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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长孙把随身带着他小抄的账本,递过给姜秀。
姜秀翻阅之后,觉得再增加多一成的人手便好。
尔后,她又补充道,“其实这事您老做主意便好,无需要再经过我。”
听言,弓长孙笑着道,“秀丫头你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不过,这招人之事,得要跟你说说……”
说到这,他脸色有些尴尬,不知如何同她说起好。
姜秀看出他的为难,于是便道,“里正爷爷,你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说便是。关于村里招人之事,我说过由您老做主便可。除非是遇到老宅那帮人之事。”
弓长孙不曾想姜秀一猜就中了。
于是讪讪笑了笑,“可不就是想跟你说,你爷爷上门闹的那事儿么。”
听言,姜秀眉梢一挑,“愿闻其详。”要说,哪天老姜家的,不上门作妖,她才真觉得反常呢。
见此,弓长孙摸了摸鼻子,望了姜梁一眼,才道,“你也知晓你奶奶,那性子容不下半点落后于人之事。
上次在你这吃了亏,她便日日上门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我可是让她给烦透了。而今你扩地种植要请人手,恐怕她届时又会上门去跟那乡里闹事。不然,她便会直接来找你麻烦。“
听见弓长孙关切自己,姜秀心里还是很感激他的用心。
“早前不是分了些药草去了么?怎么这会还找您老麻烦?”
听了姜秀的问话,弓长孙心里也是来气。
听他声音略沉下来道,“可不是嘛,他们这些人简直是跟土匪没啥两样。一样的药草,别户长势不错,可到他们的,不是枯死,便是长不完整。
后来他们从阿梁骗走了那勾兑的药液,长好了些,可他们却偷偷将药草卖到了黑市。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查不到他们的身上。
若不是德仁堂及时发现,我断了他们的来往,恐怕此时,对德仁堂影响最为深。也会无形中破坏了我们与德仁堂的关系。
还有的是上一回,他们还胆敢拿次充好,被德仁堂发现了,我这老脸也跟着没地方搁。后来,我便不收他们的药草了。可昨日,他们又上门来,死皮赖脸的,我这不收到你回来的消息,便想来问问你的意见如何。”
一旁的姜梁听见老姜家这边事,当即愤然道,“阿秀,不能收他们的!”
姜秀见他这次挺硬气,对老姜家那边的事儿不为所动,甚至还出声阻止她,反而有些不适应。
“爹,你真的确定?”
姜梁重重地点了点头。
见此,姜秀笑了笑道,“爹这次为何如此坚持?其实,他们若是安安分分地种植药草,少打些坏主意,就是带着他们也不成问题。
最拍的就是,他们面一套里一套,只想借着这机会,打我们的主意,那我们才是抓老鼠入米缸、自找麻烦了。“
弓长孙听了吗,也连连点头称是。
姜梁一脸难色。
“爹,你放心,这事,我相信里正爷爷会处理妥当,您就莫要再为老姜家的人操心便是。”
见姜秀一顶高帽扣下,弓长孙拍着胸脯把事给应下,“既然秀丫头你都如此说,我们便给他们最后一个机会。”
姜秀笑了笑,“那就麻烦里正爷爷了。”
弓长孙谦虚地摆了摆手,由衷道,“这是哪里话,爷爷还没替村民们感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