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是李现安排好的兵马,就算是他们已经兵临城下,可是在外围将他们统统包围的存在,根本就是让他们无力反抗,悬在头顶之上的弓箭手,蓄势待发,只要他们有任何的动静,下场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那便是死。
任何人都很清楚,尤其是在这生死关头,更何况皇上也已经承诺了,所谓是金口玉言,绝对不会反悔,那些聚集起来的人,都是明白的很,自然也就在这个时候,将手中的兵刃都统统放下来。
这样的事情,是一旦有人先带头行动了,那么后续的人就会跟随着而来,而且很清楚的一点就是,他们的选择是明智的,不然真的就只剩下死路一条。
瞬间,那些人就如同溃败的存在,一个,一群,一片,然后所有人都缴械投降,放弃了挣扎,现在这些,可谓是不费一兵一卒,现在就已经结束了这场所谓的‘战争’。
夏侯谦看着那些跪下的人,再将视线移到旁边的夏侯翊他们身上,“觉得怎么样,是不是感受到了绝望,所有的事情你们以为还能有什么可以反抗的余地,现在看来,不过都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存在罢了!”
夏侯翊凝声说道:“皇上还真是棋高一着,将这些事情计划的如此精准,想来,如果没有这些部署,真的面对这兵临城下的时候,皇上不会有这样的从容淡定吧!”
“朕是皇帝,自然要有先见之明,你以为你可以占的先机,殊不知,所有的都是朕眼中之物,根本就轮不到你们去多想什么,这里头的每一件细节,都是朕拿捏的精准的所在。”夏侯谦看着他们几人,冷笑道:“妄图篡夺皇位,你们也不想想,凭你们也配,简直令朕失望透顶。”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又何必再多言!”夏侯翊冷然一声。
夏侯谦冷笑,“成王败寇?你们也配用这句话吗?你们做了什么,现在这些根本就是废物一样的所在,你们做的这些事情,根本就是够破不如,说什么成王败寇,你们有什么资格。”
夏侯清冷然一声,“父皇……”
“别叫朕,朕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夏侯谦看向旁边的李现,正要发话处决。
忽然后头,几个将士拦着,“皇上,昭阳长公主来了,说是求见皇上!”
夏侯谦看着那边直接闯过来的人,还不等她开口,就已经先说道:“皇姐如果来和朕是求情的话,那就免了,什么都不要说。”
昭阳长公主,直接跪在夏侯谦的面前,“皇上,这件事已经结束了,收场了,皇上要处罚是没错,但是能不能念在已经故去的父皇、母后,的份上,饶过,不要伤了他们的性命!其实这一切,他们哪里能到如此的程度,若非是杨方旭还有秦国公他们在背后怂恿,需要借助皇室的力量,需要有皇家的支撑,何以会让弟弟还有侄儿两人卷入其中。”
“即算是如皇姐所言,可是皇后勾结党羽,在朝堂谋算,他们私下里与地方官员勾结,现在这兵临城下,都是真真实实的,哪里就有什么可以辩驳的地方?”夏侯谦冷声说着。
昭阳长公主凝声说道:“皇上,弟弟他们哪里就知道这些,以前他是怎样的一个闲散王爷,难道皇上不知道吗?这件事,根本就是没有去计较的必要,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摆在跟前了。”
夏侯翊在旁边跪着,冷声说道:“皇姐,不用为我求情了,皇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件事已经是到了这一步了,没有可以回头的路走了。”
“你也知道,你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夏侯谦全然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转而视线看向那边的杨方旭他们,“你们身为朕的重臣,身居高位,可是却教唆朕的弟弟,朕的儿子谋逆,真是忠心耿耿啊!”
杨方旭冷言一声,“皇上真是说笑了,皇上何曾将臣看作是您的心腹重臣,就算是官至宰相,那又能怎样,在皇上心中,还是因为臣背后与叶家的那一层关系,可是因为杨家与叶家的裂缝出现之后,皇上再也没有如从前的那般心思了,现在的种种全部都是改变了,皇上还说臣是您的重臣?”
“你还强词夺理,这是你为臣者该有的态度吗?”夏侯谦眉头紧皱,视线还是移到了跪在自己旁边的姐姐身上,终是无奈,直接对着旁边的李现说道:“传朕旨意,杨家、秦家、荀家教唆皇子谋逆造反罪不可恕,府中男子全部发配边疆,女子变卖为奴,主事之人,一律处斩,荣王夏侯翊、大皇子夏侯清,以及其府中家人,从此囚禁天牢天牢,永世不得出。”
李现在旁边听着,自然是遵照着旨意而来的。
昭阳长公主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心里面还是稍稍的和缓了几分,虽然是终生囚禁,可是最终还是保全了。
夏侯谦根本就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停留,所有额的事情全部交给李现来打理,然后直接说道:“回宫!”
高公公在旁边应和一声,然后吩咐那边的圣驾,“摆驾回宫。”
他看着夏侯谦往前走着,在那里看着旁边跪着的昭阳长公主,然后蹲下去,将其搀扶起来,“长公主,此事已经了这一个结果,是皇上最后能给的了,长公主应该……”
“本宫知道。”应着,便缓缓站起来,“皇上能给出这样的结果,能够留他们一条性命,本宫不能再去强求那么多了。”
“长公主明白就好,那奴才先行离开了。”说罢,高公公便径直的随着离开了。
这个时候,昭阳长公主看着那边跪着的人,此刻杨方旭、秦国公都已经被押走了,而夏侯仪和夏侯清两人跪在原地。
昭阳长公主目光落在他们身上,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好像这些事情都是不知道要从何处去言说,只有无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