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这再怎么说也不过只是摄政王身边的一个下人罢了,就算本少爷真的杀了他,摄政王还能诛我九族不成,就这么办。”叶兴像是铁了心准备要了姬蘅的命。
勇穆还是有些犹豫,这姬蘅给人的感觉就不单单只是一个下人这么简单,况且这摄政王的令牌能够在姬蘅身上就证明此人绝对不简单。
“你总是这般胆小怕是到还不如勇福果敢一些。”叶兴不问三七二十一便拿过勇穆手中的剑一步一步往姬蘅那边逼近。
殷九钦赶到的时候叶兴正提剑冲着姬蘅刺过去,殷九钦顺手从旁边捡了一个石子打在了叶兴的手腕上,剑确实没有刺到姬蘅的胸口却因为叶兴手腕抖动划伤了姬蘅的胳膊。
姬蘅只感觉手臂上有些疼痛便醒了过来,殷九钦见状眼神布满了杀气拔了柳七的剑便闪身到了姬蘅面前。
“你,你……”许是没有想到殷九钦会出现,叶兴有些措手不及。
殷九钦使了使眼色柳七会意小心翼翼的扶着姬蘅让到一旁。
“叶兴,朕可是三番两次的给你机会,可你不仅不把握还触犯朕的底线,看来你真的是嫌活的时间太长,想死了!”殷九钦眼神凌厉,握着剑的手也紧了一些。
勇穆扯了扯叶兴的衣袖赶忙跪下,“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叶兴仍然站在原地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勇穆,他不是皇上,皇上远在帝都又如何能够到这里来。”
“我不是,难道你是么?”殷九钦刚说完知县就带着衙差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知县领着众人在一旁跪下,“下官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罢了,把他们两个人给朕带回去!”殷九钦说罢便冲着姬蘅走过去。
知县应声之后便摆了摆手,几个衙差便将叶兴与勇穆拿下了。
殷九钦查看了一下姬蘅的伤口,还好不是很深一会儿擦了药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回去之后殷九钦给姬蘅上了药便吩咐柳七在门外看着,她便去了衙门,这一次无论如何他叶兴是逃脱不了了。
“啪!”
惊堂木一拍,“叶兴,你可知罪!”
“知县大人,草民不知您说的是什么罪,若是说救人也是罪的话,那草民便认了。”叶兴一副神态自若的模样。
知县略微愣了愣,“你什么意思?”
“回知县大人的话,草民与勇穆是偶然路过那破庙见到那位公子晕倒在里面所以才会想要施于援手,可谁曾想好人难做。”叶兴这谎话可谓是张口就来,怪不得之前能够把林落和李琳都收入囊中。
殷九钦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直接拍案而起,“都闻叶家少爷口才好,如今才是真正见到了什么叫做舌灿莲花,黑白颠倒!”
“皇上过誉了,草民生平没什么擅长的,就是喜欢说话多一些。”叶兴不慌不忙的回答道。
殷九钦还真是想要把叶兴的舌头割下来让他永远都说不出来,这样的祸害留着也只能祸害千年!
“这么说绑架摄政王的事情你不承认?”知县轻咳一声。
叶兴直了直身子,“大人明鉴,就算给草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绑架摄政王,草民真的只是路过,况且今日也是第一次见摄政王。”
“第一次?”殷九钦提剑冷笑一声,突然出剑从叶兴的怀中挑出了一块令牌,“那这是何物?”
叶兴看着地上的令牌有些惊讶的样子,“这,这是什么,怎么会在我身上?”
“别演戏了,朕告诉你,伤他者死,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殷九钦直接把剑横在了叶兴的脖子上。
叶兴轻笑一声,“皇上您没有任何的证据便说是草民绑架了摄政王是不是过于草率了,若是传出去皇上您滥杀无辜恐怕对您的名声不太好。”
“名声?朕何时在乎过名声,只要朕开心谁敢说什么,整个九黎都是朕的,朕想诛你九族都是很简单的事情。”殷九钦最恨的就是被人威胁,况且还是被这个草包,他叶兴真的是嫌命太长了!
叶兴有些慌了生怕殷九钦真的会诛九族,虽说他做了这些事已经预料到最后的结果,可叶家其他人都是无辜的,他叶兴确实个人渣,可却出奇的孝顺,要不然也不会顺应叶父的意思与林落定亲了。
“皇上,草民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请皇上莫要牵连叶家其他人,他们对于草民的行为一概不知,请皇上高抬贵手放过叶家,草民心甘情愿领罪。”叶兴最终还是松了口。
殷九钦眼眸深黑摄人,“绑架皇亲国戚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况且你还意图杀害摄政王,这一桩桩一件件已经够你死个千万回了,如今你才求饶是不是有些晚了。”
“皇上素来以明君著称,想必皇上应该不会牵连无辜之人,草民以一人性命换整个叶家性命,请皇上三思。”叶兴正经的磕了一个头。
殷九钦笑了笑,“好,朕今日便了你一个心愿,用你换整个叶家。”
“谢皇上隆恩。”叶兴给殷九钦磕了三个响头随后便笔挺的跪着闭上眼睛面上一点儿畏惧的意思也没有。
殷九钦提剑便冲着叶兴刺了过去,正当剑快要刺到叶兴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殷九钦,“皇上,剑下留人。”
众人纷纷回头看过去,来人正是叶父,叶父得了消息匆忙赶了过来跪在了叶兴身旁,“请皇上恕罪,犬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是草民教子无方,皇上若是要杀便杀草民一人即可。”
“爹,这都是孩儿一人所为,您不必为孩儿担此罪责。”叶兴看向一旁的叶父。
叶父并未搭理叶兴,“皇上,草民已经是年过半百之人死不足惜,可是犬子尚有大好年华,还请皇上同意让草民以命抵命。”
殷九钦没有说话但脸色却异常的不好。
知县立马接过话,“放肆,你以为公堂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们如此放肆,你们还把九黎律法放在眼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