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
白衣:“玉堂是谁?”
展爷:“……他是我的爱人”
白衣(失落):“……你梦里总是在念着他!”
展爷:“……白兄,如果我说,你就是他,你信么?”
白衣(摇头):“我虽然想做你的爱人,可是,我是我,他是他,我是白兄,他是玉堂,即便我曾经是他,但那也只是曾经。现下的我,只是白兄。”
展爷:“……不管你是玉堂还是白兄,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白衣(激动):“怎么会一样!你仔细瞧瞧,那家伙有我这半白半黑的沧桑脸色么?”
展爷:“你……”
白衣:“所以,我不是他!虽然你惦记着他,虽然我羡慕他,但我并不希望你把我看成他,记住,我是白兄,我只是白兄而已。”
展爷:“你……”
白衣:“我知道你心里的人是他,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的感情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可以不用在意的。”(黯然离开)
展爷:“……”
展爷:“……”
展爷:“大嫂,公孙先生……”(作者指,爱上一个记性如此之差的男人,你能怎么办,你不能绝望)
(第二场)
展爷:“白兄?你不是离开了么?”
白面具:“可是我舍不得你啊,所以我又回来了。”
展爷:“……你想起来了,不气了么?”
白面具:“生气?我没有生过气啊?”
展爷:“……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是生闷气才离开了……”
白面具:“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我最喜欢你了。”
展爷:“……白兄?你不介意之前的事了?”
白面具:“不介意,你心里想着谁都没关系,我只要待在你身边就好了。”
展爷:“……”
白面具:“展昭?你怎么了?”
展爷:“你与方才的白兄不太一样……”
白面具:“哪里不一样?我一直是这样的啊……哦,对了,你说的是主人吧?”
展爷:“什么主人?”
白面具:“就是刚才带着我离开的人呀。”
展爷:“……适才离开的不是只有白兄你一人么?”
白面具:“对啊!可是主人手上拿着我啊。”
展爷:“……”
白面具:“展昭,你又怎么了?”
展爷:“你是……白兄手上拿着的那个面具??”
白面具:“对啊,主人离开了,可是我舍不得你,所以我又偷偷地回来找你了。”
展爷(迷离):“你……”
白面具:“展昭,我喜欢你看着我的眼神!虽然我被主人带在脸上很久了,但是只有你看着我的时候没有笑过场,还那么一本深情……所以我要和你在一起……展昭,你在听我说话吗?”
展爷(内心OS):‘我有些……头晕,我去请公孙先生瞧瞧’(使用轻功飞出门去)
白面具:“哎?展昭,你别跑啊,头晕我能治啊,咱们回房……!”
(第三场)
白衣:“展昭?”
展爷:“白兄,我正四处找你,没想到你又回来了这里。”
白衣:“我回来找我的面具……不知你可曾看见了?”
展爷:“它……”
(转身面向随后而至的公孙策)
展爷:“公孙先生,你快来给白兄看一看,展某觉得白兄不大对劲。”(作者指,没错,得了神经倒错官能症)
白衣:“……”
公孙策:“白少侠,请把手伸出来,让学生给你把把脉。”
白衣:“……我身体无恙,不用看了。”
展爷:“白兄,还是请先生看一看吧,这样展某也好放心。”
白衣:“展昭,你这是关心我么?”
展爷:“……我自然关心你。”
白衣:“那么你心中的那个玉堂呢?你关心他多些还是关心我多些,还有白面具,你关心它么?”
展爷:“……白兄适才不是说,不介意玉堂的事情了么?”
白衣:“看来你还是关心玉堂多些……展昭,我说过我对你的感情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
展爷:“……”
白衣:“白某回来,只是为了寻找遗失的面具,既然不在这里,请恕白某先告辞了。”(转身离开)
展爷:“……”(作者指,展大哥,你真省台词啊)
公孙策:“展护卫,你和白少侠在吵架么?”
展爷:“我何时与他争吵过……”(作者指,每次都会吵晕过去)
公孙策:“白少侠如今记忆不全,有些事情,展护卫还是不要心急,慢慢来为好。”
展爷黯然:“……先生,展某知道了。”
公孙策:“那学生先告辞了,展护卫身上有伤,还是好好歇着吧。”
展爷:“……我的伤已经无碍了,先生放心。”
(公孙策离开)
展爷(自语):“一会儿说不介意,一会儿又说介意,白兄,你都把我弄糊涂了……”
白面具:“展昭,你叫我?”
展爷:“白兄不是才离开么?怎么又回来了?”
白面具:“展昭,怎么每次见面你都是这个问题?我刚才离开明明是为了跑出去追你,谁知一转眼你就不见了,没想到你又回到了这里,让我好找。”
展爷:“……”
白面具:“展昭,你怎么一见我就发呆啊?您不是头晕么,走,回房,我帮你治治……”
展爷(一把抓住白面具):“白兄,你跟我走。”
白面具:“好啊……咱们的房间不是这个方向?!”
展爷:“去找公孙先生!”
白面具:“找公孙先生干吗?我喜欢的是你又不是他……哎呦,展昭,你,你走路又摇晃了,你是不是又头晕啊……展昭……好好好,我去还不行吗……”
(第四场)
展昭:“你们……到底谁是白兄?”
白面具、白衣:“我是!”
白衣(瞪着白面具):“你个面具还敢冒充我?”
白面具:\"我本来就是白兄,不信你问展昭!\"
白衣:“你不但冒充我的名字,还敢冒充我的相貌!真是胆大包天!”
白面具:“谁冒充你了,我本来就长这样!再说我长这样,要说错也是你的错,不是你天天把我戴在脸上,我能长这样吗?谁稀罕啊!”
白衣:“想找揍你就直说!”
白面具:“来啊,怕你啊!要不是因为你小心眼吃醋,展昭怎么会那么为难?”
白衣(揪住白面具衣领):“我跟展昭关你什么事?看来你真是欠揍了!”
白面具(拉扯白衣):“你给我放手!你让展昭为难就关我的事,我看你才欠揍!”
两人拉拉扯扯ing
展昭(扶额):“都给我住手!”
白衣,白面具(同时放手跑到展昭面前):“猫儿!”
白衣:“白面具,你还敢叫他猫儿!”
白面具:“我就叫了,关你什么事?”
白衣(拔剑):“我说不许就不许!”
白面具(挥拳):“我偏叫,你啃我啊!”
白衣一口就啃了上去,滋味还不错,就是有点咸……
展昭(怒拔巨阙):\"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
白面具:“猫儿,不要啊!”
白衣:“猫儿,冷静啊!”
展昭(怒挥巨阙):“展某冷静不了了!
晓天星(摇头):“唉!孽缘……孽缘啊!”
家暴之后
展昭:“现在你们老实告诉我,你们究竟谁是白兄?”
白面具:“我是!”
白衣:“我才是!”
展昭:“……”
白面具:“展昭,我真的是!”
白衣:“你少胡说!我才真的是!”
展昭:“……”
展昭:“算了,随你们高兴吧。玉堂!来带我走吧!我忍受不了了……玉堂,你在哪儿?”
白衣:“醒醒,快醒醒!”
展昭(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白衣:“你醒了?”
展昭:“白兄?”
白衣:“我是!”
展昭(疑惑地打量白衣):“……”
白衣:“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展昭:“我觉得你与之前……有些不同了。”
白衣:“哦?哪里不同啊?
展昭:“说不上来……”
白衣:“算了,那就不说了!”
展昭:“嗯,白兄说的是!”
白衣:“嗯,我也曾想过,是不是因为我之前经历了不甚好的事情,所以才会忘记了前尘往事。”
展昭:“白兄……”
白衣:“你的伤还痛么?”
展昭:“已经好多了,白兄不用担心。”
白衣:“那就好!对了,适才你一直在梦里喊“玉堂”什么的,玉堂是谁?”
展昭:“……”
白衣:“你怎么了?是我的话让你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么?”
展昭:“……”
白衣:“是我的错!不该乱问的,你先好好休息吧,不打扰你了。”(起身离开)
展昭:“……等等!白兄,你的面具呢?”
白衣(从怀里拿出面具):“在这里,怎么了?”
展昭:“……没什么,白兄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白衣:“你真的没事么?”
展昭:“没事,适才只是有些心神不宁。
白衣:“你好好歇着,我去找我的衣服和面具。”(转身离开)
展昭:你……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