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戴清歌谢过她,付了车费,匆匆下车。
出租车很快开走了,戴清歌低下头哽咽起来,她突然非常想念她的父亲。
但戴清歌甚至不知道他在哪里。
戴清歌走进药店,一位女医生问她:“女士,买什么药?”
戴清歌一时说不出话来,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向别人讲述她的婚姻生活。
女人是敏感的,感性的,更不用说女医生了。
见戴清歌迟迟不开口,女医生主动询问:“你怎么了?”
戴清歌看着那个女人,结结巴巴地说:“安全药。”
女医生一脸清楚地说:“这种药对你的健康非常有害,你的男朋友要注意照顾你,姑娘应该更爱自己。”
戴清歌想起以前没有必要做这种事,高瑾寒会想办法的。
但现在不同了。
戴清歌没有注意那个女医生,付完钱,她把药塞进包里就走了。
女医生看了看戴清歌的后背,摇了摇头。不管这个女孩有多漂亮,她仍然需要一个爱她的男人。
想到这里,一个穿黑衣服的人突然走了过来,他的脸又冷又严峻:“她刚买了什么药?”
“什么?”女医生很快反应过来,前面的男人问的是前面那个漂亮的女孩,语带歉意的开口:“对不起,这是客人的隐私,无可奉告。”
高瑾寒脸上的表情一点也没有变:“我现在可以让人毁了这家店,然后赔钱,但是,将来,江海市的制药业,没人敢雇你。”
高瑾寒身上有一种东西,长期以来一直在市场上苦苦挣扎
女医生正在一家适应温度的药店里,但高瑾寒的话使她打了个寒颤,不知怎的,她相信只要他能说出来,他就能做到。
于是,女医生战战兢兢地坦白治疗说:“她买的安全药。”
话音也落了下来,刚才站在她面前的那个男人威胁着她,像一阵风一样,飞快地冲了出去。
高瑾寒不到三分钟就出了药店,回到了车里。
于是他开着车,不久他看见戴清歌沿着路边慢慢地走着。
她一手拿着包,低着头,满眼长发,看上去心不在焉。
他不知道戴清歌是不是在走路。
高瑾寒放慢车速跟着她,直到看见她走进一家餐馆,才把车停在路边。
他正要下车,这时他的手机响了,高瑾寒的目光落在餐厅门口的方向上,心不在焉地拿起电话。
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餐厅里人不多。
戴清歌找了个靠窗的座位,把手里的菜单翻过来,点了菜,朝窗外望去。
戴清歌一看见停着的宾利车,眼睛就缩小了,脸色也变了。
戴清歌一直误以为有人在跟踪她,但当她转过身时,一个人也没有。
那辆车是高瑾寒的,他跟踪她了吗?
不久,戴清歌就把这种浪漫的幻想搁在一边,因为她看见纪含香来了。
营业员正在这时上餐:“小姐,您点的菜。”
戴清歌把她的手从桌子上缩回来,好让侍者把盘子摆好,但是她的眼睛似乎是在自己的位置上,她继续朝那辆黑色宾利的方向望去。
纪含香敲敲门,下一刻,门开了,高瑾寒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
天越来越黑,所以戴清歌看不见高瑾寒的脸。
她看着纪含香,有说有笑,然后他朝餐厅走去,戴清歌这才尴尬地回敬。
看着她面前漂亮的食物,戴清歌失去了食欲。
戴清歌吃了几口,买了菜,然后去了洗手间。
从里面出来,戴清歌遇见纪含香。
“真巧。”纪含香摘下墨镜,看着戴清歌。
她的美貌和戴清歌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照。
戴清歌什么也没说,只是弯下腰想出去,不想被纪含香的胳膊抓住:“急什么?瑾寒和我也在这里吃饭。”
挑衅是显而易见的。
“难怪网上的人说你情感脆弱。我不需要缠着他。我只需要回家等他。”
戴清歌在网上看过一些关于纪含香的报道,即使没有丑闻,没有黑色材料,但仍然没有足够的键盘男来评判她。
事实上,纪含香的情商也不低。
“你必须情商高,但是,”纪含香说,她的表情没有改变,“这并不一定能抓住男人的心。”
说完,纪含香轻蔑地转过身去。
她只是一时冲动打电话给高瑾寒请他吃饭,但他真的同意了。
戴清歌也在餐厅。
一个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纪含香,高瑾寒和戴清歌之间出了问题。
否则,高瑾寒就不会让她和他一起吃饭,因为他对自己太冷淡了。
但事实证明,她的坚持是对的,虽然结果很少,但效果总是好的。
当纪含香以胜利者的姿态出发时,戴清歌深吸了一口气,回到水池边,慢慢地、小心地洗手。
纪含香抓住它。它是脏的。
在盒子里,高瑾寒喝了他的水冷静,没有看纪含香。
“高瑾寒,过几天就是元旦。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看爷爷?”
当她提到爷爷时,高瑾寒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一点:“春节还早呢。”
意思是他不想和她谈论爷爷的事。
纪含香的脸色微微变了,她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高瑾寒喝了水,又开始抽烟,眼睛盯着表。
纪含香觉得他心不在焉,正要说一句话,高瑾寒突然掐了掐香烟就出去了:“我有工作要做。”
然后,不等纪含香的反应,高瑾寒径直走了出去。
高瑾寒从箱子里走出来,望着戴清歌以前坐过的地方。
高瑾寒皱了皱眉头,他知道她吃饭的速度,所以故意超时,没想到她已经走了。
好像他对她算错了。
最严重的是,她错估了戴清歌对自己的感情。
戴清歌什么也没买就出了餐馆,走进了超市。
只是想好好冷静下,戴清歌觉得自己像个弃儿,一个无家可归的人,行人匆匆,因为他们有目的地,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戴清歌不想回去了。
难怪大家都说男人的心是变化最快的,对你好,温柔的爱都好,转身什么都不是。
戴清歌对自己笑了笑。
高瑾寒说他一直在忍受她,他说他想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和她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