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山下,在一个民宅里,小和尚带着我们找到了我的民用型的猛士车。
原来,当初薛东旭找到了我的车,并且一路开车来到了这里,因为上山的路太窄,只好藏在了这里。
在小和尚的带路下,我们驱车来到公路上,辞别那两个小和尚,便按着计划前往医院。按着小和尚说的医院,一路打听着,我们来到了当地县医院里,见到了病床上的方奕洪。
几天不见,方奕洪已经醒来,只是限于医院条件,无法给他做开颅手术,取出他脑袋里蛊虫。
幸好他也死不了。
薛东旭在服了医药费后,带着方奕洪出了医院,在没人路边停了车,然后,薛东旭在林子里转了转,捡回来十几种草,他把草每样里取出一点,合在一起,用手掌硬挤出了些汁液,把这些汁液掺上水,给方奕洪喝了。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我等的都不耐烦的时候,薛东旭碰了我一下,“看他鼻孔里!”我一看,只见在他鼻孔里爬出来一条肉色的线,这条线足有三十公分长。
原来罪魁祸首就是张这个模样。
薛东旭纠正我说:“应该是这条虫子和蛇。”
“那天你们在草鬼婆那里吃什么了?”薛东旭把那条线拿出来后,在空中挥了挥,忽地便无火自燃起来,瞬间便化作了飞灰。
我说:“我见她家不干净,啥也没吃,方奕洪好像吃了草鬼婆一碗米饭。”
薛东旭坐回到驾驶座上,摸着我的前胸,笑道:“我就说吗,怎么吐出来这么蛇。”
他摸的我有些痒痒,我一下打开他的手,撅着嘴说:“老实点,来往的人看见了多羞啊,快开车!”
“好好好,开车开车。”薛东旭乖乖的启动了车子,前往附近的车站,按着他的预计,到车站的时候,方奕洪应该就能苏醒过来。
果然在到车站后,方奕洪苏醒过来,不过他好像对这几天发生的事毫无记忆。我们就找了家饭店,一起吃了一顿,顺便把最近几天的事讲给他听。
到了这里,手机也早已经有了信号。
在我们给方奕洪讲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响了,给他打电话来的是一个律师,不过不是我家的律师。
方奕洪打完电话后,他高兴的要疯,嘴里喊着我有钱了,我有钱了。
最后我用筷子狠狠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他才安奈住兴奋,给我们讲清楚了事情经过。
原来,他父亲在死前,曾经找律师立了遗嘱,在银行,曾经用方奕洪的名义立了个帐号,在里面存了两千万,还有五百万美刀。
他父亲让律师在他死后一段时间如果方奕洪能安稳的去工作,能自食其力,摆脱富家公子的那些恶习后,就通知方奕洪。
方奕洪敲着二郎腿,斜靠在墙壁上,掩饰不住的得意,说:“这顿饭我请了。”
呵!当然你请了,还有啊,你住院的医疗费也还我。
方奕洪高兴的笑道:“哎呀!那点钱叫钱吗!?放心,现在就打给你。”
“呵呵那还差不多!”我高兴的说。
这些话,我家的木头人是说不出口的,只能我说。
“算了,别给了!你存着吧!就你这么挥金如土,那些钱你也用不了几天。”薛东旭说。
“我家木头人在教育你。懂吗?”我接着补充说。反正我也不缺那点钱,不要就不要吧。
方奕洪听了像是受了什么打击,咬着嘴唇,眼睛红红的,像是要哭。
“我知道,这趟活我才知道,你们挣钱就是拿命在拼。你们不但在我困难的时候收留了我,还让我懂了一些道理。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们是值得交往一辈子的朋友。”
“切!别说这种话了,买单去吧!我们要去岳阳了,你啊回你的济南吧,千万富翁我可雇佣不起。”我说。
方奕洪眼角滑下两行热泪,显然他是真正的成熟了知道生活的艰辛了。
他笑着说:“我和你们一起去,你的律师事务所,卖我点股份。”
“好啊!就卖给你百分之三十吧!”我想了想说。
我这一趟出来,公司那边都不知道什么情况,以后还要帮着当家的查他的事,在公司的时间肯定也不多,这样有方奕洪帮着管理一下,也是好事,既然卖了,不如再卖一些给张德义,这样一来,张德义有了话语权,万一以后我不在,方奕洪瞎指挥的话,张德义就能制止他。
我们通过网络联系了远在济南的张德义,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并且让他来处理相关事物,张德义从员工一下成为股东他自然是非常高兴,欣然答应下来。
当天夜里,我们三个连夜赶往岳阳,在凌晨的的时候,我和方奕洪实在熬不住困倦,在高速公路的服务区睡到天亮,才继续赶路。
随后我们一路马不停蹄的来到了洞庭湖。因为云南之行,方奕洪就知道了我们许多秘密,同时也证明了他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我和薛东旭也没有瞒他洞庭湖底的秘密。
可是,在洞庭湖底,我们并没有找到魔头,更没有找到魔头来过的痕迹,这说明,上次之后,魔头没有回来过。洞庭湖上的那只水鬼也没有出现。
我甚至怀疑,那只水鬼也没魔头带走了。
因为没有收获,我们又驱车去了鬼头山下的销魂谷,同样静悄悄的没有鬼。
我和薛东旭一商量,决定换个方式查,先去查查到底是谁把魔头放出来的。
于是我们又来到了疯人院,但是疯人院的保安禁止我们进入,我灵机一动,说我们是周晓萌和陈永杰的同学来看望他们。
于是一步一步与保安聊了起来。
那保安说了实话,我那两个人早在上个月就失踪了,我们问那保安有没有失踪那天的监控视频。
那保安说:“因失踪了人,为了查案子,监控视频被上级掉走了,也禁制传播,唉,后来我看了一点,挺吓人的。”
薛东旭问他说:“不是被你上级掉走了吗?”
那保安说:“是监控室的老王复制了一份,偷偷留下来了。”
怎么听,我都感觉像是要和我们要钱。
还有一份,那老王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