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秉德对于杨氏,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的,只是冷冷的声音对着她说道:“没有谁将谁置于什么位置,从来都是自己把自己推向某处,若是你什么都没做,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所谓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叶倾城冷眼扫着那几个婢女,瞬间,她们几人直接就跪下,“老爷,奴婢们不敢妄言,确实是看见了的,就是夫人院中的那几个人,她们并不是次次相同,有时是她,有时又是另一个人。”
“贱婢,竟然敢诬蔑我。”杨氏怒斥一声。
叶倾城淡声说道:“应该淡定些,婢女说的话也只是婢女说的,最重要的,还是要看搜查的结果,至于其他,都好说。”
杨氏冷冷的看着叶倾城,心中已经愤恨到了极致。
叶倾城全然没有当回事,反正对于她来说,这些人的恨意早就不知一丁半点了,她压根就不在乎,再多一点。
众人坐在这里等着,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此刻还下着雪,但谁不是在这里扛着呢,叶倾城提议着,“父亲,这外头冷,要不,咱们进去等着?”
赵氏忽然一声,“何总管来了。”
叶倾城淡淡一声,“既然来了,那就听听看是怎样再说吧!”
叶秉德没有否认,随之,何总管走过来,然后将手中捧着的一个盒子,递了上来,“启禀老爷,这是在夫人的房中找到的,此物藏匿在墙上挂着的画作后面的暗格之中,十分隐秘,老奴也不知道是什么,先拿过来给老爷瞧瞧,遵照老爷的意思,整个府中,上上下下,都查看了,下人的房中也都去看过了。”
“就找到了这个东西?”
何总管回答着,“是,能藏得这么隐匿的东西,老奴就只是找到这个,至于别的,就没有了。”
叶倾城注意到杨氏的脸色,显然难看到了极致,那小盒子,肯定不是什么简单之物,“杨冰,你再去看看,这东西是什么。”
杨冰佯装有些担忧,走过去,缓缓打开,然后看到里面的一些粉状之物,迟疑之间,是不敢开口的样子,只是看向了他的姑母杨氏。
杨方旭站在一侧,看到杨冰这个样子,心下那些,无论如何,也是没有办法的,既然已经坏事了,现在还走到了这一步,怎么可能继续往下呢。
叶倾城开口问道:“怎么了?让你这个样子。”
杨冰直接就跪下来,“定王妃娘娘,姑父,杨冰不敢妄言,还是不要……”
叶秉德看着杨冰这个样子,已经显而易见了,“你,简直就是疯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做的出来?”
吕氏也看出来,直接就冲到杨氏的面前,“我们母子两人哪里得罪夫人了,需要夫人花费这么大的精力来对付我们两人?”
杨氏讽刺的笑道:“原本你们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和我儿子的,可是就因为你们,所以才有了如此的偏差,你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叶秉德根本不予理会,直接就是一巴掌落在杨氏的脸上,当真是响亮的很。
“你就是个疯子。”
“老爷,要不是你改变初衷,哪里还有这么多的麻烦,我又怎么会做这些不该的事情呢?”杨氏捂着一边脸。
叶秉德眉头紧皱,“你还在为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借口。”
这时候,牡丹苑的那些下人,见杨氏也如此,他们都直接跪下来,将所有的事情,夫人吩咐他们怎样做,怎么安排,全部都吐露出来了。
“杨氏失德,不配为正室,从今天起,他再也不是我叶秉德的正妻,从此那牡丹苑就是你的牢狱,再不准踏出一步,这段日子,你跟着你母亲一块,这事不可能不知道,非但不阻止,反而如此淡然,可见你心性全无,即刻送往乡下,在不许回叶府。”
杨氏见状,直接拉住叶秉德,“老爷,您不可以这样做。”
“你教的好儿子,教出来一副蛇蝎心肠,没有丝毫的仁义,而且还做出那样有悖逆我叶家行商多年的初衷,他留在这,也是无用。”叶秉德冷斥一声,然后看向那边的杨方旭,“杨丞相,你和你妹妹素来关系要好,不知道,她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可有和你说?”
杨方旭立马就退开,“这可不能啊,若是真的的话,那杨冰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呢。”
叶倾城露出清冷的笑容,她早就知道杨方旭到最后的时候,一定会这样做决定,让杨氏成为一枚弃子,就算这是他的亲妹妹也在所不惜。
她就是故意给杨方旭这个机会,因为她要的就是让杨氏感受到着冰冷的感觉,被人踩在脚下,还要众叛亲离,那一定是爽到极致啊!
叶秉德直接说道:“若是谁敢求情,我让她一块跟着去乡下,或者直接跟杨氏一块在牡丹苑过一辈子去。”
一时,没有一个人敢多说一句。
这时候,外头忽然传来一道声音,“父亲,您不可以这样对母亲,他是您的妻子,您这样对叶家,对荣王府,都是不妥的。”
叶倾城一看,原来是叶萱过来了,叶萱看着叶倾城,“原来大姐也在啊,难怪。”
“什么难怪?你难道觉得是我故意为之?二弟变成那样,搜出来的证据,还有下人们的指证,都是我伪造出来的?别乱扣帽子在别人头上,自己这屁股都擦不干净,满身都是肮脏的龌龊气,树丛胡来的话都带着脏的感觉,还好意思说别人?”
叶萱一口气提不上来,叶倾城冷冷的说着,“怎么,在荣王妃的眼中看来,这些事情做了是干净的,这些事情不肮脏?”
“你……”
“你闭嘴!”叶秉德怒声对着叶萱说道:“做好你的荣王妃,杨氏和你没有关系,别脏了你的手。”
“她是女儿的母亲,怎么会没关呢?”
叶秉德眉头紧皱,“这样的人不配,你们记住,我叶秉德的嫡妻从来都只有沈氏一人,后续都只是续弦扶正而已。”
这话说的决然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