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本身就不是个好人,何必为这种事儿来烦自己?而且她都不在乎,你姚云在乎个屁儿啊?”姚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默默地提醒自己。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方紫云的出现让姚云给吓了一大跳。
“姚老师,你在想什么呢?”
“啊……哦,没,我没在想什么!”
方紫云微微一笑,道:“涵婷小姐已经在楼下等你,说是来接你下班的,有此贤妻,你还真幸福。”
“......................”
听到这话,姚云莫名其妙的有一种憋闷感,可即便如此,他也说不出半句话,只能点了点头。
“那我就不妨碍你们了,我还得到陈爷爷那边去一趟!”
“好,你慢走!”姚云嘴角颤动,看到方紫云走了以后,他突然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安慰自己,“姚云啊姚云,你太太那个那个.........龌.........龊了,得收敛收敛!”
安慰好自己,也收拾好东西的姚云,已经是走出教师大楼,转念之间也看到那穿得一身便衣的张涵婷。
说真的,姚云觉得张涵婷穿警装会显得极为严谨,甚至还有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而穿上便衣之后,也不用给她做任何掩饰,整一个野蛮女。尤其是看到张涵婷那迷人的酒窝散发出来的笑意,更是让姚云觉得这野蛮警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无事不来催更夫。
“怎么,你来这里接我干嘛?”姚云直接给张涵婷来了一个开门见山,让其显露出惊诧之色。
“嘻嘻,我要你晚上陪我!”
“为什么?说个理由!”
“怎么,要你陪本小姐还需要理由?”张涵婷突然有点发愣的问。
姚云温和地笑了笑,“如果一点理由的没有,你说,我会陪你吗?”
“哼,本小姐要你陪就陪,哪里有那么多废话的,赶紧走!”张涵婷可不管姚云说什么,直接拉着他往学校门外走去。
只是,姚云略微有点挣扎,道:“喂,你这跟逼良为娼有什么区别!”
尽管姚云怎么挣扎,好似也于事无补。
张涵婷虽说是个女生,可力气出奇的大,毕竟是她读过警校的,那力气接受过训练,所以早就已经远远超出一般的女生。
姚云就由他这么拉着,脸上尽然是一种苦涩,因为他能看出周围那种从牲口眼里喷发出来的目光。
“这不是考古班的姚老师吗?他怎么???”
“怎么?”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路老师和方老师和他走得最近,我本以为两位老师的其中一个就是他姚老师的女朋友,可是现在那拉着他的那个女人又是谁?”
“鬼知道!”
“我靠,有点蛋疼!”这一直都在瞎紧张的学生突然惊叫一声,用那书本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很是吃惊的说:“难道这姚老师一脚踏三船?”
“不会吧?”
“什么不会..........”
就在这两个男学生在讨论的同时,依旧是喜欢待在学校顶楼往下看观察的萧海脸色极为阴沉,眯着眼眸地说:“现在的情势如何?”
“就如少爷您所想的一样,韩书丨记给盯上以后,警察局那边也没有释放李明生,而且还将他送往人民最高法院进行控诉,怕是已经没救了。”中年人娓娓道来,他在萧海的身边仿佛就扮演着一名极具神秘的人物一般,就凭着他不是学校的老师,也不是学校的学生也能出现在这里已经足以证明。
“看来李明生这次还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居然败在这个姚云手中。”自从上次见过姚云与张涵婷来往之后,萧海已经彻底的调查过,他发现姚云这人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
不管是任何方面,他的一切都是神秘的,甚至还给一层朦胧的黑雾给笼罩,让人丝毫查看不出他的来历。
“李明生这次所败之处也并非全因姚云,而是那个叶心蓝!”
“哦?”萧海嘴角浅露一抹讥笑,仿佛有点不屑,说:“官场的人又怎样。我们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即便官场的人想要清洗我们,那也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就能做到的。”
“不过少爷,这次我们做得过大了一点,毕竟整个虎头帮已经是死了一大片,官场的人彻底盯上了我们,您看.....”
“恩,先低调一阵子,不要为了没必要的纠纷而让我的计划全军覆没。”萧海并不担心这些,反而对刚刚接手的虎头帮有点担忧,“你觉得虎头帮现在的所有人是否诚信归顺于我?”
“不知少爷您是要听真话还是........”
萧海转身盯着他一会,道:“不是废话就行!”
“虎头帮有56%的势力给我们接手下来,可在这56%里面,至少有30%并非诚信归顺。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是强权威逼,他们根本就不服。”
“哦,那你认为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个问题?”
“属下没少爷您那般深远谋虑,以目前来说,我们的必须要进行彻底的洗血,只有这样才能维持住局势。”中年人盯着萧海,仿佛在看他是否赞同这种做法一般。
萧海沉吟半晌,道:“也好,以现在的局势的确需要这样做。不过,你一定要注意。浙江那帮家伙可不是吃屎长大的,杭州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自然也已经有所注意。所以,我们不但要低调之余,还得把洗血一事给做得干干净净,还要暗地里面把整个杭州的黑道给垄断。”
“少爷,这样做难道不会???”中年人有一丝顾虑的问。
“你是想说,他们会派卧底潜藏在杭州打探我们?”
“是!”
“恩,这点我也曾想过,不过我已经叫小飞帮忙进行散播谣言,即便浙江那帮家伙再怎么聪明也不能彻底调查清楚我们。”
“原来少爷早有安排,那属下就安心了。不过,属下有一事想要恳请少爷答应!”
“哦?你有什么事?”萧海有点诧异。
中年人闻言,随即跪了下来,道:“属下恳请少爷您撤回那一道赏金猎人状,不要再因为一个路仙儿与他人纠缠了,这会.........这会..........”
“会什么?”萧海脸色冷漠起来,眯着眼眸问道。
“少爷,她会有可能让你彻底毁掉如今辛苦打下来的基业,甚至还会让你身败名裂。”中年人直言进谏。
他是看着萧海一步一步从浴血的阴谋与黑道的仇杀之中成长起来的,他并不想萧海为了儿女私情会闹得他身败名裂,尤其是他调查过姚云之后。
能在黑道打混这么多年,眼睛自然也有那么点犀利,能让人丝毫查不出身份背景的人,要么就是绝对平凡的人,要么就是绝对不平凡的。
如要要直接一点来说的话,那就是背景宛似深渊一般沉混,一旦引起波澜,很有可能会大海覆盖,让人沉没在海底之下永无翻身之日。
“身败名裂?哼,你懂什么?”萧海冷哼一声,全身都在颤抖,仿佛给中年人那句话给气得不轻,“你以为单凭路仙儿那么点姿色就足以让我神魂颠倒么?”
“少爷?”
“老夏,你跟在我身边也有好几年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萧海转身盯着那底下不断来往的人流,嘴角撇起一丝诡秘,“汝南路天恒你听过没有?”
“汝南?”老夏眉头皱起,脑海之中不断思量,片刻之后满脸吃惊的说:“少爷,难道她是???”
“没错,她就是路天恒的独女。”萧海微微叹息,道:“我之所以那么想接近路仙儿,不断排挤她身边的追求者,那完全是因为汝南的路家。你也知道,路家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却是汝南一带出名的黑道家族。如果我们能与这种家族拉点关系,你说,浙江,不,应该是几乎整个北方,我们天狼帮还会站不住脚步吗?”
“少..........”老夏闻言,没有想象之中那么赞成,反而有点反对,道:“少爷,您这样做,难道就不怕........”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还没说完,已经给萧海打断,“你应该清楚,我并非是那种依靠女人爬上去的人,路仙儿只不过是我要准备安排在浙江的一只棋子罢了。”
“棋子?”
“好了,这些事你日后自然会明白。现在你先给我把事情给安排好,不容有半点错误。还不快去?”萧海似乎不想说太多,因为当初他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他也是经过反复思考才下定决心的,如今已经是进行中,他可不想半途而废。
“是,少爷。”老夏应声,也默默地离开了这里,心中百味尤生!
随着老夏的消失,萧海变得沉默起来,可目光却望着那辆飞腾而去的银白色轿车,“订单已经给人接了,我看你小子还怎么活!”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