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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姑被离桑的话刺激而恼羞成怒。
见其手中挥出去的血笛子如同出鞘的利剑,直刺向离桑的门面——
离桑跟着霍祁这些年也不是吃素的。
见其身手矫健。
一个倒后腰,避过了要害,血笛子竖插在他腰间飞起的衣料。
随着圣姑转手一横扫出去,他人顾不上狼狈,直扑地上滚了两圈,躲过了她的追命杀。
可悲催的是。
他裤腰到腿根的布料“刺啦”地一声,被割了一道长口。
感觉到裤裆的位置进了风凉飕凉飕的,他才幡然一觉,捂住袒露的腿儿,顾得上顾不得下,一脸愤然。
想要伸手指着她破口大骂。
却意识到自己珍惜了二十载的洁身自好,怕是要毁在这儿,他怒目瞪着她人,咬牙切齿地却不得不护着下档,羞愤地骂道,“老妖婆,老子可咽不下你这口老坛酸菜,别出来寒碜人了,赶忙回去你的深山老林洗洗睡去吧!”
圣姑鄙夷地乜了一眼,他死死护住的位置,嗤笑一声,“多大的鸟儿?本座还看不上那稚儿呢,本座看一眼都嫌无趣,没事滚一边去!”她的目标是霍祁,自然无心思与离桑斗嘴。
她的耐性早就给霍祁磨得一干二净了。
今日要么生擒住他人,要么砍掉他的羽翼!
至于眼前这个嘴欠的蝼蚁,不过是她动动手指头的事儿。
圣姑眸色闪过一抹暗光,下手的速度愈发的狠、快。
眼看离桑要招架不住了,连连后躲,不忘对她开炮道,“依我看,你这是老糊涂了?这叫稚儿?没见过遛鸟的,好歹也见过鸟儿样?你是心虚我揭穿你这老妖女没尝过男人味,这才恼羞成怒,我呸!”
在离桑故意插诨打科、转移圣姑的注意力的时候,霍祁已趁机让剩下的七金将她团团围住。
“啧啧啧,就这小伎俩就想困住本座?”当圣姑发现霍祁的动作,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笑他的不自量力。
“能不能困住,试试不就知晓?”霍祁打下手势,七金手握长剑,加上离桑布成了八金的方阵,将其围堵,形成‘插翼难飞’。
哪怕是圣姑幻化成一只鸟,任她都无法挣脱!
八金牺牲了一人,离桑只能硬着头皮顶了上去。
不过,他们适应了好几日,离桑已经摸透了此阵法,顶了八金的位置毫无压力。
八长剑同时举高过顶,形成了一困龙阵法,齐齐朝圣姑的天灵盖直劈下来,八剑顿时生成无数道剑影——
圣姑头一回见如此神奇的剑法,脸色露出一丝惊诧。
随即,她很快调整过来,握住血笛子的手高举头上,挡住了无数的剑影。
霍祁是在紧急的时候服下姜秀为他准备,在危及生命的时刻才能服下的药剂。
效果连她自己都不知晓是如何。
她曾嘱咐他,只有危及到性命的时候,他才能够服下。
在此时此刻,霍祁再也顾不上那么多。
要么毒发而死,要么奋战一死。
而他,是绝对不会让圣姑得逞,将他羞辱致死!
趁着圣姑分身不暇抵抗着无数的剑影,霍祁集中一力,拍出一掌直逼她的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