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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R氾城。
陶甘自己也口服了特殊的药丸,感觉叶琉璃此举,有过些小提大作。
但他可不敢明说。
看着诸将士兵,都遵守吃过药,陶甘便对叶琉璃汇报道。
“陛下,城内百姓有一半,皆染了疫病,但服过药后,无一人再有新的症状出现,这药……太神奇了!”
陶甘不能不惊。
以前染病,吃的草药,往往都要三五天见效,得一场病,要半条命。
可现在,面对很可能形成重大灾害的疫病,竟给这些神药,给提前扑灭了,简直超乎想象。
叶琉璃微笑颔首。
她也是最大的受益者,昨天,她感觉整个人都快要活不成了。
可一顿药下去,就捡回了一条命。
简直不能理解,世间竟能有如此神奇的药,一剂而愈。
陶甘正要再开口,这时有斥候来报。
得知城外柴孙通领兵来犯,陶甘主动请求出战。
叶琉璃犹豫了一下说道:“陶爱卿,孤有一计,你这样……这样……。”
陶甘闻言,满脸欢喜,立即起身道:“臣懂了!”
叶琉璃微笑点头。
等陶甘领了五千精兵,从军械库中各取一把赶猪神器,出发后,她也来到城墙上方观战。
城外。
两军对峙。
广搏的军队,已经没有了骑兵,因为他们的马,都很害怕叶琉璃这边的古怪战车,因此,广搏没带。
陶甘这边,军队远远看去,皆是虚弱之相。
有些士兵还两两勾肩,相互搀扶。
他们手中只有盾牌,身穿黑色战术背心,一个个都不在状态。
广搏见状,哈哈大笑,挥枪遥指陶甘。
“此城已被你家大王割让给我们滑国,你们这些贼人,占着不走,已惹天怒!尔等放下器械,投降者不杀!”
广搏说完,身后一字排开的士兵吼叫起来。
“投降者不杀!投降者不杀!投降者……不杀!”
陶甘向来不爱废话,掏出复合弓,就朝着广搏射了一发钢珠。
嗖!
钢珠打在了广搏的眉心上,被广搏的头盔护住。
但巨大的力量,仍是震得广搏飞下了马。
这下,广搏也不敢再叫了。
“陶甘之勇,不过匹夫之勇,哼!列阵在城前找死,进攻!”
一声令下,广搏身后的士兵,向着前方咆哮杀敌。
陶甘将复合弓背在身后,拿起了盾牌,右手把赶猪神器缠绕在手上,以防后面脱手。
“杀!”
同样一声令下,陶甘身后的士兵,则以奇怪的阵型,在城下四人互为一组。
成了一个小小的四人阵。
这些人,两个人手中拿着盾牌与赶猪神器,两个人拿着盾牌与匕首,他们互为犄角之势,迎向冲来的敌军士兵。
大军如两道洪流撞在了一起,很快就交融成片。
滑国士兵们,各个手持长刀,进来就砍。
只不过,陶甘他们人手一面挂牌,把长刀防的很死,滑国士兵抽刀的间隙,士兵们就从盾牌的缝隙中,伸出赶猪神器。
嗞嗞嗞!
巨大的能烧穿猪肉的电棍,捅在人身上,很多士兵都没反应过来,刀就脱了手,掉在地上。
等他们想弯腰捡刀时,陶甘他们这些人,就转了圈,换另一个人上。
一柄柄小匕首,就这么从盾牌间隙伸出,朝着敌人的后颈插了下去。
干净利索!
转一圈消灭一个敌人,第二个敌人还没反应过来时,赶猪神器就到了。
强大电流震脱他们的刀,只要这些人弯腰,盾牌间隙的匕首就会见缝插针似的补上一刀。
陶甘这边四人为一组的小团体,密布在城门前,就像是一个精密的搅肉机。
无论敌人冲进来的多么快,都被这些新的战术给搅碎。
拦在最前面的第一排士兵,累了,第二排上。
第二排感觉到有些吃力后,第三排上。
叶琉璃站在城墙上,看着下面杀敌如割肉一样容易的战术,整个人眼里也是惊愕的。
太快了!
敌人倒的太快了!
昨夜,陈默给他介绍赶猪神器的威力时,她并没有太过当回事。
但今天在战场上,这种突然出现的东西,可不就变成了一柄神器吗?
想让要敌人放下武器,不容易。
但通过麻痹掉敌人的手上神经,竟能这样轻松做到。
不可思议!
另一边。
广搏站在后方,扶着头盔,站在战车上观看战况。
他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儿。
敌人看着弱不禁风,可转着圈转着圈,倒下的却是自己这边的人,就像见了鬼一样。
而且,广搏注意到一点,拿着长刀的士兵,似乎今天都有些状态不对,刀砍在敌人的盾牌上,就被反震得脱了手,掉在地上。
弯腰捡刀的时候,就会被敌人从盾牌里伸出的匕首给暗算。
简直不讲武德!
“所有人取出布巾,将长刀系在手上,防止脱手掉下来!”
广搏大吼。
但这命令都还没有开始向前传递,陶甘已经找到机会,取下复合弓,隔着一百步的距离,朝着广捕的拉起了弓弦。
嗖!
钢珠破空而去,准确命中了广搏的门牙。
砰地一声,广搏的两颗门牙,被钢珠打碎,顷刻间满嘴鲜红。
广搏赶紧跳下战车,躲在人群中间。
他懵了!
说好的疫病流行呢?
陶甘这么勇猛,他认了,可是,数千人的残弱之兵,却像是石磨一样,把冲上去的士兵,一波一波干翻在地。
凭什么?
眼看着前方,陶甘一人拿着盾牌,单枪披马的朝自己杀过来,广搏赶紧停止思考,牵过自己的战马,飞身上去。
“驾!”
广搏两腿一夹,开始逃命。
他这一逃,往前冲的士兵们,更没主心骨,瞬间便军心涣散,也开始四面八方的逃窜。
最终,陶甘领着这五千精兵,追出三里之遥,又杀了三千敌兵,才撤退回来。
此战陶甘捡回五千长刀,五十辆战车,三千副普通铠甲,杀敌六千余人,陶甘一人斩了百人!
惊呆了全军!
……
广搏逃回了柴孙通所在大营,残兵剩下不到两千,失散两千。
一进帅帐,广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诉道:“大王!广搏有罪啊!”
柴孙通早已从斥候处得来战报。
他盛怒之极。
“一万对五千,敌军伤亡不到一百?我军损失六千?广将军,你……人才啊!来人!将此人车裂!”
“大王!大王!”
广搏被拉了出去,帅帐内立刻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