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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萧夏怔怔的坐在地上,竟一时想不明白沈渊所谓的恶心是何意,是用口给他做恶心?还是将他的爱液吞入腹中恶心?亦或是自己本身就让他恶心?想到这些可能,萧夏不由苦笑,他只不过是想试探亦或是向自己证明沈渊是对他有感情的而已,虽然方法是有些过了,可刚刚他明明感觉到沈渊是对他有感觉的,结果却只是换来了一句恶心。
难道我还是不能融化你的心吗?萧夏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想,没关系的,我可以等,我可以为了等这一天而失去一切,可不要让我离开你,也不要让我患得患失好吗?这种不确定的感觉,这种随时都有可能失去你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在萧夏对沈渊说从一对普通情侣慢慢做起时,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患得患失的这一天,他以为自己一直都对这段感情很有信心,却原来他对这段感情或者说是他自己并不是那么有信心,或许他曾经是有信心的吧,毕竟沈渊从拒绝他到接受他、到与他第一次约会再到主动牵他的手,每一次都给了他惊喜与满足,可在惊喜与满足之后却往往都会被当头泼冷水,让他感觉自己不过是在自作多情。
萧夏有些疲惫的闭上双眼,仰起头艰难的吸了口气,随后便起身将衣服穿上离开了沈渊家。
萧夏刚用钥匙打开家门时便听到了家里电话的声音,心情不怎么样的他原本不想理会的,可等他换好拖鞋电话还在不知疲倦的响着,萧夏这才走过去接起了电话。
“喂?”
“夏天,你终于回来了,我打你手机怎么打不通?”电话里传来了萧启南的声音。
萧夏皱了皱眉,将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一看,没电了,估计是昨晚忘充电再加上今天上午那几通电话给把最后的一格电耗光了。
“哥,我手机没电了,怎么了?”
“没怎么了,就是跟你说一下,我可能要在这呆半个月甚至更长,唐尧现在需要人照顾,公司那边我也电话安排好了,就是有些不放心你……”想起自从父母去世后自己从未离开过萧夏那么长时间,虽然萧夏现在早已过了而立之年,但毕竟一直被萧启南像是孩子般保护在羽翼下,所以如今要撤出自己的羽翼,萧启南难免会有些不放心。
“哥,你放心吧,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萧夏自然知道萧启南的顾虑是什么,这三十多年来,萧启南不仅仅是把他当做弟弟,更像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便守护着,而为他付出的爱更是不亚于任何一对父母,所以才会在放开守护孩子的手时又极为矛盾的不安起来。
“哥,唐尧怎么样了?”
“他现在情绪稳定了很多,医生说他的腿能站起来的希望虽然几乎为零,但也不是全然没有希望,通过药物治疗和物理治疗总有一天能站起来也说不定,但还是要看他的意志力够不够坚定了。”
虽然唐尧能站起来的希望很渺茫,但萧夏却能听得出萧启南语气中的信心,或许唐尧真的能够站起来呢,毕竟他的身边有个他爱也愿意爱他的人给予着他重新站起来的动力。
萧夏疲惫的坐倒在沙发上,直到挂断与萧启南的电话,萧夏都未曾提起过这一天来所发生的事,他不想让远在澳洲照顾唐尧的萧启南再为了他伤神,更何况他也应该试着脱离萧启南的怀抱,去成长、去面对这世上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