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接过去给别在头发上。
却叹了口气。
我说:“你叹气干什么?”
他勉强笑了笑说:“没什么,”接着又深情的看着我说:“你真好看。”
“哈哈,你神经啊,快走吧!我肚子都饿了。”我害羞的说。
我挽着他的臂弯,感到自己特别快乐,前几天的事全都忘在了脑后,这时他忽然说:“我在墓里说了很多往事,你怎么不问我,都想起了什么?”
哎呀!男人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呀?
我说:“你想起什么了?对了!那个主墓室里,棺材里到底是谁?你说他在棺材里也能轻易杀了咱们所有人是不是真的?”
“棺材里的人是.”薛东旭紧并着嘴,皱着眉头,他在非常纠结要不要告诉我,或者他在努力回忆那个人是谁。
“我唉!那个人是我师傅!”薛东旭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
“他”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沉了沉气,我才说道:“他活了五百年?”
薛东旭摇头说:“不,其中一些事我也记不清了。可以推算一下,他大概是在我变成僵尸后不久也变成了僵尸,不可能活到五百岁。”
“那个墓穴里的棺材都是你放进去的吗?为什么都是空的?”
“在我去之前,就已经有了。”
忽然我注意到一个关键点,急忙问他说:“那个棺材是你的?”
“嗯!”
“你说里面的物件都是你在还是人的时候用的,那你第一次被封印的地方就是这里!”我推测说。
谁知,薛东旭茫然的看着远处的大山摇头说:“不知道!我有很多关键记忆,似乎是被人洗掉了。”
我也跟着他叹了口气,紧紧把他粗硬的臂膀抱在怀里,安慰他说:“你想继续查下去吗?”
薛东旭犹豫了一会轻轻地说:“我怕会害了你。”
我对他笑了一下,说:“我不怕,你生命漫长,在我死后,你还会找媳妇,我想让你知道,我是你众多老婆里最特别的,我想让你永远记住我。”
“如果你你不会死,我有这种感觉。”
“哼,我又不是你,也不是每个僵尸都像你一样。我可不想变成像策天噬魂那样的笨蛋僵尸。”
我们这次谈话,弄的彼此情绪都不好,有些沉重。
我急忙转移话题说:“我看见那里有六口棺材,算上你的,总共七口,其中六口是空的,包括你的啊!你说,会不会其他棺材里的人也和你一样都是僵尸!他们也和你一样都被解开封印送出去了。”
我说完后,忽然想起了那个人影,那个可怜鬼。
“对了!那个鬼肯定知道!”我和薛东旭异口同声的说。说完后,我们看着彼此会心的相视而笑。
接着,薛东旭抬头对着前面的了然师兄弟喊道:“你们先回去,我随后就来!”
也不待他们回答,他们手牵着手,快速的掉头向回跑。
山路难行,穿林过溪的,跑了没多久我就累了,臭男人心疼我,在我身后,提着我的腰把我举了起来,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成了我骑着他的脖子上,开始还觉得好玩,骑着着个大男人感觉自己像女王,走了没多久我就说:“你还是背着我吧!上面乱树枝,蜘蛛网的弄了我一脸。”
于是后边的路变成了他背着我,我感觉好久都没这么高兴了,他背着我跑的特别快,十几分钟便返回了摩云洞前。
然后又打开石门进到墓穴里,他双眼又发出绿光,寻找那只被他欺负的可怜鬼。
可是,几乎找便整个墓穴也没找到。
“他会去哪?”我忽然想起十月草人,急忙取出一只来在手心里。
薛东旭伸手拦住我说:“没用的!”
“我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啊?”默念口诀后,那十月草人在我手心站了起来,随后跳下到地面上,向着主墓室跑去。
“定!”薛东旭冷脸喊了一声,十月草人便定在了地上不动了。
他走过去把十月草人捡起来,递给我微怒说:“在墓穴里,坟地里,不要用,他只会往死人身上跑。现在他就是带着你去我师傅的棺材。如果惊动了他老人家,咱们都要死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啊,你不早说!别生气啊!
其实我心里是不服气他的,可是毕竟我差点闯了祸,只好说点软话哄哄他。
“我没生气,我是担心你。”
我对他吐了吐舌头,扮可爱哄哄你,乖老公笑笑!
薛东旭被我逗的轻笑了一声,说:“幼稚!”
“走吧!那只鬼可能突然想通,去地府报道了。”
我猜测说:“他不会去那两个主墓室吗?”
薛东旭说:“不可能,他去了也只会彻底死亡。”忽然他转而盯着我,“你为什么说那是两个主墓室?”
“我我感觉是啊?在古代不是什么都讲究对称吗,这里又是一个丁字路口,通向两个墓室,怎么了?”我说。
他皱着眉头,默默点了点头,“的确是两个墓室,可我不敢去,里面的人让我感到可怕。”
“那小鬼也不敢啊?”我问他说。
“他不敢。”
这样一来,就没得查了,只能出去了。
边往外走我边想,回来这一趟白跑了,那只鬼来的蹊跷消失的也蹊跷。还有,我是肉眼凡胎,本来是看不见鬼魂的,怎么刚才就看见了。
反而薛东旭和那两个和尚在我提醒之后都没有看见。
那会不会不是鬼,如果不是鬼是什么?难道薛东旭在骗我!
我不由自主的又回到了原来的思路上,一直以来我都感觉薛东旭在某些事上没有对我说实话,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不,不是感觉,是他的言行在告诉我,他在掩饰什么,到底是在掩饰什么?
如果我是他的话,我怕我的老婆知道什么?
我根据以往的线索把我能想到的各种可能都想了一遍,可是总也得不出一个能我自己信服的理由。
回去的路,我自己走出洞穴,后边的路,我又骑在了他的脖子上,只是已经没有先前那种兴奋高兴的心情。
他托着我跳过一条两米宽的小河,我头上的玉梳子松动了一些,我急忙伸手拿了下来,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