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小祖宗

楼月仿佛感觉自己的心一颤,但很快,她就露出一抹笑意,语气淡然的道:“好聪明啊,你怎么发现的?”

你一直……那么相信我。

只要我说怕,你就信。

司蘅忽而觉得自己的手心有些发潮,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眼前的这个女人,这段日子,他最害怕的一幕,终于到来。

不该拆穿的,不是么?

她想装,就让她装。

现在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又能怎样呢?

又能……怎样呢?

司蘅的眸色突然黯淡下来,深得像是落了一潭月色,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拿这个女人如何是好,他的心都像在叹气,敛好所有情绪就翻身下床。

没曾想那个女人却用手拉住他,就像无数次不清醒的她一样,可她现在是清醒的,彻底清醒的,她打败了那个心理恶魔,她回来了!

“你要去哪儿……”她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司蘅偏头淡淡的看她,他不知道她这算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她又软又糯的嗓音骤然就像一枚炸弹落在他心头,“不要走。”

“不要走,阿蘅。”

她继续低着头道:“刚刚,我不是拒绝,我只是……本能的难受,和害怕,你……”

话还没说完,她整个身子就被猛的一扑,转眼间,就已经被压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下。

那张永远都写满傲慢和冰冷,满面阴霾的脸,仿佛因为她这一句话,每一处都开始鲜明了起来,竟让人难以判断,到底是难以置信,是不可思议,还是,欣喜若狂。

楼月勾着他的脖子,忽而伸出尖尖的牙齿隔着衬衫的布料轻而不重的咬在他胸前,司蘅倒吸一口凉气,她长长的黑发像瀑布一样铺在身后,白衣黑发,她整个人都美得惊人。

她有些哀怨的看着司蘅道:“阿蘅啊,你刚才,就是这么咬我的?好痛,不要痛,好不好?”

司蘅呼吸一滞,再也忍不住的,眸色一深,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在她唇瓣上摩挲,勾着她的舌头含糊的呢喃道:“不要后悔,是你勾引我的。”

楼月没有说话,她的眼神看起来有些空,好像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一样,她将腿缠在司蘅的腰肢上,意思不言而喻。

楼月的衣服很快就被他三下五除二的扒光,司蘅就像饥.渴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一样,将她全身上下都吻了个遍。

她赤.裸的身子在他身下微微的抖,在铺天盖地的爱.抚下,楼月微微咬着唇,眼神有些迷离。

这个我见犹怜的样愈发加重了司蘅的兽.性,身下的某个部位勃勃欲发,他几乎是拼了命才能不立刻就把它释放出来,他极具耐心和温柔的吻着她,抚摸她,直到她微微颤抖的身子开始因为酥麻和愉悦泛出淡淡的蜜桃色。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子忽而一颤,他修长有力的中指已经埋入她的体内。

她的身体紧紧的吸入了入侵的异物,温热的肉从四面八方的挤来,楼月有些不能够适应的皱着眉,司蘅俯身去吻她,吻去她眼角的眼泪,心肝宝贝的哄,“痛对不对?乖,忍一忍,忍一忍就好。”

司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光衣服,两具身体交叠,他用胸膛蹭着她的柔软,身下的火热磨在她的小腹,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

感觉骤然加倍,楼月感觉自己像是没了方向的浮舟,整个灵魂都在飘荡,她唇间不自觉的露出曼妙软糯的呻.吟,勾得司蘅眼睛都红了。

他俯身用唇齿玩弄着她的柔软,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像是询问似的道:“心肝,让我进去,好不好。”

楼月微微仰着脖子,好看的眼睛里就像蒙了淡淡的一层薄雾,她像藤蔓一样颤着他,叫他,“阿……蘅。”

这无疑是最烈的催.情药,司蘅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变得通红,他终于忍不住,拉高她的一条腿,慢慢的侵入。

他们的身体终于结合,司蘅愉悦的闷哼一声,他用力的顶了一下,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罩住她的雪白,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好涨……”楼月皱着眉头呻吟一声。

异物的入侵,让她整个人都难受得要命,可这个东西停在她体内,就像一把钩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勾着她所有的酥痒和难耐。

她的眼角掉出一滴泪,就像不能自控一样,像个妖精一样用腿缠住他的腰肢,呢喃道:“阿蘅,动,动……一动。”

埋在她体内的火热好像因为这句话涨得更大,司蘅身子一软,简直差点丢盔卸甲。

夜越来越深,男人一次又一次占有着身下的女子,如发情的豹子,亲吻啃噬,抵死缠.绵。

第二天早上楼月先醒,情事过后脑袋发晕的痛,昨晚也不知道两人到底折腾到几点,只知道司蘅抱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差点还要一时兴起的抱着她在这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做一遍。

她身子被顶得发颤,眼角的泪可怜的流个不停,他才终于肯放过她,把她搂在怀里亲了又亲,还是忍住。

司蘅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过来,紧了紧怀里的她,目光灼灼,像全世界的烟花都尽数绽放在了他的眸中。

“醒这么早?是不是昨晚还没折腾够?”司蘅笑着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脖颈。

火热的某物隔着睡裙布料不怀好意的撞了一下她身子,“嗯?”

她感觉自己被撞得灵魂微颤,耳根都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楼月眼波流转的瞪了他一眼,“别闹。”

但她的动作依旧泄露了她的慌乱,她一把就推开他横在她胸上的胳膊,赶紧逃之夭夭的道:“我去洗漱。”

翻身下床,走路跌跌撞撞的,鞋都穿反了。

司蘅盯着她的背影想笑,昨天是她诱惑的他?

是吧。

怎么睡前睡后判若两人,差别这么大?

早餐吃的是司蘅亲手熬的粥。

照顾楼月的这段日子来,每天早上的惯例荷包蛋,八熟二焦,他已经可以煎得很好。

司蘅端起粥碗习惯性的就准备喂她,用汤勺舀起一口的时候才微微一顿,他差点忘记,如今的她已然清醒过来。

楼月看了他一眼,淡笑道:“喂我。”

“昨晚被你折腾的没力,现在连身子都是软的。”

司蘅抬眸看她一眼,轻笑一声,舀起一勺粥凑到她唇边,“是我欠你的?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