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清歌转身盯着他看:“你觉得大胸很软,是不是?可以当被子盖,是吗?”
高瑾寒扬起眉毛,笑着看着她:“我对硅胶不感兴趣。”
“你已经看见我了?”
“看什么?”
“你”戴清歌咬着嘴唇。
混蛋,她还在想他怎么了
他高瑾寒看见她以后,就不再来看她了。
高瑾寒望着她屏住呼吸,把空拳头放在唇边,清了清嗓子,忍住没笑。
“你们俩见过面。”艾卡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对着他们俩笑。
高瑾寒的脸绷得更紧了,他搂着戴清歌的胳膊也更紧了,他阴沉地望着艾尔。
艾尔的瞳孔缩小了,好像她害怕高瑾寒似的。
但是她的脸上仍然保持着一个得体的微笑:“你不必那样看着我,这些天我把清歌照顾得很好。”
他可以看出戴清歌是否安然无恙,他在她吃东西之前很久就见过她了。
来到这个国家后,虽然他没有去见艾尔公主,但也因为他知道艾尔不会那么容易放人。
但是艾尔的目的是把他带到他的国家。
当他到达时,艾尔已经走了。
艾尔是少有的聪明女人之一,如果她想把高瑾寒带上飞机,她不会做任何傻事,比如伤害戴清歌。
“你不这样认为吗,清歌?”艾尔说着,低头看着戴清歌。
戴清歌拉着嘴角,一声不吭。
艾卡和高瑾寒,她也猜不出来。
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艾尔想从高瑾寒那里得到什么。
当他把她带到这个国家而没有伤害她或要求她做任何事情时,她更加困惑。
不远处,有人走过来对我说:“艾尔公主!”
艾尔回头笑着说:“轮到我玩了,我先准备,你们是我的贵宾。“
“来吧。”当高瑾寒看到艾尔离开时,他带着戴清歌走向看台。
戴清歌问他:“你真的要去看比赛吗?”
“为什么不呢?你不想吗?”
说话间,高瑾寒带着她,在随行人员的带领下,特邀嘉宾坐下。
他们一坐下,一种复杂的感情就向四周涌来。
戴清歌注意到这个地区的人比其他地区的人穿着更好,脾气也更好。
“为什么这里的人和其他地方的人不一样?”戴清歌转过头,小声对高瑾寒说。
高瑾寒的眼睛微微眯起,显得有点懒:“这是这个国家所有的皇室成员,很少有人受到皇室的邀请。”
戴清歌有点吃惊。
她一向知道,在这个国家里,贵族和平民是有区别的。
高瑾寒拍拍她的手说:“你先看看,我一会儿给你看。”
不久,人群中出现了一阵骚动。
高瑾寒站了起来:“来吧。”
他把衣服整理下,看上去很严肃。
戴清歌又看了高瑾寒一眼。
今天他穿着和往常一样的黑色西装,很正式,但也很严谨,只是系了一个领结,戴了一顶帽子,这显示了一些乡下男人特有的绅士风度。
戴清歌挽起他的胳膊,低声说:“你要带我去见谁?”
高瑾寒继续往前走了:“一个女人”。
当她终于见到那个高瑾寒说要带她去看的人时,戴清歌几乎瘫软了。
高瑾寒给她看的不是别人,正是英国女王。
高瑾寒捏了捏戴清歌的手,微微鞠了一躬:“陛下。”
戴清歌很快跟着高瑾寒鞠了一躬,王后的声音说:“是高先生啊,好久不见。”
高瑾寒挺直了戴清歌:“这是我妻子。”
“多漂亮的姑娘啊。”王后微微一笑。
很明显,女王和高瑾寒彼此认识。
戴清歌在新闻里看到了女王,她是一位优雅的老太太,有一双深邃而聪慧的眼睛。
中国女人是无数女性的偶像。
生活是高贵的,对老年人来说是优雅的和仪态。
“欢迎来到这个国家,来到皇家赛马会,我听艾尔说他邀请了朋友,但没想到是你。“王后的语气有些温柔。
从宫廷走出来,戴清歌也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戴清歌不禁叹息道:“英国的女王,真的和新闻一样高贵典雅。”
高瑾寒的声音里没有感情。
“是的。”
高瑾寒烦躁的皱眉消失了好几天,而她却没有想他吗?相反,他在和他谈论一个狡猾的老太太。
高瑾寒不耐烦地扶着她的头,吻了她。
她还没说完呢。
高瑾寒又渴望又不安地使劲吻了她一下,又吮着她的嘴唇,好像要把她吞下去。
戴清歌被他吻得满脸通红,甚至有点热。
高瑾寒吻了他,他的手变得不安起来。
戴清歌听到拉链的声音,这才恍然大悟,她慌忙咬住高瑾寒,高瑾寒吃痛从她唇边走开。
戴清歌的帽子掉了,她的一些头发从前额上掉了下来,她的脸是红色的,她的口红被吻到最后一滴,她那美丽的桃色的眼睛是模糊的。
整个人看起来都很美味。
高瑾寒直起了身子,看到了这一幕,但他唇上的疼痛十分明显,足以提醒他这地方不对。
他冷静地把戴清歌的裙子拉上拉链,用额头抵住她的肩膀,喘着气。
高瑾寒的呼吸又热又重,戴清歌的脸涨得通红,心跳得厉害。
她用拳头打了高瑾寒一下:“哮喘?呼吸困难吗?”
“我有哮喘吗?我不知道,只是。”
高瑾寒的声音沙哑。说到一半,他突然把手放回戴清歌的身前:“你心脏病发作了吗?”
“啪!”
戴清歌毫不留情地打了他一巴掌:“滚出去!”
高瑾寒抓住她的手吻了吻她:“我的心都在你身上。”戴清歌听了这句出其不意的话,心都发抖了,她真想怀疑这个痞子对她的外表,但语气严肃的说话却不是高瑾寒。
戴清歌推开他:“起来,你太重了,不能靠在我身上。”
听到这个消息,高瑾寒直起了身子,但还是抓住了她的手。
戴清歌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高瑾寒不是那种随时准备那个的人,他安静而冷漠。
高瑾寒低头看着她,他的黑眼睛深邃。
然后,他凑近戴清歌的耳朵,用温和的声音说:“没什么,不过我已经好几天没见你了。”
戴清歌火冒三丈。
她抬头看了看前面的司机,发现他们都在专心地开车,好像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似的。
“他听不见。”高瑾寒紧紧握住她的手,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戴清歌转过头去,一句话也不说。
她觉得高瑾寒很奇怪。
汽车在一幢别墅前停下。
与艾尔的花园住宅相比,别墅显得更加孤寂,没有那么多的鲜花和绿色的庄稼。
它很适合高瑾寒。
戴清歌被高瑾寒拉了进去,问道:“这是你的房子吗?”
高瑾寒点点头:“嗯,自从我来到中国之前,我就一直住在这里。”
别墅很大,是三层的复式建筑,布置沉稳大气,颜色略显暗沉,还有一些旧的。
看到戴清歌不喜欢它的装饰方式,高瑾寒解释道:“我用第一桶金买的,我是唯一住在这里的人。”
不知不觉两个人走到了二楼。
戴清歌好奇地看着高瑾寒已经住了十多年的地方。
高瑾寒走到一扇门前,打开门,走了进去。
戴清歌还在四下张望,就径直走进房间,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结果,当她进来时,高瑾寒把她推到了门上。
戴清歌望着高瑾寒深邃而无限的眼睛,结结巴巴地说:“做什么?”
高瑾寒把手放在她身后的门板上,低下了头,他那滚烫的嘴唇吻着戴清歌,低声说:“你知道我在做什么。”
戴清歌紧紧地抓着门,双手随意乱抓,可是她并没有躲开高瑾寒的吻,任凭他像小鸡啄米那样啄她。
“手臂怎么样?你是更好的吗?”
高瑾寒吻她的时候问她,可是他一动也不动。
戴清歌被他的吻逗乐了,便用柔和的声音说:“我们来的那天,缝线就拆了。”
“嗯,那就好。”高瑾寒小声说。
然后高瑾寒把她抱了起来。
戴清歌惊奇地叫了一声,细长的腿和胳膊缠住了高瑾寒。
高瑾寒一只手托着她。
戴清歌能非常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为什么他一回来就想做这样的事呢?
戴清歌在这种事情上还有些困恼。
高瑾寒把她放在床上时,发现她满脸通红,脖子也变红了。
高瑾寒吃吃地笑了:“何必害羞呢?”
戴清歌咬着嘴唇咕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