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胡忠祥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大哥的脾气，肯定会按捺不住想要试探林云凡的底细。
老爷子在席上的时候还没有问，这不，刚一去厕所，他就开始了。
胡忠祥可是在林云凡手上可是吃了大亏，也知道林云凡的臭脾气。这家伙恃才傲物，可是当着他的面，说胡一通作“记名弟子”都已经是天大荣幸的“狂妄之徒”。
大哥找他的茬，岂会有好果子吃？
但没想到，面对胡江的话语，林云凡居然表现得如此温和，要是就这样软了下来，可不符合他对林云凡的印象和人设啊！
但很快，胡忠祥就知道了自己猜得没错，因为林云凡说到这里之后，话锋又是一转。
“如果，胡先生觉得此事不妥，可以告诉胡老，只要胡老同意，那我可以随时解除这份关系，将他逐出师门。”
胡江脸色一僵，要他去和胡一通说，看后者的重视程度，不将他生吞活剥才怪了！
所以他干咳一声，道：“这是老爷子自己的决定，我做不了主，林少说笑了。”
林云凡淡淡道：“是胡先生先说笑的。”
胡江不知道该说啥了，而看到他这样，胡忠祥心中则是心中暗笑，畅快无比，毕竟胡江一直以来都是智珠在握的模样，好久都没有看到他这样吃瘪了。
“还有一件事。”胡江转开话题，道：“蔡家这次能够迅速倒塌，的确是出人意料，这其中，林少肯定功不可没吧？”
“不是功不可没。”林云凡摇了摇头，道：“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胡江一怔。
随即他又问道：“这么说，股市上那股庞大的资金链，也是林少所为？”
林云凡抿了一口酒，淡淡道：“是。”
“据说蔡氏集团的主机终端电脑，是由美利坚的‘磐石科技’提供技术支持打造的，每年的维护费都是几百万。而有抓捕蔡氏集团的证据，正是有一位黑客畅通无阻的进入其中，窃取了内幕和机密。难道，那位黑客也是林少做的？”
林云凡晃了晃红酒杯，点头道：“是。”
“蔡氏集团蔡东华的老婆，是谢家的人，谢家在江城商界没什么能量，但在官方却是能量巨大，可连他的老婆，都被人抓了，算是彻底断了蔡家的后路……而这件事，莫非也是林少做的？”
“是。”
一脸三个“是”字，说得云淡风轻，但却在在场几人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特别是提问的胡江的，脸上多是不可思议和震惊之色！
本来他只是随口一问，仅仅想想套点话而已，没想到他说一句，林云凡回一句，直言不讳的全部都承认了！
不仅是胡江，就连胡忠祥，都是一脸震惊。
他们虽然想到了蔡家的垮台是林云凡有关的，但没想到，竟全部都是他一手策划！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