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岳北笑着说。
然而,这种话只敢说在心里。
岳北的脸上还是笑盈盈的:“老板有需要什么东西,我回去给你拿来。”
“把我的电脑拿来。”
“好吧。”
戴清歌整晚睡得不好,她想翻身,但有一股力量阻止她翻身。
她黎明时醒来,当她移动时,躺在她旁边的高瑾寒说:“别动。”
听到高瑾寒的声音,她的心怦怦直跳。
早晨,她有十多天没有听到高瑾寒的声音了。
“我来扶你起来。”高瑾寒的声音又响起来,打断了戴清歌的思绪。
高瑾寒伸手去救她之前,似乎在床头柜上放了什么东西。
他把戴清歌扶起来以后,仍然侧身躺着。
戴清歌回头一看,发现笔记本电脑在床边。
高瑾寒又弯下腰在电脑上做了些什么,然后他回头看了看戴清歌。
戴清歌虽然有点累,但睡得很好,她的脸色,和昨天一样苍白,又恢复了一点血色。
但这很好,高瑾寒转过头去吻她。
戴清歌忘了躲起来,当她抬起头来,看见他眼睛底下的绿印,她脸上有一种无法掩饰的疲倦。
戴清歌轻轻地推了她一下,高瑾寒让她走了。
戴清歌问他:“你昨晚睡了吗?”
“忙于工作。”高瑾寒只是淡淡地回答了一声,就下了床,似乎不想再说什么。
高瑾寒起床后,拿起电脑,在帮戴清歌洗碗之前,他在电脑上工作了一会儿。
像晚上一样给她洗澡,戴清歌还是有点不舒服。
医生走了过来,说了一些关于她的情况,又给了她一些药,然后离开了。
下午,刘倩来到医院看望她。
“你这一年过得真糟糕。”刘倩看着她,她靠在床上,动弹不得,皱着眉头。
以前是被戴若彤毒染的,现在是被歹徒捅了一刀,幸好没事。
刘倩只是邀请岳北,很高兴戴清歌没事。
戴清歌浅笑:“福与祸是相辅相成的。”
“你还笑!”刘倩瞪着她,开始削苹果皮。
她一边削着,一边问戴清歌:“怎么会突然遇到小混混,人家要钱,你直接给他好了,生活更重要,反正你有钱。”
在外面,岳北没有和刘倩详细说明,只是说他遇到了一个小偷。
事实上,昨天晚上阻止戴清歌和高瑾寒的人都是匪徒。
“好吧,下次我看到一个,我就把它送人。”戴清歌嘴上带着微笑,动了动,表示同意。
但当她说这话时,刘倩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下次吧!”
戴清歌连忙说:“没有下次了,毕竟安全最重要了。”
“这已经足够了。”刘倩把苹果切成小块给了戴清歌。
她觉得刘倩待她比她父亲好。
但是,关于父亲的记忆停留在十多年前,她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见过父亲了。
每次刘倩想到它,她就生病了。
刘倩和她谈了一会儿,然后像突然发生了什么事一样说:“你知道吗?李家辉因袭击被捕。”
戴清歌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谁受伤了?”
“说的是伤害了管家的家,管家居然会指责他,管家要爱他要用什么样的爱,居然也不理他,让他被捕,你说这怪不怪?”
李家辉在C城的名声一直不好,而李家夫妇的儿子也很有名。
许多是李家辉做了坏事,借由吸收全家人的掩护。
这次李家辉打伤了管家,被逮捕了,消息传开了。
其实喜欢泡这样的家庭,伤害一个管家只是一件小事,完全可以把人送走,或者拿钱送人,但这个管家不是私人的,奇怪奇怪的在这里。
戴清歌从自己的思想中抽离出来。“很奇怪。”
“还有啊,李家的股票今天也跌得特别厉害,到现在也在跌,听说好人取消了和李家的合作,我想,李家这是得罪了什么人了”
刘倩睁大眼睛望着戴清歌,仿佛要听她说什么似的。
每个人都有八卦的欲望,即使戴清歌受伤了。
戴清歌想了一会儿,问道:“你认为谁在C城有这么大的权力?”
刘倩真的想了一会儿:“我认为有两种可能,第一,戴佳和韩家在一起,但这种可能性毕竟太大了,家庭需要保持平衡,第二。”
戴清歌不忍心让人提心吊胆。
“高瑾寒,当然!”刘倩用燃烧的眼睛看着戴清歌:“除了高瑾寒,你认为还有谁能这么强壮呢?”
高瑾寒?
这是可能的,但是动机呢?
正在这时,高瑾寒推开门走了进来。
高瑾寒换过衣服,或者是黑色的衣服,黑色的裤子,整个人是安静而神秘的,即使是最低调的颜色,却无声地牵动着别人的眼睛。
“两个小时。休息一下。”高瑾寒走过来给她一杯水喝。
刘倩夸张地遮住眼睛:“没有爱,屠虐狗是错误的!”
高瑾寒瞥了一眼刘倩。“虐狗是什么意思?”
刘倩扭了扭脖子,小声说:“我是一只孤独的狗,你杀狗是为了表达你的爱。”
高瑾寒点点头,好像他明白了,他的眼睛里又流露出不屑的神色:“我喂她水,给她刷牙。”
刘倩慢慢地从高瑾寒的话中读出了一点炫耀的意味。
戴清歌拒绝。“你在说什么?”
这种事,不能说出来,真的,很可耻。
“我说的是实话。”高瑾寒转过身,放下杯子,看上去很平静。
戴清歌:“……”
戴清歌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一切都由高瑾寒亲自操劳,像太后一样被伺候着。
从刘倩那令人瞠目的开始,到其余的习惯,无论在戴清歌的耳边呼喊“绝对真爱哦!我的上帝”!
真爱与否,戴清歌不知道,但她清楚地感觉到高瑾寒对她比以前好。
两个星期的和谐,没有提到过去。
即使这一次,戴清歌也想问高瑾寒几次,但他什么也没说。
戴清歌恢复得很好,医生宣布她可以出院了。
戴清歌不禁露出高兴的表情,终于可以出院了。
刘倩这星期跑了很多次,戴清歌的伤很快就好了,只是有些疼痛,所以出院那天她不能回来。
拆线的时候,戴清歌躺在床上,转过身去,看到医生拿着相机和刀片出来了。
戴清歌听说拆线很疼。
高瑾寒站在一旁,看着她的反应,皱着眉头,看着医生:“保持安静”。
医生点点头,心想,您老人家还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