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侧门关上的刹那,一个人骑着摩托车自黑暗中行了出来,正是林总!
没有人会想到他会在这里,更没有人想到只是这次偶然,他便确定了自己是喜欢上了依凌。
长裙飘飘的模样像是一颗清心丸让他所有的混乱变得清明,他清清楚楚的从自己的心里知道他喜欢这个女子,不是对茜茜的那种占有与炫耀,是喜欢,是从心底里喜欢,无关乎模样如何,只是一种感觉,一种甚至是他从不敢去想的一个字——爱!
只是,他已经有爱人了,而且和爱人已经生活了十几年,他们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儿子,他的儿子很聪明,他很喜欢他的儿子。他怎么能够抛弃自己的爱人、自己的儿子去爱这个女子呢?又该用什么去爱她呢?他已经没有权利了不是吗?
此时,那个干净的模样又成了一个定时炸弹,将一切炸开,变得混乱,那变得清明的一切似乎又乱了起来,变得不再确定,没有了对错,没有了方向。
不,他从来没有爱过!上学时是游戏人间,这个爱人他也没有爱过,只是责任,责任让他照顾这个女人。他从来都没有真心爱过谁,茜茜也是,只是新鲜,只是觉得能得到这样一具鲜活的身体是做为男人的一种自豪。
那么,那么他就可以爱了不是吗?将自己最初的爱给这个女子,这不就是他拥有的权利吗!?
对啊,他有权利去爱,爱是平等的,所以,他要爱这个女子,不是占有,是爱!
可是他却忘了,他刚刚把茜茜送回了家。
他也忘了,刚刚他还和茜茜在宾馆的大床上纠缠翻滚,享受那极致的欢愉。
他更忘了,他还有妻子,有儿子,有责任,这些都不允许他还有再爱别人的权利,即使要爱,也应该给一份公平的爱,而不是现在这样自以为是的滥情。
在确定了这份心意后,他似乎觉得自己的全身都舒畅起来,似乎比同茜茜在床上翻滚都快乐得多,只是他却没有去想他的爱给了多少个人伤害。
而依凌永远也不知道只一种节俭的方式,只一条稍作改变的裙子便让自己陷入了风口浪尖之上,所有的伤害纷至沓来,直到伤痕累累,再也无力承担。
是谁之罪?裙子吗?它只是一个物件,穿在谁身上,以何种模样出现都由不得它!依凌吗?若有可能,她宁愿自己没有穿过这条裙子!天意吗?或许吧,只是希望上天不要太过残忍,伤到极致便会鱼死网破!
一个幽冥绕到梅子耳边悄悄的说着什么,梅子一愣,有些走神。“他经过吗?这么晚了,只是纯粹的经过吗?”暗忖着,速度慢了下来。
依凌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午夜的风有些凉了。她用手抚了抚胳膊,回头才发现梅子落下了一段距离,伸手拉了梅子的手腕,“快点回去睡觉了,午夜的风可是有点凉了。”
“哦。”凑巧经过也好,专程等候也罢,只要你妨碍到我们,就不要怪我这只狐狸不讲情面,管你是不是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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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梅子暗自戒备的盯着林总的一举一动,当然,不是她来盯,是那些一天到晚吃饱了没事就在依凌他们面前做鬼脸的幽冥。
得到的消息是:那个老男人很守本分!
“老男人”这个称呼是梅子给林总起别名,只用来与幽冥沟通的时候用。当然,她是不敢当着林总的面称呼他为老男人的,最多是“您老人家”,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与她们这些小女孩的差距。不过,她可不包括在内,她可是有几千岁了,足以当他的祖奶奶奶奶奶奶奶……了。
这种提醒若是管用的话,也就没有今后的故事。
若说有什么事的话,她听幽冥说,那天晚上“老男人”和茜茜去宾馆开房间了,至于做了些什么,可想而知。
还有就是,幽冥们强烈反应:它们还要听故事!
这个问题,她要请示依凌。
不管怎样,这些都是小事,因为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快说服依凌换衣服!
“我为什么要换衣服?不就是和你出去吃顿饭吗?这么麻烦做什么?!”依凌极其不情愿,不知哪里来的风,梅子突然说要请她吃饭。和梅子单独在一起时,她哪里还有什么冷漠可言。
笑话,怎么能不换衣服!“来嘛,来嘛!你看这些可都是我压箱底的衣服了,给个面子挑一件啊。”两张床,满满的,像是摆地摊的。
“不能不挑吗?”依凌讲着条件,一件件扫过床上的衣服。
梅子坚决的摇头,“一定要挑!”说着拿起一件,用手指挑着,示意依凌穿这一件。
依凌摇头,“后背露着了。”语气极淡,却不容置疑,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这件!”又拿起另外一件。
依旧摇头,“吊带的?”疑问的语气不是确认,而是反抗!
“好吧,这一件。”从另一张床上拿起另外一件。
依凌点头。
梅子还没有来得及高兴。
“适合你,性感的很,平时你怎么都不穿呢?”认真的表情表示着她是在很认真的请教问题。
平时穿才是傻子。再换!
不行!坚决不行!
……
N多件后。
终于确定了一件,本来依凌还要说这一件太短的,但是看到梅子大有你要再说不行我就杀了你的表情只能忍气吞声,及膝,过肩的连衣裙,是一种硬朗的布料,至少和时尚有那么一点边。
谁说依凌是什么都不在乎的,这挑衣服的挑剔程度,天底下没几个人赶得上她挑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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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动情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