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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圉,说白了就是养马的人。
在大户家养马,那可不就是下人么?
姜秀能想象得到,姜舒晴当时那喂了狗的心情。
这赫连禹,也不知晓是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把她最想做的事都给做了,还干得如此的漂亮!
姜家老宅那帮吸血鬼,最看重便是面子工程。
特别是姜舒晴。
以她高傲的性子,这下受的打击可不小了吧?
姜秀以为这是她不出来作妖的原因,原来还有下文。
听姜清惋惜一声,继而道,“阿姐,你千万别在舒晴姐的面前提起这事,这回她不但高嫁不成,还给那人破了身子,这事还是二婶娘,给她寻来的一门亲事,告吹了才给抖出来的!
有一回,村里的三姑不过是碎嘴了一句,你可知晓,舒晴姐可是跟疯子似的,当着里正爷爷的面要撕烂人的嘴!”
想起当时她那入魔般的举动,姜清不觉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来。
听言,姜秀沉吟下来。
原来她被那人给……
她心里叹息了一声,姜舒晴如今成了这般,也算是叫自作自受。
虽知可怜之人必有她的可恨之处!
可到底她已经得到了该受到惩罚,她自然不会再去揭开她的伤疤。
但前提必须是,她要知晓收敛,莫要再做那些蠢事,她才不与她计较过往之事。
提过了姜舒晴的事,姜清见姜秀回来,半个字儿都没提过霍祁,便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阿姐,你打算何时写书一封,告诉姐夫你平安回来了?”
听姜清提起霍祁,其他姐妹都竖起耳朵,齐齐一脸八卦地看向姜秀,期待她的回答。
姜秀是知晓霍祁,留了人在姜家这里保护姜梁他们。
只是她回来也有几日,她相信他已经收到自己平安回来的消息。
不过,眼下这几个小不点黑溜溜的眸子燃着八卦之火,她却故意勾起她们的好奇心,愣是口是心非地道,“他若是有心,定然会打探我的消息,何愁我去找他不成?“
“阿姐,话是这般说,可当初姐夫无声无息走的时候,也是情非得已,如今你回来了不告知他一声,恐怕是不好吧?”姜清弱弱地一句。
几个半大的孩子自然猜不出自个儿阿姐的心思。
可姜清毕竟是过来人,知晓阿姐这是在跟姐夫闹脾气。
她心思一转,便有了主意。
……
忙碌的日子总是快过。
不知不觉,竟是半旬过去了,离姜清成婚的日子仅只有二日。
刚开始,姜秀是以皇城与三里村的路程之遥说服自己,即便是霍祁知晓自己安然无恙的消息,但以他如今的身份,也非是一时半刻能够赶来。
然而,二旬日已经过去,却半点不见他人影亦或是派人传来消息。
这时候,她好些怀疑,他根本不知晓自己回来的消息。
亦或说,他未有派人留在三里村保护姜梁他们?
还是说他知晓,却被某事给绊住而不能来找她?
思及这个,姜秀心里隐隐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可她回来的一路,可听了不少关于他的传闻。
如今天元朝在他的管制之下,百姓安居乐业,百业兴旺,个个对他这新帝都赞口不绝。又未听见有何战事,应该未有何事能够绊住他才对啊。
不过,听姜清她们仍唤他一声姐夫,消息闭塞的三里村,定然不知晓外面俨然已经换了天地,新帝是霍祁也无人知晓,她自然不会与他们说出他的身份,省得吓坏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