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的实力,这一刻展露无疑。
哗哗哗。
万千剑芒从他这一刻横扫而出,便是铺天盖地一般,朝着尸魁压制而去。
苏叶可是要尝试一番也占据上风的领先优势,他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家伙。
苏叶之前针对妖兽,也仅仅是施展自己的异火这唯一底牌,几乎其他底牌并没去暴露,所以这一刻,两人眼中都是带着一丝杀意,只不过尸魁是耻辱,苏叶却是淡然。
这个尸魁称霸这里数百年,也从来没有遇见这样的屈辱,他凭什么被苏叶这样的一个蝼蚁给碾压,这么久还杀不了苏叶,这简直是他尸魁生涯之中最屈辱的事情。
尤其是这个家伙还是一个圣皇,什么时候圣皇也这么嚣张强大了?他连之前几个圣宗都是轻易杀死,怼上苏叶,却是爆发了底牌骨刺长枪,还没有杀死。
尸魁这一刻抬头看着苏叶,爆喝一声,冷冽无比。
骨刺长枪再度杀出,刺破虚空,他就不信,苏叶真的有这么逆天,他这一刻不信杀不了苏叶。
这尸魁也是第一次遇见苏叶这样的家伙,往日他就是遇见圣宗天骄,几乎也是全杀。
密密麻麻的骨刺轰炸声响直接炸裂,在虚空之中响起无数道响声,这每一道都是足以令天地震颤,撞击声响在短短不到一个呼吸瞬间,便是直接杀出上百次。
换做一个普通圣宗,早就被捅成塞子了,这样的攻击程度。
但他是谁,他对战的可是苏叶,苏叶怎么可能被他杀死。
短短瞬间,苏叶以守为攻,几乎也是杀出上百次。
两人是次次碰撞,正面交锋。
而这一刻,罗林站在一旁,表情难看,这苏叶竟然真的可以战斗的跟其一战。
他原来以为这个苏叶是异想天开,不可思议,就凭他的实力,怎么可能打败尸魁。
然而他们两人速度却是在虚空之中激烈交战,苏叶虽然没有打败对方,却没有落丝毫下风,反而显得游刃有余。
而他如果不是防御护甲,这一刻恐怕早就死亡了。
“这样的威势,换做是我,我恐怕不知道死了几百回了。”他自语道,看着苏叶,嘴角有些难以言名的表情。
事实上最开始,他也根本没有看得上苏叶,无非就是因为苏叶实力太垃圾,才会关注到了苏叶,只是越关注,越发现这个家伙不是一般人。
他原本对自己极其自信,但是如今看来,他却没有任何的资格装逼了。
甚至他们如今想要活下来,或许也只有依靠苏叶,他脑海之中在思考其他的剧情,至于薛越,倒是站在一旁,面色不变,他负责防守,如果这个家伙想要逃跑,他便可以杀死。
一个圣皇,跨越圣宗,跟一个圣尊全力一战不落丝毫下风,这便是苏叶目前的情况,然而却没有人可以质疑。因为这是事实。
他这一刻苦笑什么人榜天骄,或许在了苏叶面前,根本算不了什么,不算什么,没有任何资格可以去装逼。
他今日是彻底长见识了,而他脑海之中也是在思考什么一样。
两人身形正式碰撞到了一起,尸魁这一刻是彻底发狂,他不杀苏叶誓不为尸魁。
这个家伙给他带来耻辱,他却忘记了,苏叶可能不仅会给他带来耻辱,下一刻还会杀他。
嘭。
他手中骨刺长枪一股暗芒闪现,随着刺出,骨刺长枪刺出瞬间,周围虚空剧烈的被撕裂,长枪威势已经彻底杀出。
虽然他是尸魁,但他同样掌握武技,甚至更强大更恐怖。
他闪电般肆虐而出,杀意十足,脸上笑起来,犹如鬼一般。
苏叶却是依然淡定无比,他手中渊虹剑,直接横斩,两道恐怖威势,又一次正面碰撞。
一时间,天崩地裂,无数人震惊起来,看这这一切。
谁会胜利?
这是他们这一刻心中想法,而随着骨刺长枪狠历杀出,终于出现了,在虚空之中只留下一道幻影。
“你找死,这是我尸魁一族的顶级秘术,今天不杀你,我不为尸魁。”滔天冷意无比强势,恐怖杀意直接掠出。
这尸魁长枪一扫,瞬间形成了一头巨大无比的尸魔,这便是他们的魔教手段,残忍无比。
“尸魔?找死。”苏叶自语,而他手中渊虹剑,已经举起来。
换做别人面对这凝聚而出的尸魔,都只有逃避,但是他面对的却是苏叶,苏叶不可能让他活下来。
苏叶既然来寻宝,如果连宝物都没有寻找到,那怎么可能?
这一刻璀璨至极的剑芒掠出,加持苏叶的剑意,丝毫不弱这个尸魔的吞天威势。
苏叶这随意一剑,那也都是最顶级的剑招,强势无双,所以这一刻气势不弱,那自然是太正常不过了。
尸魁看见这一招,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心头狂跳,这还是第一次他感觉自己没有任何的底牌,似乎自己死定了。
苏叶剑芒掠出瞬间,便是恐怖至极,直接形成百丈长短,然后等到奔涌而来的尸魔张开血盆大口想要吞噬的时候,苏叶剑芒已经杀出。
而原本这尸魁相信自己尸魔一定可以打败苏叶,谁知道结果却是,剑光直接横扫而出,将尸魔直接洞穿大口。
两者一正面接触,轰。
瞬间苏叶便是占据绝对的上风,原本大伙都以为他死定了,谁知道这一瞬间,苏叶便反转局势,占据上风。
这尸魁底牌可不弱,这一招杀出,几乎天地崩溃,然后面对了苏叶的剑招却是刹那之,将尸魁的尸魔直接粉碎,而同时,几乎一个大洞形成在这里,弥漫整整数十万公里,过百丈的圆型深坑,直接出现。
而且还以碰撞攻击为中心朝着四方横扫,罗林被薛越一把掳走,免得惨遭这伤害。
而那些妖兽,蝙蝠是再度遭遇重创,几乎被苏叶杀光。
而几乎在这一刻,这尸魔硕大无比的身躯,被苏叶直接斩成几半,根本荡然无存。
“怎么可能?”尸魁怒吼而道,他眼中显然是不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