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的时候,老马还右手抬起在自己的脑袋之上狠狠的捶了两下,然后又甩了甩头颅,只可惜,这种昏昏沉沉越来越严重,他扭头看了看香炉的上空,却发现原先那团青烟团早已经消失在空气当中了。
“神婆,我这是怎么了,我感觉头晕……”老马实在是扛不住了,语气变得越来越虚弱。
反观神婆,则是继续站在那里,手背在身后,笑眯眯的看着屋内的这一切,任由老马如何的呼喊,她都没有一点点的反应,甚至连冷哼一声都没有,仿佛老马出了任何事情,都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一般。
说完最后一个字的老马终于是扛不住了,头一歪,整个身体便是直接软倒在了地面之上,就如同突然之间瘫痪死亡了一般。
看着老马突然出现的变故,我心中一惊,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神婆终于要露出她的真面目了。我今天就是要看看这个神婆到底是一个什么玩意儿,居然三番两次的对我下毒。
如果加上这一次的话,只怕有整整四次了,她太可恶了,一次不成又来一次,还真是蛇蝎心肠,如果她不是妖精的话,我就不姓杨了。不过这个时候,我的老公不在这边,我必须独自面对这样一个道行远远在我之上的妖精。
此时,由不得我不紧张,我真的担心神婆会将我给杀死。要知道,现在生死存亡系于一线,我能够不担心吗?
前几天跟拦路鬼对战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紧张过。要知道,以前可从来没有对付过妖精啊,唯一的一次也是碰到了鱼精,最后还是我的老公薛旭东三下五除二,直接将那只老鱼精给解决了。
可是现在,我面对的可是道行远远在我之上神婆,这样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幻化成人的妖精。
我的脑袋高速度的运转着,开始思考着如何对付眼前这个妖精,又能顾成功的从她的手底下脱险。
跪地求饶,这根本就不可能我是一个道士,我的老公亲手调教出来的。要是这么做的话,以后还能够抬起头来吗?再说了,我就算跪下了神婆这个妖精能够放过我吗?恐怕她早就盯上我了吧。
不能够求饶,不能够投降,唯一的只有面对面的对战一场了,可是凭借我现在的道行根本就不是这个妖精的对手。因为我最后一道防线,最大的凭借,符印法衣专门用来对付妖魔鬼怪的,她都能够压制。
她还有什么不能做的?我不想等死,更加不想死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还要找到我的老公,跟我的老公温存,让他知道我对他的思念有多么多么的深厚。
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就开始默默的念起了咒语,即便现在非常紧张,我还是咬着牙硬着头皮干。我不想坐以待毙,就必须使用我所能够使用的全部力量和手段,当然旭旭二代那是必须第一个使用的,另外,我的手上还有一块死玉。
只要神婆敢对我下毒手,我就立即念咒语,操控傀儡盾进行防御,让她尝一尝十月草人的厉害,当然还有十月道门的咒语威力,反正那些咒语我都烂熟于胸了,既然你要我死,那我就跟你拼一个你死我活。
我眼睛微微眯着,警惕的看着站在桌子旁边的神婆。
她扬起了头颅,深深吸了一口气,随着鼻息的吸气。我十分吃惊的看到先前弥散在空气中消失的无影无踪的那些青紫色烟雾,一下子就像是从空气之中被剥离了一般,对着她的鼻息飘飞了过来。
那样子就像是在清晨十分,看到环绕在半山腰处的薄雾一般,一缕缕的向着神婆的鼻息扑了过去。
约莫两分钟时间,空气之中剩下的最后一缕青紫色烟雾直接被她吸进了身体内。
神婆很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瞪着一双狰狞的眼睛,看着我,笑着道:“好久没有这么清爽了,没想到我会遇到一个这么娇嫩的肉体,哎,我都不忍把你化成花肥供养我。”
神婆转过身来,我恰好看到神婆的面部变得面目全非,哪儿还有一点点的人样,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不择不扣的杀人妖魔,狰狞的面部之上,全是一条条暴露出来的荆蔓,荆蔓之上流淌着的是鲜红的液体,这些液体散发着人血的腥臭味。
闻到这股味道,我就有一种想要吐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没想到神婆的真面目居然如此的丑陋不堪,甚至可以说是狰狞,闻着从她脸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马得帅这个家伙说,封门村那就是一个杀人魔窟。
有神婆这个毒物的存在,能不是杀人魔窟吗?来不及多想其他的,就听见神婆又在那里叨叨起来。
“哈哈哈……”神婆扬天长笑了一声,兴奋道,“真是老天有眼啊,让我碰到你这么一副好身躯,身上流淌着的竟然是纯阴血脉,真是天助我也!”
“咳咳……”听到神婆的话,我故意咳嗽了几声,向她证明着我还活着。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今天正好是十五月圆之日,你就成为我的花肥吧,我不会亏待你的。”神婆狞笑着,笑声是那样的尖锐。
我在祈祷着,外面的方奕洪怎么还不闯进来呢?他不知道我现在正在受苦吗?这个坏家伙,我要是死了,我的老公不会放过你的,要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闯进这么一个鬼地方。
只可惜,我的祈祷是无用的,因为此时,院子里都没有一点声音,更何况堂屋之内呢?我想,刚才神婆肯定已经做法,让他们该昏睡过去的早就昏睡过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神婆的手突然变化成了一条条的藤蔓,对着我直接伸展了过来,速度极快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藤蔓的最顶尖处就已经触碰到了我的床边了,离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只要稍微再往前伸展一点点,我的身体就会立即被这藤蔓给紧紧的捆绑起来,或者被藤蔓穿透身体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