菜还不错的。”
叶茹轻启朱唇,对着樊野发起邀请。
而对于自家女朋友的邀请,樊野怎么可能拒绝。
“好。”
自然是一口应了下来。
等到樊野从办公室里出来,发现李欢欢居然在这听着墙角,而且被他发现之后还是光明正大的一种脸皮。
厚黑学的精髓可以是深得其中三味。
“怎么,我刚才刚好路过不行吗?”
看着樊野的方向,也是完全没有半分的畏惧。
要知道她是谁?
沪市,李家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害怕一个散修呢,至于之前樊野的本事,的确承认自己不是对手,可也半分不怕。
这一点自然毋庸置疑,毫无疑问。
对此,樊野也自然不可能因为这么点事情就和对方大打出手,更何况这还是医院。
“你先走吧,我和这位病人家属再继续聊一聊。”
朝着叶茹的方向轻轻说了一句。
后者也自然失笑一声,摇了摇头。
“那一切,都看你自己的啦。”
也自然能够在这一刻——
看得出来,樊野似乎和这病人家属之间的关系矛盾,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甚至明白自己做错事,此刻也都是心里面有些歉疚。
“大不了晚上的时候,好好补偿他一下,不就行了吗?”
心里面一阵念头。
而叶茹,也自然将这件事情慢慢放在了脑后。
可关于樊野和李欢欢的事情,仿佛这才刚刚开始呢。
“先进我办公室吧,在这走廊里万一被其他的人看见了,可就不好解释了,毕竟我和你这位李家的大小姐可千万不想扯上半毛钱的关系。”
樊野微微一句言语。
还不等那李欢欢发飙,直接一步进了办公室内。
后者自然委屈无奈,跟了上来。
砰的一声!
办公室大门紧闭,两人便又是重现之前的场景。
要将对方直接给吃了一般的眼神和表情,别提是有多么让人恐怖如此了,说的上是一句暴击,也不为过。
“之前老爷子的身体状况,我简单的看了一下,未必需要我出手的,而且其他的那些医生也自然能够照顾的很好。”
他这边话音刚落。
李欢欢直接予以反驳。
“可你是能够照顾最好的那一个,不是吗?”
这一句话缓缓落地。
樊野也是反驳不了。
毕竟事实,的确如此。
难不成他还能够承认自己的医术不行吗?若当真不行就怎么可能会在中医科室,做到代表的这个职位,绝不可能。
而且也同样不可能让李欢欢这么轻而易举就抓住他的把柄。
微微沉默良久,樊野再次出声。
“那事情就这么办,李老爷子的身体尽我最大的全力恢复,狼帮的事情,还有其他的事情也就全部一笔勾销,如何?”
“那是自然。”
李欢欢抬头。
此刻一副有容乃大的模样。
“要知道我是谁,李家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和你一个散修见识呢?只要我家老爷子治好,到时候你说什么我们李家就能够给你什么。”
“别,我可招惹不起。”
樊野说了句,逐客令便是再次。
李欢欢也明白没有叶茹在场,没有这个鸡毛当令箭,虎皮拉大旗,也绝对不会是樊野的对手,也自然识相。
不然的话万一又被樊野轰出去,李家大小姐的面子真不要了吗?
绝对没这个可能。
办公桌前,剩下樊野一人。
这才正儿八经的看起来关于李老爷子的档案信息,身份各方面的数据。
“还真的是有些麻烦啊,也幸好我是修真圈子里的人,再加上这金匮内经更高一层,勉强能够将其恢复下来。”
毕竟老爷子这暗伤数年,这就好比脑里面的淤血越来越浓厚,直到如今再次爆发而出所带来的危害,可大了去了。
就连小,明也是心惊胆战的下来。
幸好还是在他自己处理范围之内,不然的话之前那李家大小姐万一当真发起疯来,他可是万万承受不住的。
这一点,也没什么不好说。
……
另外一边,大学城。
刚回到宿舍的慕容浅雪,对着在那床铺之上的司徒凝冰直接大打出手。
同样也是质问了下来。
“司徒凝冰怎么回事?昨天你可是跟我说好的,到那儿陪酒没什么的。”
“知不知道昨天,我差点都快被他们给打死了。”
一边说着。
一只手更是指着自己左脸上的巴掌印,虽然经过了一夜的修养,印记明淡了很多,但细细看去,还是能够看出一些的,还是有着些许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