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咱们慢慢的退出去,那东西可能走了,草人没反应了。”
说完,我们就戒备着水面向后退,突然我感觉脚腕子上一股凉意,接着那股凉凉的感觉,开始在裤子里向小腿上蔓延,急忙用手电去照射。
旁边方奕洪突然大声啊!了一声,接着喊道:“什么东西缠住我腿了?”
而这时我也看见了缠住我腿的东西,我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了,上次是在洞庭湖的水里,真是好久不久了。
“快用刀割断!是头发!”
我和方奕洪急忙用刀剑去割那头发,他的是金属短剑,而我的是桃木剑,木头剑割头发,那不叫割叫磨断。
我还在担心,希望在我被拉进水里去之前磨断头发。
没想到,我的桃木剑一碰触到头发,那头发就哄然一声,燃烧起来。
剩余的头发急速缩进了水里去,而我急忙拍打腿上燃烧的头发,还有部分在我小腿的裤子里面,烧的我一阵火辣辣的疼。
拍灭了火后,再看方奕洪还在低头砍头发,然而他已经被头发拉到在地上,被拖着向水里去,我来不及多想,我见跑是赶不上了,急忙来了个飞身扑,用桃木剑砍断了头发。
那头发也和我的一样,轰的燃烧起来,眨眼间便烧断了,方奕洪也和我一样,他来不及站起来,疼得他吱呀怪叫的拍打着腿上的火。
也有头发钻进他的裤子里,我不好意思的看见,那火一直延伸到他的裤裆里,我心想,这会你可惨了,绝后了可别怨我,是你自己要跟着来的。
我急忙拖拽着他退回到来时的墓道里。然后我看向肩膀上的凡凡草人,奇怪他怎么没有做出反应。
难道那水鬼的阴气和这墓穴里一样浓。
“你那草人刚才怎么没有反应?”方奕洪手捂着裤裆,一脸痛苦的埋怨说。
忽然我想起来,在云南摩云洞的时候,薛东旭还提醒过我,在墓穴里不要用十月草人,现在我才体会到,他的意思,就是用了也白用其实也没白用,只少还能起到报警的作用。
他的裤子被火烧的从一侧烧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一直延伸到他的裤裆里。“你没事吧?”我看了眼他白花花的腿,忍着笑问他说。
“能有什么事,疼呗!也不知道还能用吗?”我想他最后这句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我刚刚看了眼我腿上被烧过的地方,一片红,并不严重。
而他腿上白花花的也不严重,他还是男的呢,难道还不让我吗,切,在调戏我。懒得理他了。
我转身就走,他说:“你去哪?我疼得走不动,扶着我啊!”
我装没听见,只是说:“我去那潜水装备!你走不动就在这等我吧!”走了几步,就见他手电光也照射过来,然后脚步声追着我小跑过来。
他说:“你可真狠心,不照顾伤员,还丢下伤员一个人。”
我说:“你受伤了还能跑,意志力够强大的呀!”
他知道我看穿了他的不良企图,嘿嘿的笑着说:“我那不是怕刚才那鬼吗。”
“你知道刚才那是什么鬼嘛,我告诉你,那是女水鬼,上次我差点死在他手里。”
方奕洪说:“你怎么逃脱的?”
“我老公救的我。”
我们边走边说着话,走了十几分钟,反倒觉得这墓穴也不那么吓人了,说话的过程吸分散了我对墓穴里危险的紧张害怕情绪。
“等等,不对劲!”我忽地发现,我们好像迷路了,或者说,我们在不停的在原地走。
方奕洪略显惊慌地说:“鬼打墙!”
是鬼打墙,打小就不止一次的听过鬼打墙的故事,其中记忆最深刻的是一个同学兼好闺蜜赵文文在宿舍说的,当时是晚上,我们在宿舍里睡觉前躺着讲鬼故事,赵文文说她们村有个本家的叔叔,有次在外面喝酒,一直喝到到半夜,喝醉了酒回家的时候,要路过一片坟地,文文的叔叔在进入坟地之后就遭遇了鬼打墙,她说他叔叔推着自行车在坟地里转了一夜都没出来,还看见坟地的树上吊着死人,走一圈之后死人没了,坟头上又出现一个长发白衣的女鬼背对着他,当时吓得他酒也醒了,然后就一直在坟地里转,一直到听见附近的村子里有公鸡打鸣他才从坟地里走出来。
当时吓的我们一宿舍的姐妹都躲到了被子里,而我跑的她 的被窝里凑合着睡了一夜。
现在我到是不怕会遇到鬼,就怕转不出去,被无限期的困在这里,这里可没有公鸡打鸣。我有些疲累的看向方奕洪,公的倒是有一个,可惜不是鸡啊。
“你没办法破解?”方奕洪还希望我能解决呢。
我对他惨然一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怎么办?”他没了主意,问我说。
其实我想告诉你,本姑奶奶也没办法,我干脆坐在了地上,对他说:“刚才那女水鬼肯定是知道我桃木剑厉害,硬来杀不了我们”
方奕洪也坐在了地上,打断我的话,接着话头继续说:“她想把我们困在这里,活活的饿死咱们。我知道!”
我说:“幸好我带了些食物,维持一两天该不成问题。”
方奕洪说:“一两天之后呢?”
我说:“一两天之后就习惯了。”
“哼”方奕洪在鼻子里哼笑了一声,接着叹了口气,又对我色迷迷的笑着说:“能和你这大美人死在一起,我到不亏。要不趁咱们还有力气,做点有意思的事?”
“做你个头!你自己做去吧!”我白了他一眼说。
方奕洪没生气反而笑着说:“你看你想哪里去了,你的思想不纯洁,我的意思是咱们唱支歌跳个舞的庆祝一下咱们被困在这里。”
这还庆祝!脑子有毛病!我说:“我没多想歪啊,唱歌跳舞的,你自己做啊,你认为我在想什么?”哼!斗嘴本宫还没怕过谁来。
他被我说的没了话,干笑了两声便不再说话。
我想他的话肯定是试探我的意思,如果我有那份意思,也就从了他了,可他不知道,我的身体在我心里只属于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