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过了今天,戴清歌就不是个例外了。
想到这里,纪含香的脸上露出了一点喜色。
戴清歌坐在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听到外面汽车的引擎声。
高瑾寒说岳北要来,我想岳北会来的。
戴清歌慢慢地站了起来,正准备走到门口,忽然听见外面有打架的声音。
心一下子没等她出去,一群人已经从门口冲了进来。
戴清歌本能地往后退,警惕的说:“你是谁?”
岳北是什么?
戴清歌不确定它们是不是岳北带来的,但如果是,岳北在哪里?
他们刚才在和谁打?
戴清歌猛然后退,房间里有六个人,一扇门和两扇窗。
如果这些人的目的是为了她的失职,那么她就不能飞,否则,只能跳出窗外!
“当然,我们是让你快乐的人,”其中一个人大声笑着说,手里的东西掉在了地板上。
戴清歌了,那是一把带血的匕首,她刚才听到的打架声是怎么回事。
然后,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高瑾寒是我的丈夫,不要弄混!”戴清歌只能匆匆忙忙地提到高瑾寒的名字。
此刻,她有点庆幸高瑾寒昨天出来了,至少这些人会犹豫着不愿听到他的名字,让她侥幸逃脱惩罚。
正如她所预料的那样,在她说出高瑾寒的名字后,那几个人犹豫了一下。
其中一个男人走到旁边打了个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男人应该是几声之后,才会挂断电话。
挂上电话后,他喊了一声“臭丫头”。
然后她走到戴清歌面前,眼睛里露出狡黠的微笑。
戴清歌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但她除了退却以外,别无他法。
“别来了!”
那人用手托住她的下巴,抬起头来环顾四周,然后他大笑起来:“是的,但是你怎么了?你不这样认为吗?”
这人一边说,一边转向身后的其他人,他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那人凑近了几分钟,面无表情地说:“像那种全球富豪排名,怎么可能看你!他的未婚妻是国际著名的电影明星,如果她很漂亮,有背景,不要梦想。
男人掐她下巴的力度有点大,她的皮肤本来就娇嫩,很快红了一大块,但她却似乎觉得不疼似的,急的问他:“什么未婚妻?”
“是啊!想哭吗?哈哈哈!”
戴清歌长得很漂亮,有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皱着眉头,仿佛要哭出来似的。
当她盯着某人看时,它就像一个钩子。
这群男人不好,见她这样,没耐心再逗她,直想拿武器。
“现在哭太早了,我以后会让你哭的!”
那人抓住戴清歌的胳膊,把她按倒在地,准备扑过去。
戴清歌被狠狠地摔在地上,骨头散了一地。她的眼睛半眯着。
不能
“这次让我来吧,上次是你。”
“这么好的货,当然是大哥先!”
戴清歌隐约听到他们的声音,她的心开始嗡嗡作响。
自己不能坐在那里等着。
戴清歌握紧了她的双手,指甲在肉里的刺痛使她清醒了一会儿,眼睛一集中在一个男人的脸上就把他的衣服脱下来压了下去。
戴清歌的心一沉,两手一紧,血从她白色的手指里涌出来。
不一会儿,那人的电话又响了。
“该死的!”
这名男子咒骂着,掏出手机扔给旁边的另一名男子:“打开免提。”
扬声器刚一打开,一个女声就出来了:“你讲完了吗?还要钱!”的声音
戴清歌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睡着,那个女人显然掩饰了她的声音,但听起来还是很熟悉。
“你他,妈什么口气,老子什么时候讨饭的!喜欢什么?”男人胡茬都不好,不满电话里那个女人的语气,直接呛了回去。
戴清歌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是戴若彤!
一想到戴若彤,戴清歌心里就发冷。
会和她有这么大的敌人,想找个人把她变成,除了戴若彤还有谁!
决不能允许戴若彤取得成功。
即使高瑾寒不信任她,她也不想毁了她的生活。
那个男人还在和戴若彤打电话,甚至还在骂她,她以前从未听戴若彤像个泼妇那样骂人。
但现在,更重要的是,滚出去。
当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电话上时,戴清歌迅速站了起来,但那个眼尖的小组成员看到了她。
戴清歌一紧张,就开始跑,不知道是不是要往门口跑。
“抓住她!她想跑!”
不久,有人走上前来抓住了她。
“让我走!”戴清歌知道如果她出不来会面临什么。
高瑾寒的消失了,他离开了她,他说岳北要来。
没有人能帮助她!
正当她挣扎的时候,戴清歌感到身后有风吹了进来。
人在最绝望的时候,往往能激发出最大的潜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力量,会把她的人抓走,转身就跑在她身后。
但只走了两步,她就停了下来。
你后面的出口是什么?你身后只有一扇窗户。
山风凛冽,而她的心,只有无边的冷风。
“啪!”
捉住她的人狠狠地打了她一耳光:“你跑着就能跳下去!”混蛋!”
戴清歌的半边脸很快肿了起来,耳朵里又嗡嗡地响了一声,戴清歌回头看了看。
她想的是,如果她从这里跳下去,她会死吗?
“女人,你有病啊!”
那人又开始骂戴清歌了。
他们似乎已经决定,戴清歌不敢往下跳,比这种美丽的女人在刚开始的时候坚强不起来,到最后也不怕死的乖乖让他们欺负!
“不行,兄弟们在一起,看看这个便宜,就知道了。”
可是,正当他们笑着要上楼去脱戴清歌的衣服的时候,她把一只手狠狠地按在窗框上,又倒了下去
“妈的,老板,她真的跳了。”
“你不会死吧?”
“妈的,二楼怎么能摔死,摔得残缺不全还得再拖过来做呢。”
从第一层到地面的距离并不大,但戴清歌心里却觉得这个过程长得无穷无尽,而那群人的声音仍然充满她的耳朵。
疼痛瞬间扩散到四肢,尤其是小腹。
在疼痛消失之前,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
“下降”
某种乐器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朵里,戴清歌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引起大家注意的是一个陌生女人的脸。看到戴清歌醒来,护士惊讶地问:“你醒了吗?”
“你”戴清歌想说话,但是她发现她的嗓子太哑了,发不出声音来。
护士给了她弄了一下输液管,语带同情的说:“你也别太伤心了,孩子以后还会有。”
“你说什么?什么孩子?”
戴清歌想了这件事,她面色更加苍白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孩子?”
作为一名妇科护士,护士习惯了这样的女性患者,作为女性,她也感到有些遗憾,并安慰道:“你从二楼摔了下来,孩子没有得救,但幸运的是你的身体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