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这个男人是谁

一开始安越也只是将拉格菲尔当成是偶像,只是远观就好了,但是方乔实在是太热情,老是拉着拉格菲尔一起玩。

三人年纪相近,又有共同的爱好自然能聊到一起去,安越真的感觉到又回到大学的时候,整个人也是焕然新生一般,就连走路都是唱着歌的。

这让何义鸣看着也觉得开心不已,毕竟他唯一开心的事情就是看着安越每天开开心心的,以前他将安越的眼泪当成是他的战利品。

每当他回想起对安越做的那些事情,他就恨不得拿一把刀狠狠的给自己一刀,他将安越当成是给他安慰的牺牲品了丝毫不顾及安越的痛苦。

听到开门的声音,何义鸣放下手上的文件,将书房打开就看见安越,下身穿着一件浅色的牛仔裤,上半身是一件明黄色的衬衫,头发用碎花的小领巾扎成一个麻花辫,看上去特别的青春靓丽。

这身衣裳换在以前,安越是绝对不会穿的,何义鸣见过方乔几次她就一直是这个装扮,现在看来也许就是学方乔的。

“你最近好像心情很好?”看着眼前穿着睡衣的何义鸣,安越微微一笑。

“这大概就是友情的力量吧,自从我认识了方乔之后,我感觉整个人的确是年轻多了,虽然我年纪本来就不大。”

何义鸣听到安越这样说,心中也无比的刺痛,原本安越是可以有更完美的人生的,是他的自私摧毁了她。

“下去喝一杯?”

安越点点头跟着何义鸣一起下去了,何义鸣绅士的将高脚凳给安越拉出来了,两个人坐在吧台上望着外面的星空,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的交谈,只是相邻坐在一起,这样互不干涉的生活对于安越来说实在是太美好了。

对于她来说完全没有任何期待爱情的冲动了,对于她来说这样的日子就是人生之中最好的安排。

喝到有些微醺的时候,安越想起肚子里面的孩子,于是将手上的酒杯放下来了,这些日子实在是太快了以至于她都完全忘记这档子事情了。

也许她就是在刻意的回避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处理好这件事情,选择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

无论是哪种选择都不是万全之策,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去选择,所以就一直拖到现在了,可是她马上也得做出选择了,毕竟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藏不住的。

“我累了,先上去休息了。”

安越将就酒杯在水下冲洗了几遍重新放回了,然后就直接上楼去了,今天累了一整天她只想洗完澡好好的休息一下。

吧台上透明的酒杯里面还残留着酒红色的液体,何义鸣走到过去将刚才安越喝酒的杯子拿在手上,倒满红酒之后放在刚才安越喝酒的位置。

他淡漠的脸上扯出一个微笑的弧度,端起手上的杯子跟一旁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安越还在睡梦中就接到了方乔的电话,迷迷糊糊之中的她听到方乔今晚要回国处理一些事情。

挂了电话之后,安越感觉心中空荡荡的,她也很清楚十分的依赖的方乔,她这样一走就跟在滚烫的水里面倒了一杯冷水。

她原本还以为这几天肯定会过的很无聊,可是没有想到过了一会儿拉格菲尔竟然打电话过来了。

其实他们两个人还是不太熟悉的,一般都是方乔在中间做主导,他们两个两个在周围做陪衬,要是方乔不在这个场子绝对会冷下来的。

“安越,今天方乔不在了,所以我想请你一起去看画展。”

拉格菲尔不是特别活泼的人,跟她一样比较内向一点,所以当安越得知方乔不在,也没有想到要约他一起出来看。

“嗯,那我现在去找你了。”

安越将电话挂断之后,急急忙忙的将衣裳给穿好,收拾一番就过去找拉格菲尔了,她对于珠宝设计根本没有接受过正规的培训,但是拉格菲尔跟方乔都是受过正规培训的,所以跟他们在一起安越觉得自己学习到特别多的东西。

拉格菲尔看着安越从出租车出来,微风吹拂她的秀发,一身淡紫色的裙子整个人娇艳的就像是一个玫瑰花,让人无法不去忽视她的美。

“等很久了吗?”安越有些忐忑的看着拉格菲尔,毕竟今天的气温有些低,而拉给菲尔穿的并不是很保暖,要是感冒就糟糕了毕竟下个星期又要开始比赛了。

“没有,我也才刚刚到一会,因为我知道你很准时,所以我也就看好时间来了。”听到拉给菲尔这样说,安越忍不住的笑了一笑。

却不知道那个样子正好被拉格菲尔被拍下来了,他经历过几次恋爱,也对不少的女孩动心过但是都不如此刻的心动。

看完画展之后两个人又一起吃了晚饭,安越没有想到两个人之间的确是有许多共同的话题可以聊,本来她还以为没有方乔在这里一定会无比的尴尬,但是现在看来两个人相处倒也没有太大的困难。

安越觉得一天实在是过的快极了,不知不觉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望着已经黑掉的夜晚,安越只能选择今天的约会到这里为止了。

“拉格菲尔,谢谢你,今天我过的很开心。”

“那我也需要好好的谢谢你,因为今天我也觉得过的特别的开心,谢谢你今天能陪我出来玩。”望着拉格菲尔那张英俊的脸,安越一瞬间觉得有身处电影的感觉。

两个人告别之后,安越本来想自己回家,可是拉格菲尔却始终不愿意一定要送她回家,而结束工作之后早早回家的何义鸣却发现安越并不在家。

听到门口汽车的声音,何义鸣连忙从扒拉百叶窗,结果发现一个外国男人拉开车门,安越则从车子里面出来了。

更可恨的是那个男人还在安越的脸上贴了一下,虽然何义鸣也知道这就是常见的国外礼仪,但是他的拳头还是不可抑制的捶在墙上。

“这男人究竟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