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七十九章 初见永夜君主
“你说什么!”
郭奕听到诡异之主的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一秒她身体僵硬的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这个长得有些英气的男子。
“没错,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容貌的,他就是永夜君主,永夜之土真正的王,也是,现在已知四个大世界,公认的最强者。”
此时郭奕根本就没有发现诡异之主,在永夜君主出现的那一刻,他的语气就变得有些不正常。
“你就是郭奕?”
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尤其是她的样貌和自己手下传过来的一个像没有任何的差别。
那么这个人也不是其他人了,肯定就是郭奕没错了。
“在之前我一直都还在想,如果我们两个人见面,将会发生怎样的事情,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们两个人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见面,虽然你现在的胸围才只是有合计,对于我来说,你只是一个稍微强壮一点的蝼蚁罢了。”
永夜君主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语气没有蕴含着一丝一毫的轻蔑,这足以可见永夜君主已经给予了郭奕很大的尊重。
“你放心,我现在不会伤害你,而且现在的你对于我来说也没有任何值得我出手的。”
很显然,这一次永夜君主强行渡过诡异之桥,他真正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自己身旁的诡异之主。
“怎么,当初逃到诡异之地,在这里生活了数千年,难道就不认我这个主人了吗,或者说当初我对你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让你忘记了我是怎样对待叛徒的了。”
和郭奕的对话态度不同,永夜君主在和诡异之主说话的时候语气十分的冷漠,而且还没有蕴含着一丝一毫的感情。
“你对我的恩情在1000年前,我就已经回报完毕了,现在的我只想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生活在诡异之地,不想去掺和任何的事情,难道我就连这点要求都没有办法做到吗?”
永夜君主开心,鬼夜之主的眼神充满了怜悯,这种怜悯并不是对于鬼医之主可求的怜悯,而是一个强者对一个弱者的蔑视。
“和平的生活吗,在你当初答应我的条件为自己家人报仇的那一刻你就已经失去了和平生活的权利,现在的你只是一个双手之上,沾满血腥的刽子手,即便是你在这个世界生活上万年,那又如何,当初你伤害的那些生灵,他们仍然会为你记载这些事情。”
郭奕听着诡异之主和永夜君主之间的对话,足以表明一件事,那就是他们两个人之间肯定有一些不菲的联系。
“难道你还想否认吗,即便是你否认了,那又如何?当初你所做的一切,它就是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你的身上,而且你不要忘记了,当初我们两个人约定好的,一个人主张杀戮,另一个人掌管世间。”
永夜君主的语气充满了蛊惑,就好像是在帮助诡异之主付出他的记忆一样。
“不要,不要再说了!”
果然在永夜君主说完这句话之后,当年诡异之主,所有封存在自己脑海深处的记忆,全都慢慢的复苏。
而且随着他记忆一起复苏的,还有当年他杀戮的那些人,那些惨叫声不绝耳。
“不要不要再说了,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我想做的一切,是我后悔了,我不想再做这样的事情了,我只想在以后的日子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生活在这个地方,难道这样都不可以?”
诡异之主,慢慢的抬起头来,此时在他的脸上已经浸满了血泪,但是即便是这样,他开心像永夜君主的眼神,仍然是恐惧,还夹杂着一丝的憎恨。
“你觉得可能吗,既然你已经做了这一切,即便是你自己不承认,那又如何?这仍然都是你做的,你不可能会逃脱这所有的事情,就如同诡异之桥。”
“即便是诡异之地,脱离了友谊之图,那又如何这诡异之桥就是唯一的牵连,而你就好像是在鬼夜之地,永远都不可能脱离永夜之土的束缚。”
诡异之主看着眼前的永夜君主,他心里清楚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回头路可以走了。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现在就跟我离开,我可以当过去所发生的事情都不存在,而你仍然是我永夜之土四大神尊之首。”
“第二,流放堕落之地,我想作为鬼医之主的你,应该对堕落之地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最清楚不过了吧,那里不光有死神的存在,而且还是通往无间地狱的通道,我现在特别想知道,当你见到当初那些你伤害的无辜之人是怎样的一个心情?”
永夜君主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诡秘之主,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怜悯,而且眼前的这个人,他也不值得自己的怜悯。
永夜君主走到郭奕的面前,来到郭奕面前之后,永夜君主缓缓的抬起自己的双手,下一秒郭奕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朝着永夜君主飞了过去。
“在你最初踏入后山塔的那一刻,我心中充满了疑惑,毕竟你只是一个永恒境的修士而已,为什么却能够成为诸天万界的希望呢,对此我特别的不理解。”
永夜君主一边说着一边将有关郭奕所有的资料陈列在了他的面前。
“一个来自于诸天万界小世界的少年,带着身边人的希望,勇敢的踏上了荒古战场,在那之后还背负着世界树和和吞天兽的希望,毅然决然的进入到了封神塔之中,只是为了完成他们心中所期望的未来。”
永夜君主看着面前陈列着有关郭奕的一切,一字一顿的叙说着。
“但是呢,所有人都寄予厚望的少年,他真正的身份却是苍穹关唯一的幸存者,我现在特别想知道如果让世界中他们知道他们所信赖的人,竟然是苍穹关唯一的传人之后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表情呢?”
永夜君主看到郭奕眼神中疑惑的神色,很快就明白了有关苍穹关的一切,他还根本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