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要开始了吗?”青龙看着玄光镜,喝着重新泡的茶,目光锁定在月刚刚被茶水打湿的衣服。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尘刚刚还和夭他们在一起,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关进了这个牢笼。身旁的暖也不知去向。
“放我出去,把我的暖还给我,放我出去。”尘声嘶力竭的吼着,用拳头不停的敲打着铁笼,手已经发红,可是尘还是不放弃的喊着。
“你最好闭嘴,否则你再也进步到你的朋友了。”一个声音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但是尘能听的出来,这个人就是当时带他们走的那个男子。
“你对夭他们怎么样了。”尘根本不知道那人在那,四处转身,也没有看到影子。
“没什么,只是考验他们一下。”
“大哥,拜托你件事行吗?”尘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也恭敬了起来。沉寂了片刻,就在尘打算放弃的时候,声音再次响起。
“说。”尘大为高兴。
“还请大哥把窗子打开,我想换换空气,吹吹风。”随后哄了一声,窗户已经打开,阵阵的微风传来,那人已经离开了。
尘闭上眼睛,静静的听着风的话语,听风带来夭他们的消息。
当尘知道,夭再一次因为法力消耗殆尽,命悬一线的时候,尘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
“夭,夭。”尘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夭的名字,这个帮助他最多的人,这个最让他尊重的人。她为了大家又一次让自己陷入这般困境。
之后便是月的登场,当尘知道月的法力高强到在空中可以悬浮飞行的时候,他也就稍作放心了。由此看来,有了月,这个凶兽就不用太担心。
现在最让尘担心的是夭的伤势,虽说她从鬼门关逃了回来,但仍有危险。不过现在最最重要的就是,他需要从这里逃出去。还需要找到暖。
另一方面,白虎则被带到了青龙这里。把白虎放在了椅子上。
“把她弄醒。”青龙下令,男子给白虎吃了一粒白色的药丸,随后白虎幽幽转醒。
当白虎看到眼前的青龙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扑上去,撕了他。可是白虎现在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躺在那里,眼睛直直的看着青龙,里面尽是愤怒。
“哟,堂堂白虎,怎么变成了只猫?”青龙的话中尽是戏谑。白虎将脸撇转,不屑于看着青龙。
“今天是请你来好好看场戏。”说罢青龙指向了玄光镜,白虎便看到了被人搀扶的夭,还有血色尽失的水。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尘呢?我告诉你,你最好别伤他一根毫毛,不然我绝不放过你。”白虎的声音不再稚嫩,而是变的成熟。
“白虎竟然会为了一个人类拼命,稀奇稀奇真稀奇啊。”青龙的声音充满了嘲讽。
“我真没想到,我们几千年没有见过,你竟然成了现在这般德行。你根本不配再当神兽。你的心早已充满黑暗,光明不复存在。”听到这里,青龙和茶的动作停了下来,随后将茶杯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你还有脸说。这几千年来,你们在外面逍遥快活,我却要在这里看守这个狂妄的凶兽,每天都要忍受它的吼叫,忍受我的五脏像被撕裂一般的疼痛。我在忍受这些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青龙的声音响彻房间,仿佛青龙不是在吼,他是在控诉。控诉这几千年来对他的不公平。
就是因为这个家伙出现在自己的地盘上作乱,他就要忍受这一切。说到这里,青龙的脸色变得惨白,不停的咳嗽起来。青龙捂住心口,猛然和了一口茶水,这才慢慢缓和了过来。
白虎怔怔的看着这一切,她从来不知道,青龙忍受了这么多。现在仔细看上去,青龙真的消瘦了不少,苍老了不少,疲惫了不少。
“你……为什么不和我们说呢?”白虎知道自己理亏,声音软了下来。
“和你们说有用吗?和你们说我就能逃离这个职责,不再看守这个怪物?”青龙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
白虎直接被无视了,而且还被鄙视了。这让高傲的白虎很是不能接受。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这样对大家啊,还有你把尘怎么样了。”想到这里白虎的底气又足了起来,挺着胸脯,气宇轩昂的和青龙较真。
“没什么,就是把他关起来,让他冷静冷静。”
“你。”白虎正要说什么,青龙示意白虎看向玄光镜,白虎将信将疑的看了过去,顿时惊呆了。
一阵强烈的五色光,迅速放大,眼睛由于受不了这样的强光,出现短暂性失明。这样大家都看不到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月,月,你怎么样。”夭看不到月的身影,眼前一片漆黑,不由得担心的叫了出来。半天没有听到月的回答。
“月。”夭激动的快要冲过去的时候,月的声音才缓缓传来。
“我没事,不用担心。”之后,又传来吼的叫声,大家根本看不到声波传来的方向,只有听,侧着耳朵听着,即使是这样,大家还是被声波打中了好几次。
月看着抓狂的吼,心中暗叹不妙。吼的眼睛被自己弄瞎了,现在暴躁起来,乱发声波,这样夭他们会受到波及,他必须快速的把眼前这个家伙解决掉。
“大家怎么样?”
“我们都没事,你放心吧。”隐没有将大家受到吼声波波及的事告诉月,就是为了让月专心应战,心无旁骛。
月想离的吼近一点,观察吼的弱点,可是月一向前,吼就退后,这样往复几次,让月不由得好奇。
为什么吼会这么害怕自己靠近他,可是吼明明看不到了,为什么它还能知道自己在靠近它?月再次向吼逼近,吼冲着月的方向不停的释放声波,让月无法靠近。这下让月更是疑惑,吼是如何判断自己的方位的?
月离吼远了一些,不停的在空中来回飘着,位置不定。然后月看到吼的鼻子在一动一动的,好像在嗅着什么。
月看向自己的衣服,突然知道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