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谦越收起嬉笑的样子,一本正经道:“倾儿,听说你家钱庄昨夜走水了?”
“是啊。”杜倾倾漫不经心地回答。
欧阳谦越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关心,轻轻敲了她的头:“你都不担心?”
“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毕竟我杜家晋都首富的名号也不是虚的。”杜倾倾说。
这也太自信了吧,欧阳谦越心里呸了一声。
“那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欧阳谦越撇过头,问道。
杜倾倾斜了他一眼:“目前还不是很肯定,不过已经报案了。”
“笨蛋啊你,居然指望那群饭桶。”欧阳谦越说,晋都的知府虽然不是贪官污吏,可是个草包啊,他的手下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人。
杜倾倾摊手:“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绝望啊,我家出事,我能不急吗?”
欧阳谦越推了推杜倾倾,在她耳边说:“我知道是谁。”
“谁啊?你怎么知道?”杜倾倾明显不相信。
欧阳谦越神秘地说:“你不是叫我去帮你宣传香水么,我啊就想着,咱既然宫里有人,那就去宫里帮你宣传一下,可宣传也是需要打点的。”
“你和我说这个干嘛,难不成让我给钱?”杜倾倾表示不可能。
欧阳谦越白了她一眼,他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先给我倒杯茶,我坐下来给你说。”欧阳谦越找了个地方坐下,指挥杜倾倾给他倒茶:“别放多了茶叶啊。”
杜倾倾没好气地说:“要求还真多。”
欧阳谦越偷笑,杜倾倾将茶放到桌上,欧阳谦越看着她快要发怒的眼睛赶紧喝了一口,放下杯子。
“于是呢,我就去你们钱庄拿钱了,你也知道的,我和你们钱庄的掌柜挺熟的,我就拿了一百万两。”欧阳谦越觉得有些冷,紧了紧衣服,却看到杜倾倾快要冒火的脸。
“你说什么,你拿了一百万两?”这可不是小数目啊,欧阳谦越哪来的钱。
欧阳谦越缩了缩身子,倾儿好可怕啊:“那什么,我不是要帮你嘛,再说了幸好我昨天拿了那么多钱,不然你们损失更大了,我那里还有五十万,要不,我明天就送回去?”
杜倾倾一拍桌子:“好!”
欧阳谦越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拿了钱之后就准备进宫,刚出门就发现了外面躲着一群人,大概十多个吧,我觉得有些奇怪,就偷偷地跟了上去。”
欧阳谦越顿了顿,杜倾倾焦急地说:“别停下啊,赶快说。”
“我只记得领头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脸上还有一条疤,看起来挺吓人的,那男人带了几个手下,他和手下说什么今晚就行动,我当时也没细想,现在想起来,可能就是那些人干的。”欧阳谦越有些愧疚,要是他早点发现问题,或许就不会损失这么多了。
杜倾倾低头,不知道想些什么,突然她拉着欧阳谦越来到门边,指着刘大福的店门口:“你看,是不是那个人?”
欧阳谦越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刀疤男正走进刘大福的店,刘大福还有些害怕地迎接刀疤男。
看着欧阳谦越点头,杜倾倾想:果真是这个刘大福。
“那,现在,我们要不要告诉县太爷?”欧阳谦越询问道。
“你傻啊,就凭你一面之词,他能相信你?咱们现在关键要找证据才行。”杜倾倾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
到底谁傻啊,要不是我眼睛好,你会知道是那个刘大福做的?哼!
刀疤男走进刘大福的店,刘大福迎上去:“堂主,请坐。”
“刘大福,我已经帮你教训了杜家,你可别再给我惹事了,你知不知道,教主现在很生气。”刀疤男拿出刀戳了戳刘大福的身子。
刘大福端了杯茶给刀疤男,卑躬屈膝道:“多谢堂主,教主怎么生气了?”
“那杜倾倾身上有神族气息,教主已经找了她很多年了,你现在最好别去找她,教主说了,等他出关,杜家,就别想存在了。”刀疤男说道。
刘大福点头哈腰道:“是,是,一切都听堂主的。”
“哈哈哈。”刀疤男大笑着离开。
刘大福捏了把汗,每次见这个堂主自己都胆战心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