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做了教主,日子反而比以往清闲了许多。
沈书洵想象中的什么变法啊改革啊撤掉一批老干部啊统统没有,秦越手一撒,随他们闹腾。
“我本来也对这些繁琐的事务就没什么兴趣。”他躺在床上,眯着眼睛享受沈书洵的“康复按摩”。
“那你还争这个教主干什么,白添了这一身伤,”沈书洵替他揉着腿,皱着眉头满眼的心疼,“这身上的伤口都好了差不多了,就剩肩上这道,连疤都没结,怎么就好不了了。”
“慢慢就好了,手往上点儿。”
沈书洵的手挪到膝盖上。
“再往上。”
沈书洵把手挪到大腿上。
“继续。”
沈书洵:“……”
“幅度大点,乖。”
手已经放在大腿根儿上了,再向上是哪个部位不言而喻。
或许是沈书洵不想忤逆伤患的意愿,亦或是他被那低沉的嗓音麻痹了大脑。鬼使神差地,沈书洵慢慢把手挪到了秦越两腿间鼓起来的地方,轻轻地覆了上去。
热热的,很大。
秦越的呼吸粗重起来。
沈书洵猛地反应过来,脑子蒙地一声,慌忙移开手。
秦越比他更快,一把抓住他,用力地按在那处,还色情地揉了两下。
“继续,听话,我已经忍耐好久了。”
嗓音已然变得暗哑。
沈书洵感受到手下物体的充血变硬,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秦越又揉了一下,无声地催促着。
“好吧……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不过你得老实一点。”
秦越立马松了手,把两臂枕在身后,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甚至体贴地张开双腿。
沈书洵:“……”
他认命地握上那个发热发烫的物体。
有种手法,好像叫“轻拢慢捻抹复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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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秦越的伤全好了——除了肩上的伤口,不管怎么敷药都不见好。
秦越更是以此为借口,吃饭看书洗澡全要沈书洵陪着,连走路都要他扶。
对此,沈书洵很无奈:“你是一侧肩膀受伤,不是得了偏瘫。”
“牵一发而动全身,剧烈运动不利于伤口的复原。”秦越倒是很坦然。
沈书洵:“……相对于这些事,昨天你非要我做的事才是剧烈运动吧?”
“昨天什么事?”秦越的表情是恰到好处的惊诧,“我忘了,除非你再给我做一次。”
沈书洵目瞪口呆,他以前只知道秦越爱撒娇耍赖,谁能想到他竟无赖到这个地步。
抬眼对上秦越似笑非笑的眼神,沈书洵别过头,老老实实地闭了嘴,开始认真思考为什么伤口还不好。
一个猜想在脑海里划过,沈书洵一顿,又暗自摇摇头。
应该不至于吧……
是夜。
沈书洵窝在秦越怀里,打着小呼噜睡得正香。
秦越忽然睁开了眼睛,低头看看怀里的人,轻轻亲了一口。
见沈书洵没反应,他悄悄起身,小心地下了床,走出房门。
门关上的一瞬间,沈书洵睁开了眼睛。
秦越,你果然有猫腻!
他坐起身,鞋也没穿,溜到门旁开了一条缝。
秦越没走远,就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开始脱衣服。
沈书洵:“……”
由于他是背对着自己,沈书洵并不知道他脸上的表情。
秦越只穿了一件亵衣,一脱便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以及肩上缠绕的绷带。
他抬起手,慢慢解开绷带,直至伤口全部露出来。
沈书洵一愣,那伤口分明是结了拔好了七八分的。
今早晨还流血呢,到晚上就结疤了,这愈合速度是什么情况?
很快,他的疑问得到了解答。
秦越伸出手,在肩膀上狠狠一抓,生生撕下一块结痂的皮肤,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沈书洵:“!”
他呆呆地看着秦越慢条斯理地缠上绷带,站起身。
“咔——”
开门看见一脸惊呆的沈书洵,秦越也是一愣,没等那心虚的感觉涌上来,他先皱了眉:“怎么光脚站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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