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认为西方人是自由自在的,但她没想到这么快就开了一个房间。
“老板!妻子。”岳北走在前面,尴尬地笑了笑。艾尔公主比较大方,脸上也有一点不被人发现的撞见她和刚认识几天的男人开房间的尴尬感觉,但自然善良的叫戴清歌。
“清歌,你今天看起来很漂亮。”
艾尔标准的普通话总是让戴清歌觉得有人给她配音。
“谢谢,你先进去,我们回去。”戴清歌想了一会儿,才收回“继续”这几个字。
“现在还早,我们去玩吧。”艾尔友好地走上前来。
高瑾寒抱着戴清歌往后退了一步,仿佛他讨厌艾尔公主跟戴清歌见面似的。
戴清歌没有注意到高瑾寒的小小动作,却大声说:“玩什么?”
艾尔公主看起来很兴奋,她说:“打麻将吧,岳北教过我几次我都会。”
戴清歌张大了嘴,不肯定地说:“那么,你这几天一直在打麻将?”
她把头转向高瑾寒,想到那天高瑾寒那副奇怪的表情,她意识到她误解了他。
这个臭男人,心里不确定怎么笑她!
高瑾寒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他伸出手,像拍羽毛一样在她头上拍了一下。
“那就去吧,跟我们一起去。”
然后他又说:“去皇家KTV吧。”高瑾寒领着戴清歌走在前面。
戴清歌一直在黑暗中努力工作,用指甲抓高瑾寒的手掌。
“这就是你的意思吗,艾尔公主的自娱自乐?”
他还故意解释说“因为他是男人”让她误会。
岳北说,这是一个人生大事。
“不然的话,你觉得这有什么好玩的?”
这时他们已经到了汽车跟前,高瑾寒推开门,走到一旁,一面说,一面望着戴清歌。
只是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使戴清歌感到一种奇怪的尴尬。
高瑾寒俯下身去,等戴清歌再开口,趁她不注意,他在她的唇上印上一个吻,把她推进车里。
“来吧,上车。”她一边说,一边轻轻地移动,没有碰到胳膊上的伤口。
戴清歌撅起嘴唇,哼了一声,把头转开。
高瑾寒上了车,高兴地扣上了安全带。
“我打麻将不方便,胳膊断了,什么事都干不了。”
高瑾寒开门:“我不会打麻将。”
“你答应艾尔公主对你做什么?不能打还答应人家,有病!“
“你能教我吗?”高瑾寒说着,发动了车子。
戴清歌问:“你怎么知道我会这么做?”
当她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当她有空的时候,她会被兄弟姐妹拉去打麻将,事实上,她打得很差。
高瑾寒的语气有点傲慢:“关于你,我没有什么不知道的。”
戴清歌以为他在撒谎。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高瑾寒低声说:“我知道你十七岁时第一次来例假。”
是吗?
然后,高瑾寒对自己说:“跟年龄相比,是有点晚了。”
戴清歌握拳:“闭嘴!”
高瑾寒停止了说话,但笑声在车厢里回荡。
戴清歌觉得总有一天她会想虐待高瑾寒!
几个人去了皇家KTV,打麻将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
因为戴清歌的胳膊动不了,她被淘汰了,所以她给皇家KTV的一个员工打了电话。
几轮过后,夫妻二人组的戴清歌和高瑾寒输得最惨。
岳北战战兢兢地赢了,但也很高兴,最后有一件事是老板不会做的!
戴清歌看着钱一把一把地往外流出来,心里有点痛,就小声对高瑾寒说:“你还不如找个人跟他们打一仗,现在把拉布拉多的狗食给弄丢了。”
她真没想到艾尔公主的才能这么好,连打麻将这种祖传的娱乐方式,都能学得这么快!
高瑾寒撇了撇嘴,乌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你怕什么?你会在下一场比赛中赢回来的。”
戴清歌不知道该对高瑾寒这种轻蔑的、几乎是专横的口气说些什么,毕竟,她知道高瑾寒说到做到。
所以,在下一轮结束时,高瑾寒赢了。
戴清歌数了数钱,笑了,她知道高瑾寒说到做到。
然而,与此同时,她有点难过,真的是智力吗?
她打麻将至少有好几年了,而高瑾寒学得很快。
“高瑾寒,你不能打!”谁知,艾尔公主突然生气起来。
戴清歌有些不知道,这段时间相处得很好,艾尔公主给她的感觉其实很好相处,不能因为打麻将输了就生气。
艾尔公主既没有给她留下印象,也没有给她需要的钱。
高瑾寒一脸冷漠地说:“老话说的好,胜败往往是常有的。”
艾尔冷笑一声:“哼,少和我说这些没用的,我从小就学中文,这些我都懂!”
“如果你明白了,就没有必要生气。”高瑾寒向后靠了靠,他的脸有点严肃。
戴清歌看到艾尔公主的脸又变了。她不理解,只是打麻将而已,她为什么生气?
与此同时,她还发现房间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岳北坐在那里,眼睛低垂着,一言不发。
“高瑾寒!”艾尔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咬牙切齿。
一直保持沉默的岳北突然对另一位麻将选手说:“你继续。”
这名员工闻了闻这些话,立刻起身走了出去。
“我过几天就要回中国了,我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说着,艾尔起身离开了,她住在皇家KTV。
只是,那个数字,无论怎么看,似乎都有一些残留的愤怒。
当房间的门关上时,戴清歌问高瑾寒:“为什么艾尔公主生气?”
“女人不是这样的,性格总是反复无常,没什么奇怪的。”高瑾寒的语气极其轻松。
戴清歌眨了眨眼睛,事情不像高瑾寒说的那么简单。
她又抬头看了岳北一眼,只见他正在漫不经心地数钱。
戴清歌别无选择,这两个人他没有办法。
晚饭后,他们回家带拉布拉多去散步。
在回来的路上,高瑾寒突然说:“我们什么时候出去吧。”
以前从未和高瑾寒约会过的戴清歌说:“当然。”
高瑾寒又说:“那就明天吧。”
戴清歌惊呆了说道:“你不是说你有时间就去吗?”
“我明天有空。”高瑾寒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戴清歌心里想,高瑾寒难得有空,她就点点头。
第二天。
一大早,高瑾寒就起来收拾他们的东西。
戴清歌起床比他晚,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高瑾寒把他的秋冬衣服塞进手提箱。
每天使用洗漱用品,并将药品放在手边
甚至连戴清歌那只带翼的小手提箱也塞满了袋子。
戴清歌:“你打算出去一年吗?”
高瑾寒没有回头,说:“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
“否则,你先辞去了王氏传媒的工作了吗?”
高瑾寒塞进一只手提箱,捡起来放好,他回到床上,坐下来,帮戴清歌把她那乱蓬蓬的头发梳理好。戴清歌盯着高瑾寒,她从未真正想过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