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怀孕的柯有伦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折腾后,又被告知没有怀孕。饶是再好脾气的人都会生气了,可柯有伦偏偏没有。没办法,谁叫我们大摩羯就是在忍和爆发中度过的呢。
现在,柯有伦对魏元的感情还很浓,而且理性占上风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魏元是最好的结婚对象。
所以,一向行动力十足的他就开始筹备求婚事宜。压根都没有想起求婚按理应该是一个alpha的义务。当然,很多高高在上的alpha,他们只把omega当成繁衍工具,也不会做出求婚的举动。
忙着策划求婚的柯有伦完全忘记了之前的那封辞职信一直没有着落。
“魏元,你今晚有时间吗?我们去看场电影吧!”柯有伦窝在家里的沙发上,给魏元发了这条微信。
“又抱着手机,知不知道手机辐射大啊!天天抱着,每一次看到都是在手机上戳啊戳的。把手机放下,带着梅梅去外面转转!”柯母走过来,踢了一脚柯有伦说到。
“好。”无奈应下的柯有伦只好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换了鞋子出门。
“哎,你爸他刚刚说想吃西瓜了,你看到给带个回来啊!”柯母瘫在沙发上刷着头条,朝着在玄关换鞋的柯有伦喊到。
“知道啦,知道啦!”柯有伦拿起玄关柜上放的零钱牵着梅梅出了门。在小区一边晃悠着,一边思考待会儿要实施的求婚计划。
一手拎了个大西瓜,一手牵着梅梅,柯有伦却有些气喘吁吁了。以前到不会这样,自从被永久标记后,柯有伦的体力就大不如从前了。
之前柯有伦天天晨跑,还定时锻炼身体,但前段时间照顾住院的魏元就许久没运动了。再加上被标记后,信息素就开始作祟,让柯有伦属于魏元。
“呼,呼,爸,妈,我,我回来了。”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柯有伦的反常没能引起父母的关注。
柯有伦一回来就拿起手机躺在沙发上,和柯母一模一样。迫不及待的点开微信,魏元回了句“好啊,那我下班后回家接你吧!”
“哎,你们谁买的西瓜,我杀开来里面竟然还没熟,皮还厚!”柯父在厨房里嚷嚷到。
“还能是谁,你的好儿子呗!”柯母说着蹬了一脚躺在沙发上的柯有伦。
正在编辑微信的柯有伦被这一踹,手一抖就把消息发了出去。“不用了,我们在莎华影城门口见吧,免得你来来回回跑一趟了。”
歇了没一会儿,看到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柯有伦就急急忙忙出发去电影院,想要提前去准备。
“爸,妈,我出门了啊!今天我和魏元应该都不会回来吃晚饭了,不用弄我们的了!”柯有伦打扮的青春靓丽,一改往常的隐于人世的穿衣风格。
“哎,你不吃点西瓜吗?吃一个再走吧!”柯母一边啃着没熟透的西瓜,一边问到。
“不了,我赶时间。”柯有伦急匆匆的出了门,屋里的两人一狗则继续解决西瓜。最终大半个西瓜都落入了柯母的肚子里。
下午五点十分,魏元走进电影院时,看见的就是耀眼夺目的柯有伦。柯有伦本就长的高,这次穿了身颜色明快的衣服,在人群中更是显眼了。
“你来了啊,我买好票了,《帝君追夫记》可以吗?”柯有伦迈着他的大长腿朝魏元走来。
“我看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是恐怖片。
“那个还有大概二十分钟开场,我们去买杯奶茶吧,商场四楼就有一家。”
“好。”
等两人捧着两杯奶茶检票进场时,检票员看着手里的情侣座,再看看两人亲密的样子,顿时觉得母胎单身的他真的好可冷啊!不过,这对情侣也是奇怪,要不是感受到了信息素,差点都要认错攻受。
进了影院,里面就只有零星的几个人,这感觉仿佛包场了好吗。虽然魏元以前经常包场,但柯有伦还是第一次碰到。
电影还没开始,放着的是广告。等广告的时候,那几个人居然都走了。柯有伦觉得这就是老天开眼,助攻他的求婚大业。
硕大的影院,只有两人的感觉不知有多爽。柯有伦没顾着看电影,只大概知道这是部古代修仙片,主演好像是最近挺火的那个唐晗洲。他的心思都放在了身侧的魏元身上,好不容易熬到了电影快结束,求婚大戏也马上开演。
“我们的寿命还长,以后的日子我们俩就一直相伴走下去,好吗?”电影里的人深情款款的说出这句话。
“魏元,我爱你,以后的日子我能和你一起走下去吗?你,愿意娶我吗?”柯有伦找准时机,单膝跪地举着打开的戒指盒说到。两枚戒指在影院里倒是没有多抢眼,但柯有伦眼里的深情比银幕上的人还要多上几分。
“你,你怎么抢了我的活,该是我向你求婚才是。”惊讶过后,魏元抬手准备扶起柯有伦。
“你先回答我。”柯有伦的目光有些咄咄逼人,仿佛只要魏元不答应他就一直跪下去。
魏元却也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小方盒,打开,里面是即使在黑暗里也熠熠生辉的两枚同款男戒。
“柯有伦,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嗯,我愿意。”柯有伦这时也不争着要跪在地上了,只是伸出手示意魏元给自己带上戒指。
两枚戒指套在手上,就套住两人的这一辈子。从影院出来,在灯光下,魏元才看清柯有伦湿润的眼眶。
“傻瓜,怎么还哭了。”魏元一边帮柯有伦拭去眼角的泪,一边调笑道。
“我,我没哭,是,是被你这戒指上的钻晃到眼睛了。”
“是是是,你没哭。柯柯,你知道吗?这两枚戒指里,我特意找人把我俩的信息素也留了进去,这样,即使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能感受到我熟悉的味道。”
“谁要闻到你的臭味啊!”
两人打打闹闹出了电影院,也终于定下了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