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佳心最看不惯街上的流浪汉,认为他们只会弄脏京城,却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这里面的一份子。
唐佳乐看着唐佳心这份样子,冷冷的笑了一声,“唐佳心,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拿什么东西来报答我呢?我不需要你做牛做马。”
唐佳心意外的看着唐佳乐,没想到她这么爽快的答应了。
“姐姐,你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会答应你的,求求你,帮帮我吧,我真的太惨了。”
唐佳乐冷冷的笑了一声。
“清乐那里确实有治疗,你的方子我已经见过了,而且绝对有效,佳心,其实我们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必要这样,毕竟你是我这么多年的玩伴,也是我的妹妹。”
“这样吧,一会儿我去侯府一趟把方子要回来,然后把你接到庄子里去治病。”
唐佳心看向唐佳乐的时候,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算计。
她知道,只要看到自己这么可怜,唐佳乐就一定会东侧隐之心,这是她这么多年留下来的坏毛病。
而自己刚刚好利用了这一点,只要治好了身上的病,就把她给解决掉,就算当不了唐家的大小姐也没关系。
只要唐佳乐死了,自己的日子就能好起来,一想到这里,唐佳心心满意足的笑了一下。
唐佳乐随后去找了宋清乐,将自己的心里话告诉了她。
宋清乐听了后颇为惊讶的看了唐佳乐一眼,似乎没有想到唐佳心能活这么长时间,“听到你说的这些,我总算知道什么叫做祸害遗千年了。”
宋清乐看着唐佳乐这张严肃的脸,忧心忡忡的说道,“佳乐,我不太建议你这么做,因为你心里清楚,与虎谋皮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清乐,你说的这些我全部都懂,可是唐佳心这样在大街上爬来爬去,就算大家对他口诛笔伐,但那又怎么样,她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些。”
唐佳心最在乎的东西非常简单,那就是自己拥有的财富和地位。
唐佳乐跟她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对于这个人实在是太了解了,也知道打蛇打七寸。
“所以我才想过来跟你商量一下,让你把她身上的病治好,这样我便可以毁掉她所有的梦想和未来。”
宋清乐紧紧的皱着眉头,有些不安心的说道,“你就不怕这么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我真的不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
唐佳乐重重的点了点头,拉着宋清乐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清乐,你太高看唐佳心了,唐佳心确实是坏,而且运气还不错,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买到那些药?”
再提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唐佳乐表现的非常淡定,就好像这些事情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在英国公府的这段时间,她得罪了很多人,也有不少人想把她拉下马,要不是我父亲,母亲在前面撑着,她不可能过的这么逍遥自在。”
唐佳乐说到这里宋清乐也算明白了,终究还是逃不过那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现在唐佳心已经变成了这幅样子,有不少人想要跟她算账。
但是这么一个全身是毒的人,明显不能作为很好的报复对象,所以最为主要的就是把她治好,然后把她丢到一个让她无法反抗的地方。
宋清乐笑着将宋清乐带到了房间里去,然后将一枚丹药拿给了她,“这是我特别调配的解毒丹,只需要一晚上,身上的毒就会解开。”
又交给了她另外一个红色的盒子,“这里面是美肤丹,你可以自己留下一颗,然后把另外一颗拿给唐佳心,只要吃了这个东西,皮肤就会变得非常有光泽,包括那些疤痕什么的,都会变得非常非常的淡。”
“佳乐,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只要能帮得上你的,我一定会帮,但是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砸了自己的脚。”
唐佳乐是个知道好歹的,她知道该怎么做,也知道怎么处理麻烦。
“清乐,等到我解决完了这些事情后,我请你吃顿饭吧,在你们家住了这么长时间,我还没有好好感谢感谢你呢,说起来我还挺惭愧的。”
宋清乐勾了勾嘴角,“可以啊,你要请我吃饭,我自然愿意了。”
唐佳乐随后便拿着这两种丹药去找了唐佳心。
唐佳心看到了之后,连想都没想就直接吞了进去,随后她便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形容这种变化,反正就是觉得很奇怪。
全身上下有些酥.痒,不得不承认很舒服。
就在这时候,王妈妈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从外面走进来,又让人烧了热水,准备了沐浴的东西。
“佳心,我已经让人给你熬了汤药了,等一会儿你洗个澡,喝完药就睡一下吧,明天早上你就会变成原来的样子。”
唐佳心心中高兴的不行,等明天就是唐佳乐的死期。
到时候一定要让这个小贱.人知道自己的厉害。
唐佳心表面上还是那么一副清纯又无辜的样子,点了点头,喝了药后回到了床上睡下。
等到屋子里面彻底的没了声音后,王妈妈对着外面招了招手,直接让人把唐佳心装到了箱子里,然后送到了万花楼。
第二天,唐佳心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周围的一切已经发生了变化,她觉得这个地方有些像英国公府,但是英国公府绝对不可能用这么浮夸的颜色。
不过不管怎么样,自己已经从原来的生活中脱离出来了,接下来要做的那就是像唐佳乐复仇。
唐佳心赶紧披上了衣服,然后跑到了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脸,发现果然如同其实一所说的,自己的皮肤变得特别白皙,就好像是冬日的雪一样,看上去好看极了。
唐佳心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第一步,计划还没有想出来,便看到一个女人拿着棍子,带着两三个高大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唐佳心见到了这人之后,先是打了一个哆嗦,担忧的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