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你男人快死了

到最后还是执迷不悟的人,温晗不知道那个位子到底有什么好。

皇上如今在那个位子上,还要每日担惊受怕,精于算计,看看自己的亲生儿子会不会反过来害自己一把。

手中的东西变得更加沉重了。

温晗抬眸,准备进去,却是屋内猛然传来晋王的一声惨叫。

“啪!”

眼前的门被推开了,温晗刚进屋门,就看见晋王的咽喉处插了一枚暗器,他的嘴巴长得很大,似是还想说什么,似是还想证明自己是王,可惜他一个字也说不了了。

不过挣扎了片刻,晋王的手软软的斜到了一边,应该是去见贤妃娘娘了。

他的唇角有黑血留下,暗器之上,应是沾了剧毒。

温晗放下手中的盒子试探的去摸了摸晋王的脉搏。

果然是死了。

温晗狐疑看着周围,屋子昏暗的很,暗器应该是从后面的纸窗里射进来的。

心下想着,却是温简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温晗的身后,将温晗放在地上的盒子打开了。

瞧着里面的东西,笑了:“温晗,做了坏事,果然要付出代价的。”

温晗回首,看着温简苍白的面容,再也没有了初次相见时候的跋扈,她笑着,冷声笑着:“温晗,你不是我的姐姐对不对?”

温晗看着她,想要可怜她,却可怜不起来,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她点了点头,开口道:“你把她推下水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了。”

温简笑,手指抚着盒中的酒壶,眸子抬起,瞧着晋王躺在地上的尸体,笑道:“温晗,若有来生,推你下湖的时候,我一定手再重一点,让你没有任何活下来的机会!”

说罢,温简将酒壶中的酒咕咚咕咚全都灌到了自己的肚子里,一滴都没有剩。

她爬着,一步步爬到了晋王的身侧,手指轻轻抚上晋王的脸颊:“无妨,你永远是王,哪怕是我一个人的王。”

温晗看着他们,却不知该说什么好,明明都是自私自利的人,原来也会有爱情的存在。

酒壶被扔在了一边,温简闭上眼枕在晋王的怀里,不知毒酒的药效发作了没。

温晗开口:“若有来生,我倒希望你别遇见我,好好做你嚣张跋扈的小姐。”

转身,离去。

身后的温简睁开眼睛,看着温晗的背影一点点消失,看着门被关上,看着太阳消失了颜色,她抱着怀中的晋王,这酒的毒,来的真慢。

*

门外的鸟儿依旧叽叽喳喳吵得头疼,温晗打了哈欠,觉实在是不够睡。

鑫爷顶着黑眼圈扒了扒窝,冷哼道。

“嗷呜”天天晚上去城西,你干脆睡城西得了!

温晗摸了昨晚上刚顺过来的小金鞭,顺手向着鑫爷抽了过去。

好在鑫爷的动作还算机敏,嗖一下撩了老远,磨牙霍霍向温晗。

“嗷呜”贱人,用爷偷的东西打爷。

温晗垂首瞧了瞧手中的鞭子,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好工具。”

鑫爷的觉已经醒了大半,恶狠狠地瞪着温晗,果然最毒不过妇人心。

艾草敲门进屋,瞧着温晗已经醒了:“小姐,卫小郡主来了。”

温晗整理了衣裳让卫妍进来,心中算着自己好像之前确实向卫妍许了关雎堂的一顿肉还没兑现,最近手头紧的很,看来还得和这个小丫头好好的斗智斗勇一番。

温晗想着,卫妍已经进了门,脸上带了几分的焦急,推门便道:“温姐姐,不好了,萧王兄的伤突然发作,厉害的很,现在还躺在庸医的床榻上说胡话呢!”

“什么!”

温晗险些从床榻上摔了下来,昨天相见还好好的,怎么人说病就病了?

卫妍说着话,眼泪都要掉下来,匆忙道:“听说昨天萧王兄在皇宫的后花园站了一夜,风又大,他本来伤口就没好,之前还中了毒身子弱,等到了庸医那里的时候,病情已经很重了,他们都不让我来告诉你,可是……”

金豆子噼里啪啦往下掉,温晗早已将外衣穿在了身子:“他在哪,带我去见他!”

卫妍点了头在前面引路,还是止不住的抽噎。

温晗咬牙切齿,这厮什么时候能不傻了,自己没去后花园就不要等,把身体搞垮了没人会去关心他!

心中怨恨,步子也快了许多。

鑫爷窝在温晗的怀里,倒是从没有过的镇定,两只狐爪相互摩擦,似是在想些什么。

卫妍引着温晗到了一品居的后面,瞧见了一座大宅院。

楚凌站在内堂的木门前面徘徊,瞧着温晗来了表情颇有不悦,怒道:“丑女,我不是和你说了不要把水性杨花带来!”

温晗没有理会他的话,径直向着屋内走去!

也不知道秦澈的病到底怎样了!真是个呆子!傻子!

温晗想的入神,连鑫爷早已经从她的怀里跳了出去都没发现。

温晗进了门,瞧见屋内有一张床榻,外面又纱幔挡着看不真切。

屋外的卫妍和楚凌看着温晗进了屋子,赶紧将门关上上了锁,回首便瞧见了一只狐狸呲了牙向着他俩笑。

卫妍一慌,赶忙向着鑫爷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为了温姐姐和萧王兄的未来,你可千万别出声!”

鑫爷摇了摇头,张嘴叼了卫妍手中剩下的锁走到了窗户的旁边,看着卫妍和楚凌将窗户也一一锁了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差不多也只有这样,才能多困住那个女人一阵子了。

鑫爷托腮瞧着眼前的屋子,她从听到卫妍的话便知道这件事情有问题,偏是那个女人急得火急火燎,本来是个挺聪明的人,每次遇见了秦澈的问题脑子就白痴的要命。

鑫爷抚额,哎,恋爱中的女人啊。

温晗还不知道屋外早已为两人一狐锁的十分彻底,只是向着床榻走了过去。

隔着纱幔,温晗瞧见了秦澈睡颜。

秦澈的眉头紧紧皱着,似是十分难受的模样。

温晗的心不自觉地也跟着揪了一下,心里却还是骂着:“登徒子?”

床榻上的人,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