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圣君和白丘子相似于凡间,很偶然的相遇。
散圣君在凡间的一家乐馆喝着酒,听着小曲,看着台下的美人的婀娜多姿的舞姿,甚为陶醉。
白丘子在一处街尾无意中听到几个凡人的对话。
“那家乐馆最近常常会有一个公子在那里喝酒听曲,我们不如将他绑了,看他还敢不敢再去了。”
“就是,我们这的酒也不错,乐器也不少,他怎么就不过来看看呢。”
“一会儿趁他不注意,绑了他。”
几个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白丘子蹲在墙头上,看着几个凡人傻乎乎的样子,倒起了好奇心。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叫他们这般心心念念,甚至不惜要绑了人家。
一路尾随着他们,瞧着对面的乐馆出来一个人,几个人的眼神都亮了。翩翩美男,虽是一身素衣,却也挡不住他那清傲的气质,不是王孙贵胄,就是大富大贵之人。
其中一个尖嘴猴腮模样的人,腆着脸的迎了上去,“这位爷,我家是前面新开的一家乐馆,恳请爷赏个脸啊。”
散圣君斜着眼看了看来人,摇着扇子,潇洒的回了句:“不去。”
“为何啊?”那厮一脸不解的看着,甚为不满。
“环境不好,服务差。”前些天自己穿的甚为简陋,结果他家店小二,愣是不让自己进去,可把散圣君给气坏了,自己在仙界都没人敢这么待自己,怎么在凡间倒是吃了闭门羹。
“这位爷,你这话说的,一听就知道准是没有进去瞧过。咱家那店,可是这城里最豪华的地方了。”那厮极为不服气的说着。
“嘿嘿,爷我不稀罕。”散圣君说完这话就潇洒的走了。
孰料那厮是早有准备,对着那几个人使了使眼色,几人一拥而上,将散圣君捆在了一个大麻袋里头,扛着就跑。
散圣君心里该是何等的郁闷,在凡间这待遇,太特么的刺激了!看来自己没事来人间溜达还真是对了,比那天上好玩多了。
正想着呆会儿怎么搞的更刺激的时候,普通的一下,自己跌坐在地,摔了个仰八叉,疼的自己直哼哼。半晌,麻袋被解开了,散圣君就瞧见几个大汉昏死在地,一个清秀的男子蹲在自己跟前,满脸关切的看着自己。
这里是个死胡同,话说这几个人将自己拐到这个死胡同里来作甚?脏兮兮的,一看就知道很少有人来,的确是个杀人灭口的好地方。
散圣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子,“小狐狸,你是青丘的吧。”
白丘子一愣,看着散圣君,不解的答道:“你怎么知道。”
散圣君笑了笑,“你该不会就是狐帝吧?”
白丘子一听,立即蹦出了老远,瞪着眼睛炸着毛,“你是谁?”
“别害怕,别害怕,我不会害你的,我是散圣仙君,创世老祖是我师傅。”
提到老祖的名字,白丘子这才放下心来,“既然是这样,那你怎么连凡人都斗不过呢?”
散圣君尴尬的笑了笑,“我这哪里是斗不过,是封了仙法,不想跟他们计较。师傅生前交代过,来凡间不要随便展示自己的法术,会让凡人觉得害怕,还会扰乱凡人的气运。”
白丘子恍然大悟,自己没有同老祖一道来过人间,自然是不晓得这些个规矩。
“你来这作甚啊。”散圣君拍拍身上的尘土,看着白丘子问道。
“游玩啊,仙君可是有要事来人间?”
“我个大闲人,哪里有什么事啊,也是瞎溜达的,那你还是换回原型吧,咱俩搁一块,在凡间太显眼。”散圣君拍了拍白丘子的头,白丘子瞬间变回了一只白狐狸。
散圣君抱起白丘子,摸着他的脑袋,“嗯,这样挺不错。”
白丘子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站住!这群人是不是你给打伤了?”背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散圣君回头看去,白丘子也睁大了双眼。
嚯,一个水灵灵的俏女子,举着剑,正指着他二个人,气吼吼的问着。
“我们……我没有啊。”散圣君结结巴巴的解释着,太刺激了,活了这么久,这世间竟还有人敢拿着剑指着自己,还是凡人,女子!
“那这些人怎么倒在地上。”那女子厉声质问。
“他们,他们用麻袋偷了我东西,我追过来,用迷药弄晕了他们。”散圣君鬼扯起来也是个好手。
白丘子什么话也不搭理,窝在散圣君的怀里,听着他跟这凡人女子胡咧咧。
“他们偷你什么了?”那女人疾言厉色的问着,像在质问犯人一样。
散圣君四下看了看,最后将目光定在了白丘子身上,邪邪的一笑,笑的白丘子全身的毛立刻炸了起来,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啊。”散圣君举起白丘子振振有词的说着。
白丘子已是一头黑线,心里不断哀嚎着,今天自己真是手欠呢,帮谁不好,最终还搞出事将自己给赔了进来。
那女子也是满面狐疑,“大白猫?”
散圣君和白丘子一脸无奈的看着她,这姑娘是没养过猫还是眼神不好,你能将狐狸错认为是只猫,也算是个能人了。
白丘子气的就要冲过去挠她,啾啾的叫唤着:你才是大白猫,你爹是大白猫,你妈也是大白猫,你全家都是大白猫!
散圣君赶紧按住怀里直叫唤的白丘子,尴尬的笑着说:“是,是啊,大白猫,家里不能没了他,不然会闹鼠患。”
那女子看着白丘子,满是不解,“它怎么跟别的猫,不大一样啊。”
都说了我不是猫了,再说我是猫,我挠你了啊!白丘子气呼呼的啾啾着。
散圣君按住白丘子的脑袋,笑眯眯的说道:“不是本地猫,外来的品种,精贵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