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么怀念,你坐在左边,没什么特别,似万语千言。
4小时前 by 没有什么大不了是可爱小白兔
牛奶皮肤小希希、强大花生仁、白白的很贤惠等18名好友觉得很赞。
特大人在此:沙发?
没有什么大不了是可爱小白兔:@特大人在此:欢迎【笑脸】
牛奶皮肤小希希:@特大人在此:三班班长你怎么能酱紫!肾肾的沙发一直都是我的!
李东海:亲爱的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啊?!
宇宙第一银鱼:@李东海:注意称呼。
李东海:@宇宙第一银鱼:不管。
没有什么大不了是可爱小白兔:@李东海@宇宙第一银鱼:你们俩真是够了!!
兴兴不下蛋:路过。
没有什么大不了是可爱小白兔:@兴兴不下蛋:蛋蛋你真是执着【哭笑不得】【哭笑不得】
铃兰盛夏:写给哪个小男僧的【坏笑】【坏笑】快来跟你姨姨我说说【坏笑】【坏笑】
朴灿烂不是朴灿妮儿:甚甚我懂你啊我懂你!
没有什么大不了是可爱小白兔:@朴灿烂不是朴灿妮儿:你懂什么了......【汗】
铃兰盛夏:@没有什么大不了是可爱小白兔:小崽子你为什么不回复我!!【抓狂】【抓狂】
没有什么大不了是可爱小白兔:@铃兰盛夏:歌词啦,姨姨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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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喜欢你这种事情真是......不被提起还好,一旦有人这么跟你说了,你就怎么都没法假装不知道了。
就比如,当我第十次拿起手机,发现那那个‘艺术的喉结’还是没有给我任何评论或者点赞,空间访客里也没有,于是,烦躁的心情便不可抑制地膨胀。
到底什么意思啊真是的存心让我闹心呢吧男生的心思你别猜啊猜也猜不明白......
“唉,真是。”
把手机丢到一旁,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只大大的蝉蛹,女人烦躁的时候就是一丁点儿都不想和外界有任何接触。
可是外面是来客人了吗,怎么这么吵啊!
翻了个滚,心里嘟囔着,真是的,不知道这家有个祖国的花朵需要安静的生长空间吗?!
我拿软绵绵的枕头堵住耳朵,本来就烦闷无比,听着客厅里的聊天声更是觉得脑子都快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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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的纠结可以用词语来形容,那一定是语文书后面那排密密麻麻的生词表,想一想就闹心。
上周老师突发奇想要调座位,把我排到不同的位置上了,本来我以为自己可以一笑而过的,毕竟咱俩之间是他单方向的喜欢我。可是当我收拾好小书包想跟脑袋同学轻轻一笑着道别时,却发现原本我的位置被我非常非常吐艳的爱优同学顶替了。
要知道,我跟她的关系用势不两立来形容也是可以的!
这下子事情性质就变得不一样了,就算是我不要的白菜,也不能让猪给拱了不是?
于是,我对脑袋同学的关注越来越多,看见他跟爱优说话或者冲她笑了我就会无法自抑制的生气,特别特别生气,用希希的话来形容就是‘肾肾你最近是不是便秘了’。
你才便秘!你全家都便秘!!
唉,可是无甚同学你真的是不正常啊好吗?!这么焦虑是闹哪样啊!你不是不喜欢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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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甚,甚甚吃饭了!”
我正烦着呢,只听得妈妈粗狂的一声呼唤从外面传来,吓得我一个哆嗦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心想着今儿有点反常啊,开饭比往常早,妈妈的叫饭声也多了一丝做作感,想也知道家里肯定来客人了。但是这次没叫我出去接客(?),倒是让我挺惊讶的,毕竟苏女士的一大爱好就是把我拿出来显摆。
“这就来了妈妈!”
我先应了一声,然后从被子里爬起来,不情不愿地穿上拖鞋,开门出去。
今天是没法展现可爱甜美的一面给你们看了,凤体有恙啊,客人你待会一定要理解。
然而,这番萎靡不振的情绪在看清那一颗熟悉的大脑袋时,一下子变成一朵大大的蘑菇云,爆炸了。
谁谁谁能解释一下!!金艺声他怎么会出现在我家的饭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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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艺声?!”
“甚儿?!”
我们俩不约而同地叫出来,虽然这样的形容非常老土,但是我们当时的反应真的是相当一致。
哦,顺便解释一下,为了听起来不那么有歧义,金同学执意要将对我的称呼从‘甚甚’改成‘甚儿’,虽然在我听来这个新称呼也没正常到哪里去,但是他叫得非常自然。此举还一度被金希希拿来笑话来着,说是这种腻歪简直可以媲美银赫和呆萌海。
有可比性吗真是的,我们俩又不是那种那种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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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的一颗脑袋,觉着是不是刚刚自己太纠结了以至于出现了幻觉,“你怎么在我家啊?”
脑袋眨巴眨巴眼睛(?),乖乖地回答道,“堂表哥带我来的。”
“堂表哥?”我费解了,只听说过堂哥和表哥,堂表哥这么高端的词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
可是,显然,脑袋同学并没有get到我的疑问点,以为我只是重复了一句,便又乖乖地回答了声,“嗯。”
算了,以我这么卓越的智商肯定可以很快消化这个单词的,最晚不超过这顿晚饭。
可是,如果是堂表哥带着这娃来的我们家,那我跟脑袋同学还有亲戚了?
这么劲爆吗?!!
我一惊,“谁是你大堂哥?”
“喏。”
脑袋朝着一个方向努嘴,薄薄嫩嫩的小嘴唇还真是好看......不是不是,那个啥,我顺势看去,待看清那人的桃子脸时,深深地明白了一句话,人生就像一场戏啊。
原来,金艺声的大堂哥,就是金俊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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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哥哥。”
美男面前,我的软妹属性自动启动,甜甜地叫了他一声,便被一股颇为熟悉的力量抱了起来,然后被左右脸蛋一边亲了一口。
啊......我依旧笑着,但其实心里挺不满意来着,抱一下得了呗,还亲上了。毕竟暧昧对象还在那坐着呢,能不能注意一下男女授受不亲这种事情。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么高贵的说法的,毕竟跟着叶饶姨夫混久了,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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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放她下来,你放开她。”
一股肉呼呼的触感爬上我的脚踝,我往下一看,原来是脑袋同学在拽着我的脚脖子,一脸老大不乐意地跟他大堂哥控诉着。
“你干什么啊艺声。”
“哥哥你放开她,不准你抱她。”
“呀,你这小子,这么小就跟哥哥抢东西了吗?”
“她不是东西。”
“啊哈哈,你怎么能骂人。”
······我微乎其微地翻了个白眼,这种八百年前的梗别再用了好吗,桃子哥哥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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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坐啊,我今天做了大家最爱吃的鱼。”妈妈穿着小围裙,乐颠颠地端了两个盘子走过来,我瞄了一眼,一盘油炸秋刀鱼,一盘清蒸鲫鱼,炸的还在吱吱冒油,蒸的白嫩水润,卖相实在太好,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开。
“哦,对了。”我刚乖乖地坐回座位上,只听得妈妈一声恍然大悟,“忘了把我家闺女介绍给小艺声认识了。”
说着,妈妈笑眯眯地冲着脑袋同学说,“艺声啊,这是我们家小女儿,名字叫无甚。”
然后,正当我要打断她告诉她我们俩是同班同学的时候,妈妈又转过来跟我说,“甚甚,这是你小表叔,叫做金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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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妈妈都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得了,印象里当时妈妈慈祥的‘小表叔’三个字把我当场就打蒙逼了。
虽然我好像是隐约着记得的,桃子哥哥是我表叔来着。
可是这一切来得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像雾像雨又像风的!!
追求者一眨眼便表叔什么的,震惊程度已经仅次于毫无预兆的生字听写了,你们可以随意体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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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显然金同学比我还要蒙逼一点,那快要瞪破掉的两只惊恐的大眼珠子,让我还是有些欣慰的。
尤记得,当妈妈吐出‘小表叔’这三个惊天动地的大字以后,脑袋同学当时就慌了,连忙摆着他的两只小手慌乱地解释道,“不是的,它不是这样的。这是我的新同学,她是我的好朋友。”
容我解释一下。彼时,脑袋同学虽然已经是小学二年级了,但是汉语仍然说得生硬,尤其是在被妈妈吓到以后,更是短暂性地丧失了语言编码能力,出于本能就一下子把课本上学到的汉语蹦了出来,磕磕巴巴解释的样子竟然有点可怜。
但是这不妨碍我妈这位强大女性的理解力。
“你们是同学?甚甚你怎么没跟妈妈说过艺声啊?”
我拿眼角斜瞄了她一眼,希望她能get到我对这种愚蠢人类的鄙视,“我们班四十个人呢。”
哪里能一个一个都跟你说过。
况且金艺声这种情况处于红色警戒区域,早恋什么的自己偷着合计都觉得是种犯罪,谁能没事跟你提他啊?
虽然我们俩这种情况,目前而言还不算是早恋,顶多是类早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