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少女心头一热,目送张三,顿时感慨万千。“为什么送来药肓的是景天人?”
闩门,解开衣服,扭头一看。景天兵手下留情,虽未皮开肉绽,还是发紫,肿得老高,轻轻一触便如刀割一般。忍痛趴到床上,正欲敷药。突然听到床板砰砰一声,吓得一跳,慌然想到床下还藏有一人。
少女光身,下床拾起衣服。哪知衣服一碰伤处,疼得难耐。而床下的声音越来越大,就怕被他人发现。于是将白纱至胸前一裹,将玉棒从床底拉出来。
玉椿醒来,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嘴中塞满一物满是汗臭,直想呕吐。难受至极,喊不出声,只得拼命用头撞击床板。
此时,从床下出来,一见少女立刻呆住。“为何她总是喜欢光着身子出现?”
少女见他眼神这才发现,胸前白纱不知时散开,心中一慌顿时脸红,连忙将白纱抓起挡在身前,厉声警告:“休要出声,不然我杀了你。”
玉椿一听,拼命点头,不再出声。
少女盯着玉椿,突然脸色又变,柔声道:“口渴吗?”玉椿马上点头。少女微微微皱眉,忍痛一笑,“好,你等着。”片刻,便将一壶水递给来,“我们说好,拿了你嘴你的袜子,你可不许乱叫。否则打掉你的牙。”
玉椿一听,嘴里原来是袜子,难怪令人作呕。像小鸡吃米似的点头,只盼她尽快拿走。少女拿了臭袜子。玉椿也守诺,不出一声。口中干渴难耐,只顾大口喝水。
一壶水喝完,少女渐露笑意,“你要是听话,我还可给你松绑。”
玉椿当下一喜,连连点头,想说:“我保证听话”,却发不出没半点声音。难道让那臭袜子塞一夜,舌头坏死,变成哑巴了。
“知道你刚才喝的什么吗?”少女呵呵一笑,“专门对负烈女子极品迷魂散,只要服下一丁点,一个时辰之内全身无力,连话都说不出。你是男人,药力自然要多些,至少十二个时辰。”她一得意,不小心碰到痛处,疼得咬牙。
玉椿大惊,连声呼叫,果然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不仅如此,刚才还会点头,此刻连头都不能动,如同一滩软泥瘫在地上,只能傻傻看着她。
少女屁股如火烧般疼痛,不再理会他,趴上床擦药。每碰一下,痛得嘶一声长呼一口气。玉椿身体无力,眼珠还能转动,眼珠一斜,瞳孔顿时发大数倍。
屋外有人敲门。
少女忍痛穿好衣服,再次把玉椿塞入床底。开门一看,是张三送饭过来。
张三至门口,却不入屋,将饭菜留下即刻离去。此人心善,是却因自己沦落风尘而有意避讳。少女望着他离去,顿生感伤。
天气渐热,床底之下又不通风,晦味扑鼻。玉椿大汗淋淋,昨夜酒肉大餐,早已化为乌有,只觉肌肠辘辘。肌饿倒在其次,更加难忍的是下腹附胀,怕是尿急。可是全身无力,瘪尿都无法用力。正在着急,只觉得胯间一热,尿液顺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