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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为夫需要身体力行证明,娘子才会信服那些骚里骚气的野草,根本就是污了你的眼嗯?”
那个“嗯”字太危险了,姜秀觉得像是给下了软骨散似的。
“你先瞒我气我,就不允许我故意气你?”深吸了口气,告诫自己不要被当前男色所迷,姜秀瞪了他一眼。
好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霍祁轻啄了一下她犟的嘴儿,无奈地叹了口气,“行,为夫错在先,可我已接受了惩罚嗯。”初一来到,她对他的漠视,连儿子都接受她找后爹的打算,让他瞬间仿佛被打入地狱。
还好,她心中有他。
原来解开心结,便是坦诚相对。
其实霍祁不懂,亦或者说世间男人都不懂。
女人不需要所谓的男人要承担所有的责任压力。
就比如说后世,女人也能撑起一片天那般。
她们真正要的不过值得托付的男人一起患难与共、相守濡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那份情感罢了。
说白一点女人都感性。
她能接受你穷点,但不能没有斗志,不能与她不在一个频道上。
女人需要男人每一件事都让自己知道,因为那样她才会觉得有安全感。
霍祁认错态度良好,领悟性也很高,姜秀心里窃喜,不过面上却不显。
难得一次占上风,怎么也得端着这气势,“那我与两个孩子也遭了不少罪。”可不是?霍昭遭受罪,她这做娘的半点办法都没有,身边又没他在,那时候的彷徨无助,哪是他能够体会出来的?
若是换做旁的女人,要有个九凤这般的优质男人在身旁,早就沦陷了。
亏得是她一副死心眼。
在瞧瞧霍祁,姜秀瞬间自我膨胀起来,亏他娶的是她,不然,头上早就一片呼伦贝尔草原——绿油油啊。
见姜秀乌溜溜的黑眸子闪过一抹狡黠,亮晶晶地望着他的头顶上,霍祁顿时感觉头皮好一阵发麻。
摸了摸,没察觉有何不妥。
姜秀收起了目光,推了推他,“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明日还要到村里给各家送灵泉水去,得抓紧时间在年前把药草都收成了,过个安稳年。
“娘子,春宵苦短……”没了烦人的苍蝇,霍祁觉得两人可以继续方才未完之事。
更何况,两人好不容易才解开了心结,怀中软香软香的人儿,闻着她身上独特的药香味儿,勾得他某处在叫嚣。
不等姜秀回应自己,铺天盖地地吻就落了下来……
烛光摇曳晃动,靡靡之声让高挂的月儿都忍不住躲在云层里遮羞。
有人带着满心的欢喜入梦,有人则不然。
……
“太恐怖了,一夜之间死了整一条村子。”
“这还不算什么,我可听说了,村子死了的人,一夜间复活了!”
“还有这事?”
“千真万确之事!你可别不信,官府已是派人前去镇压,听说跑出了不少人来。”
“你这话可把我听糊涂了,一时说人死了,一时说人复活了,先下你又说跑出不少人,这人到底是死成还是没死成?”
“这人确实死了,复活成了活死人!”
“啊?还真有活死人?”
“没错,只要被活死人咬上亦或是抓伤,那人也变成了活死人那般,没有意识,只会不断杀人!”
“呀,那这事大事啊……”
霍祁陪同姜秀把灵泉液给村里各家各户送去,经过村民常摆龙门阵闲聊的大榕树头下,听见聚集的村民高声地在议论着什么。
在看姜秀时,周寡妇朝她招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