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他的目不转睛的盯着慕轻辞,想要从她眼中看出破绽。
他不相信,她的铺子,在他在京都的时间被人找麻烦,还被送到他手上是巧合……
可如果不是巧合,这小妮子的心思是有多深沉?
“原来是景王办的案,轻辞在这里有礼了,谢谢景王一解轻辞之难!”慕轻辞被看的发毛,赶紧低下头行礼。
眸光微眯,赫云景却有些不相信她的话。
可她的态度却又说不出错来,无奈只能叹口气:“免了。”
长公主立刻道:“是啊,轻辞,云景早晚是你的夫君,你对他客气什么?日后你的铺子要是有任何人上门找麻烦,你就去找云景,他给你撑腰。”
“……”她哪敢啊,这次利用赫云景,都要被他发现了。
这家伙真是太敏锐了,她已经不敢再招惹他了。
见她闷不做声,长公主赶紧给赫云景递眼神。
赫云景无奈闷哼道:“有事可以派人去找我。”
慕轻辞微愣,偷偷/看向赫云景,这家伙真心的?她才不信呢!
不想再提这件事,慕轻辞拿出了给长公主带的新种出来的草药,让她煎些去火药喝,其余的事情,因为有虎视眈眈的大魔王在,她已经不敢提了。
聊了没多一会儿,长公主就累了。
慕轻辞赶紧告退,赫云景也没有再留下,和她一起离开了若嫣殿。
长廊里,微风徐徐,两人却沉默不语,气氛尴尬。
慕轻辞巴不得赶紧结束这段同路。
眼看要到了分别的路口,慕轻辞刚要行礼道别,身侧的男人却悠悠开了口。
“我不喜欢被人利用。”
慕轻辞登时脊背僵直,完了,这家伙果然还是知道了。
叹了口气,慕轻辞回头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是轻辞鲁莽,以后不会了。”
小气鬼,不过就是利用了他的官职,惩治无赖是他的职责好不好。
怎料,下一秒赫云景却突然挑起了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他的眼睛。
暧昧的动作,太近的距离,慕轻辞莫名的心都跳动了起来。
该死的,她这是怎么了?
“以后有事,直接找我。”他幽深的眸子凝视着她,说出的话霸气却又充满了维护。
慕轻辞的心更加快速的跳动起来,慌乱倒退一步,离开了他的手。
“我……我知道了!多谢景王!”
话落她慌不择路的转身就跑。
赫云景看着她脸红逃走的模样,邪肆的勾了勾唇。
这个小丫头,似乎不想他想的那么弱。
既然如此,他就没必要放过她了……
慕轻辞一路仓皇的回到尚书府,脑海里却反复的想起某人暧昧的动作。
“混蛋!臭男人!”竟然敢撩她?真是胆大妄为!
上次还说她退婚也可以,这两次都对她动手动脚,到底算什么!
玉竹看着自家小姐在床边懊恼的一会儿垂头,一会儿薅头发,忍不住上前:“小姐,你怎么了?”
怎么进了一趟宫,她人都不对劲了?
“没,没什么!”慕轻辞慌乱的避开她的眼睛,喝了口茶压压心慌。
见她没事,玉竹忍不住提醒道:“小姐,酒楼开业在即,可你好像还没给酒楼取名呢?”
慕轻辞这才回过神来,这些日子忙,她还真的把名字的事给忘了。
“叫什么好呢?”慕轻辞不再乱想,认真的想起酒楼的名字来。
“不如就叫一间酒楼?”简单直接又容易懂,她觉得挺好的。
“……”玉竹有些无语:“小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慕轻辞一脸认真严肃,指了指自己的脸:“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玉竹摇摇头,有些迟疑地说道:“小姐,不如你再想想吧。”
一间酒楼实在太难听了。
慕轻辞蹙了蹙眉,她这个名字多妙多好啊,玉竹实在太没品位了。
慕轻辞幽幽叹了口气,又说了好几个名字。
“美味酒楼。”
“……不好听。”
“美之味……”
“没区别啊,不好听。”
“香满楼。”
“京城已经有这间铺子了。”
玉竹一一否决,搞得慕轻辞耐心告罄。
“那你想一个吧。”她现在心好烦,不要再问她了。
“我?”玉竹指了指自己,不可思议的问道。
“就是你!”慕轻辞点点头,就是你这个无情的否决机器。
“那我想想。”玉竹挠了挠头,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名字来。
“叫好又来,如何?”慕轻辞突然出声。
“好又来,吃好了,就又来了……”玉竹小声叨念,一拍大腿赞道:“这个名字好,简单又好记,小姐,你真是太厉害了,想出这样的好名字!”
“小意思。”慕轻辞淡然一笑,将手机默默地塞进衣袖里。
早在玉竹沉默的第三分钟,她就拿出手机来了,问了无所不知的度娘,酒楼名字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小姐,你把名字写下,我这就去请人刻牌匾。”玉竹欢喜的拿出纸笔,态度十分积极。
“好。”慕轻辞提笔落字,龙飞凤舞地写下“好又来酒楼”五个大字。
玉竹吹了吹墨迹,拿着纸欣喜的走了。
慕轻辞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好笑的摇摇头。
等人走远了,她才收回视线。
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扉,望向街景。
如今酒楼开业在即,那么尚书府就没有必要在待下去了。
看来她得想个办法光明正大的离开尚书府才是……
昱日,玉竹去取牌匾了,慕轻辞闲来无事想去花园逛逛。
路过却看到一个破旧的院子,慕轻辞的记忆突然浮现了一些画面。
要是没记错那是她娘生前居住的院子。
慕轻辞看着破旧的院子,忍不住走了进去,却远远的听到有在院中除草的下人在聊天。
“这院子都没人住了,何必还派人过来除草呢。”一个年纪小的丫鬟叹气说道,似是很不喜欢过来收拾破院子。
“你不知道吧,这院子是已经逝去的前尚书夫人住的院子,就算人没了,还是得好好打扫着呢。”
“前尚书夫人?”小丫鬟好奇问道:“是已经去世了吗?”
“你来得晚不知道,前尚书夫人死的那叫一个惨哦。”老妈妈说起过去的事情,一脸的叹息。
慕轻辞听到着,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毕竟那是她这具肉身的母亲,和她也有血缘关系。
“怎么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