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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子砚见自己讨好了半日,可霍祁的目光一直在展览厅那搜寻,上前讪讪地问了句,“祁王殿下可是在找人?”
明眼人都知晓,大家纷纷交换了眼神。
“祁王殿下,这是臣的小女儿,她可是学院优异班的学子,对学院的了解最为熟悉,不如让小女儿给殿下做引路,好让殿下参观一番。”
“祁王殿下,臣女儿亦可给殿下做引路,一路有个伴啊。”
“臣女亦可陪同殿下一起……“
霍祁心思并未放在他们身上。
但耳边一直“嗡嗡嗡”的想,聒噪的声音比千只鸭子还要烦人,见其脸色沉陷,周身散发出生人勿进的寒气,不觉众人都仿佛进入冰川世界般,当即闭嘴,不敢再多言。
姚子砚硬着头皮。
上前想要再次开口,便听见辛子墨的声嗓传来。
“参见祁王殿下!”
见来人,霍祁脸色缓了缓,抬手免礼道,“辛院长无需多礼,请起。”
“比赛还有半个时辰便开始,祁王殿下随我等到这边来。”说着,辛子砚微微弓身,侧过身体做了个请的手势。
霍祁见已凌风去寻姜秀,便随辛子砚而去。
……
“你们想要做什么?”姜秀拧眉,拍开紧紧掐住自己手腕的的手。
那青衣女子吃痛一声,后退两步,忿忿地瞪着她,“婉儿姐姐要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上官婉面色略显不悦地斜睨了那人一眼,见她惶恐地垂下眸来,不敢再吱声半句。
“我想要做什么很简单。”说着,上官婉让人扔了一把匕首,落在姜秀的脚旁,“你自毁容颜,我便放过你一条小命。”
听言,姜秀跟看白痴那般的眼神,鄙夷了她一眼。
她这人有毛病,才会自残!
见姜秀挑衅了自己一眼,上官婉心中的无名火又起,“你不动手亦可,我让人替你便是了!”
旁的青衣学子见了,纷纷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两人上前,一人一边地给姜秀按在了石桌上。
上官婉走进、居高临下地鄙夷了姜秀一眼,便挪开了视线,专注着自己涂满了千层红的蔻丹,笑了笑道,“贱人总要被践踏了,才显得够贱,我不过是成全你罢了。“
姜秀在这时代,还没见过精分得如此清奇的女子。
“你们可忘了,学院是不允许学子斗殴生事,你们可是愿意被清出学院吗?”被她这么一威胁警告,动手的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眼,回头看向上官婉。
听言,上官婉却不以为然,“你们放心动手,出了事有我担着呢!”
她们几个若不说出去,谁会相信她的片面之词?
见上官婉铁了心要毁了自己,姜秀当即也不客气了。
只听,压制住她的两人,突然哀嚎了一声,便见两人双双倒地,拼命地在地上打滚。
“疼死我了!”
“这贱人用什么扎我?为什么我的手跟断了似的?”
“婉儿姐姐,让人抓住她!”
其中一人疼得死去活来的,嘴上还不忘让上官婉把人抓住,不要让她跑。
因为今日比赛是在医药所展览厅内举办,因而到场的人都被严查了一番,确保比赛能够正常举行,严令所有人都不得带影卫过来。
上官婉也不例外。
因此,姜秀对其两人施了针,如今可以说风向逆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