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影笑的讽刺,男人啊,都是这样,肉欲动物,在香烟刺激的画面下就原形毕露。
夏疏影缓缓的脱离人群,走向酒吧的包间,她出来也不过是为了透口气,现在打算自己找一个包间静一静在回去,她不想过早的回到那个别墅,去面对白佑谦。
脚步刚刚走到第二个包间的门口,就被里面的招呼声给立刻叫住了。
“哟,这不是鼎鼎大名的夏医生吗?”
哪怕是一个月之前,如果有人这么说的话,夏疏影都觉得这种一个夸奖和恭维。
然而,现在……
她转过身,看向包间里明晃晃的炫彩灯光下一种穿着暴露的名媛们,她们坐在沙发上,有的依靠在一个个细皮嫩肉的小鲜肉怀里。
看见夏疏影回头,其中一个更是直接讽刺的开口道:“夏医生来这样的场所是又跟哪个野男人幽会呢?在婚礼现场,白佑谦和端木翊宸明显不都跟你有一腿嘛,就这么饥渴又要找男人?”
一个被小鲜肉给搂着,涂着烈焰红唇的女人也笑的得意:“就是啊,夏医生到底用什么方法勾引到了这么热优秀的两个男人,不如教教我们,我们也好学学啊。”
“我们也不一定都能学啊,有些人骨子里就有一种骚劲儿,这种与生俱来的下贱我们可学不来。”
顿时,包间里响起了一阵阵女人讥诮的笑声。
夏疏影脸色冰冷,她缓缓的一步步走进了包厢里。
那些女人看到她进来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扬起整的蛇精病一样的脸,得意的看着她。
夏疏影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一众女人,她冷冷的开口:“我给你们一次机会,道歉并且收回刚才的话。”
女人们笑的更张狂了:“道歉,就凭你?如果不是靠着男人,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其中几个人女人清楚的知道在白家晚宴发生的时候,所以知道这个破鞋一样的女人根本就不会有男人去要,况且现在她还一个人来到这个会所,肯定是为了钓男人。
夏疏影红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凉:“既然你们认为我是靠男人,那么……我当然不能让你们失望。”
“你……什么意思?”
夏疏影却转过身,看着不远处门口的两名保镖,冷声吩咐:“叫你们少爷10分钟之内滚过来,就带着我的原话说!”
保镖面面相觑,然后十分不自然的拿起手机给少爷打电话。
几个女人不由的互相看了一眼,根本没注意到竟然有保镖跟着她们,其中一个胆子大的直接冷哼:“虚张声势谁不会!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请动谁,白佑谦怎么可能要这么个不要脸的破鞋!”
……
十分钟以后,包间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大批的保镖,他们彻底的围住了这个包厢,黑压压的看起来气势十足。
门口一个经理模样的胖男人战战兢兢的浑身冒冷汗,他必须在这里随时待命,不然的一定吃不了兜着走,他怎么都不敢想象,白佑谦竟然会突然光临他们这里。
包厢里,宽大奢华的绛紫色沙发上,妖娆魅惑的女人无比慵懒的躺在男人的怀里,优雅又无聊的玩着指甲,美眸轻轻一眨,那眉梢眼角更是如同秋水流盼,笑容里都在摄魂勾魄。
白佑谦低眸看着怀里的芬芳扑鼻的小女人,她身上独有的那种馨香丝毫不困难的飘紧他的鼻尖,他忍不住大手更加环紧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在他们面前,那才刚些盛气凌人,无比刻薄的女人们纷纷抖着身子跪在地上,那些被她们花钱叫来的小鲜肉更是吓的脸色煞白。
而刚刚那一个特别嚣张女人此时此刻正被捆在椅子上,已经吓的脸色惨白。
白佑谦低头,性感的薄唇几乎就要碰到夏疏影的额头,嗓音低醇而又磁性:“你想怎么教训??”
夏疏影把指甲照在灯光下,慵懒的看着,听见他开口,微微转头看着椅子上瑟瑟发抖的女人,拧眉故作苦恼的想了想:“怎么教训呢,明明长得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偏偏说出口的都没什么好话。”
白佑谦会意,目光转移到那个被绑的女人时已经变得寒凉,他冷冷吩咐:“打!直接打到夏小姐满意为止!”
保镖恭敬的点头,在那个女人惊恐的目光里,毫不留情的扬起手狠狠的朝那个女人扇起了耳光!
保镖的力道丝毫没有保留,女人平日里被保养得当的脸颊不过挨了两巴掌,脸颊立刻肿起来,嘴角直接就开始流血。
那一声声的耳光声每传一声到其他在场跪着的女人耳朵里,就令她们从心里多惧怕一分。
几个人甚至直接跪地磕头求饶:“夏医生,饶了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是我瞎了狗眼,所以才会侮辱您,求求你……”
夏疏影被这连连的求饶给吵的眉间拧起,她咬唇,媚眼如丝的仰头看着男人:“佑谦,好吵哦!”
白佑谦的寒眸一扫,保镖立刻明白,直接拖起那个不断求饶的女人同样直接绑在椅子上,并且立刻封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女人明显被吓的脸色死白,求饶的眼泪不断的流下来,夏疏影眼底深处却只是冷冷一瞥。
她给过她们机会,是她们自己没有懂得珍惜。
这种不知道是哪些富商包养的女人平日里做的最多的从来都是以侮辱和欺辱别人为乐,用别人的低声下气满足自己得意又高傲的灵魂。
夏疏影之前在会所看到了太多这样的景象,所以看到那些平日里骄纵蛮横的女人现在哪怕是哭瞎了眼她也不会同情。
白佑谦的目光始终牢牢的锁定着眼前的女人。
他一双冰冷的深邃眸子,散发着引人入胜的幽深和魅力,足以让每个女人心神摇曳。
除了眼前的这一位。
白佑谦何尝不知道,夏疏影是在利用自己。
那又怎么样呢,他心甘情愿,甘之若饴,所以在接到电话的那一刻,放下了所有事情立刻飞车赶了过来。
他冰冷的封了现场,让她像一个女王一般的发号施令。
他明明知道她是在演戏,所以才会这么妖娆又柔媚的腻在自己的身上。
可他还是如此迫切又心动的感受她的温软,享受着她的诱惑,那是一种的几乎让他疯狂的妖媚。
他甚至知道只要出了这个酒吧,这个女人就会对他瞬间弃若敝屣。
可他还是可耻的享受她的哪怕虚情假意的迎合。
白佑谦眼底深处闪过一抹自嘲的苦笑。
他真的丝毫不怀疑,自己这辈子都会栽在这个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