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上次的上次薛东旭说过,这墓穴里有一次防水禁制,所以湖里的水进不来。不过本宫也取下了呼吸器,对他说:“这有什么,利用气压原理,咱们凡人也可以做到。”
说话间我们脱掉了潜水衣和氧气瓶,因为上次和薛东旭来的时候,被困了一天,所以这次我还带了些食物来,正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们掉下来的位置是似乎是一条通道,可以通向左右两个方向,方奕洪打着手电,看了看左右问我说:“上哪走?”
这洞里特别安静,比着偏僻山村的夜晚还要安静。
方奕洪说话还是他平时说话的正常声音,可是在这里就显得声音特别大。
我小声对他说:“你小点声说话,现在这里看能不仅仅是咱俩。万一被魔头他们知道了,咱们可就麻烦了。”
我一面说着把我的十月草人从防水布包裹的背包里拿出来,又把凡凡草人放在我肩膀上,旭旭二代草人小心的放在地上。
“太安静了,是有点吓人。”方奕洪压低了声音说。
我也放低了声音说:“咱们跟着草人走,尽量别出声音,碰上的未必是我老公和蛇女!”
“我知道,”他抬头用手电照射头顶上湖底的水继续说:“一会咱们怎么出去?”
“爬出去啊!前两次是我老公带着我跳出去的。我可没那本事,只能爬了。”大概前两次出去的太容易,说实话这次进来,我根本就没想到过怎么出去这个问题。
“既来之则安之吧!”方奕洪自我安慰说。
我对他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什么都不会,虽然我们在下水之前他也准备了桃木做的剑和一瓶子黑狗血,但是有没有效果还不知道呢。
万一遇到小鬼什么的他除了薛东旭之前给他的那两张符确定管用外,他几乎没有自保的能力。
我念完咒诀后,我和方奕洪都向地上的草人行注目礼,瞪大了眼睛看着草人,只见草人忽然从地上站起来,向着右侧的通道走去。
方奕洪急忙在洞壁上用石头画了一个向上的箭头,他说:“做个记号,省的一会迷路了麻烦。”
亏了他,这事我都没想过,不过我也没说夸赞他的话。
我们打着手电,顺着通道走,还记得上次我和薛东旭在这里,当时他受了重伤,我自己打着火把在墓道里走,看见地上的死尸吓的我坐在上。
现在好多了,手电要比火把照射的远,还有个人陪着,不管怎么样也能壮胆。这次我也做好了前面的黑暗里会出现死尸的心理准备。
我们在墓道里走了大概五六分钟后,草人突然停在了一个算是大厅的地方,大厅的地上杂乱的放着棺材,两侧靠墙的地方还有一人高的无字石碑。
我数了一下,地上一共六口棺材,只不过,那些棺材东倒西歪的,有的倒扣着,有的侧翻,棺材里的陪葬品大概被人盗走了,地上虽然杂乱,确实只有棺材和尸体。
我猛地想到了薛东旭,这些尸体会不会和薛东旭一样被封印了,薛东旭一样可以被唤醒。不过随后我又否定了这个想法,所有的棺材盖都被打开了,大部分尸体也都被人从棺材里揪出来随意扔在地上,要能解开封印唤醒早醒了。
“这棺材都没有破损被撬过的痕迹,难道开始就没钉死棺盖?是盗墓贼干的吗,这五口棺材里一点陪葬品也没有!”方奕洪在其中一口侧翻着的棺材上打着手电看了看,又跑走到第六口到一口倒扣的棺材前去那抬那棺材说。
我说:“你找陪葬品我知道在主墓室里有很多。”
“陪葬品?我只是随口说说,你没发现尸体数和棺材的数量不一致吗?”
他们这么一说我急忙打着手电数了一下地上和棺材里的尸体,六口棺材六个尸体正好啊!
方奕洪这时把手电放在地上,撸起袖子一下把棺材一侧抬起了十几公分高,“你快快里面有没有尸体!”
我听他说的急促,抬得费力,显然是这棺材一点都不轻快,来不及多想,我俯身去看,发现里面确实躺着一个尸体,不过因为光线不好看的不够真切清楚,但是和其他尸体不同,这尸体脸上身上裸露的部位都已经血肉模糊,衣服上全染了血,衣服也破碎的厉害,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我还想仔细看的时候棺材“嘭”的一声又扣在了地上,方奕洪松了手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说:“抬不动了!这棺材太重,少说也有三百斤!”
我想了想说:“你怎么知道这棺材里有尸体?”
方奕洪随手用手电的光照射了一下棺材的边沿,说:“尸体的衣服露出来了。”
我一看确实有衣服露出来。
方奕洪说:“看见什么了?有陪葬品吗?”
我说:“没有陪葬品,这尸体和其他尸体不太一样,被人打的血肉模糊的”
“血肉模糊?有血啊,是鲜血吗?”方奕洪说
我知道他的潜台词是这尸体是不是死了没多久,新的。我说:“这破灯又不亮,看不清,看着不像新尸体。”
方奕洪说:“这里这么乱很像是有人在这里打过架,这多出来的尸体,多半是魔头的人。”
我也想到了这一点,肯定是我老公追着魔头来到这里,和魔头他们在这里打了起来,打斗的时候,难免碰到棺材,对于薛东旭那个层次的力量,这些三百多斤重的棺材不算什么,一脚一拳的就能把棺材踢飞打歪倒。
我说:“上次我老公和这魔头在这墓穴里交手过,那一次他杀了魔头几个人,又和魔头打了个两败俱伤,后来那魔头独自逃出了这里,又返回了疯人院,那口古井里去。”
方奕洪点了点头,说:“咱们在路上耽搁了两个晚上和一个半白天的时间,对于薛东旭和那魔头,这些不睡觉的不知道休息的人来说,两夜一个半白天人来说,他们能做的事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