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一个接头人,一直潜伏在,那小子不知从何知道我们这幅画,就找来了摄政王府的侍女,将假画换了,把真画偷了出来。”
林烈毫不隐瞒,气的上官旭脸都青了,忙补充道,“我们说好去拿画,也没说不能找别人帮忙吧?”
“你找别人帮忙我不反对,可你这画是假的啊。”
上官旭仍旧不服,“你说是假的就是假的?那你把真画拿出来我们看看?”
乔羽凰原本就没把画带在身边,且就算带了,这会儿也说不清到底谁的画是真的。
瞥了一眼面前的二人,她拿起画就往外走,“那不如我带你们去君无邪那问问,看看你这幅画是真是假?”
“别别别!”上官旭瞬间就落在她面前拦住她。
若是叫摄政王知道他们收买摄政王府的人取画还的得手了,怕是谁都活不了了。
“你去问他,不是送我们去死吗?”上官旭不满的看了她一眼,忽而想起什么,又道,“天曜的太子对鉴定字画颇有建树,他如今也在,若你能让他来鉴定,我便服气。”
“那跟我来吧。”
上官旭这个人心眼太多,今天如果不证明他这幅画是假的,恐怕日后还会发生什么。
乔羽凰怕君无邪那厮发现会不让她去,便偷偷的和这几人一起跳了窗户,往三国使节的院子而去。
东宫流云的房中,没有烛火,淡淡月光从窗户洒在雕花,两道白皙的身影纠缠。
她只觉得屈辱,却知道自己眼下绝不能坏事,她已经,如若东宫流云不肯帮她,那她下半辈子的日子就更难说了。
“嗯。”是轻微的鼻音。
东宫流云忽而侧身看着她,如玉雕琢而成的面庞一个极轻的笑意,问,“可愿随我回天曜?”
乔静瑜一愣,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因而她思虑了一会儿,并未马上回答,是在心里权衡着自己此刻应该怎么说。
以她的身份,就算随东宫流云回天曜,她最多也只是个侧妃,何况嫁的那么远,娘家没法庇佑她,若是日后受了什么委屈,太子府里多了什么人,她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可眼下东宫流云的俊脸近在眼前,比起君锦炎丝毫不输的容貌,那双丹凤眼里还有几分对她的,他会这么问,也定是对自己的伺候是满意的吧?
若是跟着他回去,兴许得得宠几年,为他生下一儿半女。
她脑子里想了太多太多,但东宫流云没有耐心等她想完,没等到回答,便又翻身躺下,声音也骤然冷了下来。
“玉儿,喝药。”
她还愣着没有回神,自门外便了方才的那两名侍女,是直接到了床前,将的乔静瑜从拖了下来,一直拖出门外。
很快门外传来她无呜咽不清被灌下什么的声音,东宫流云躺着未动,立即有侍女捡起乔静瑜的衣服出去,带上了门。
乔静瑜跌坐在门外,掐着自己的喉咙,那股药味还未散,那唤作玉儿的侍女将衣服扔到她身上便道。
“太子不会在这里留下他的子嗣,你应该清楚。”
神情冷漠而高傲,是极其看不起她的眼神。
乔静瑜头发散乱,此刻抱着自己的衣服像被人扔一块破布一般扔掉,屈辱顿生,她很想问问东宫流云,是不是不打算帮她?
紧咬着下唇,很快便能见她唇迹有血,强忍着自己此刻身子的不适于,将衣服穿上,就预备起身离开。
即将转身而去时,那玉儿适才开口,“太子让你明天上午过来找他。”
乔静瑜一顿,点头应下,抱着自己的双臂低着头,缓缓从这宅院离开。
她刚走,乔羽凰和上官旭几人就到了这院子外头。
“姑娘,劳烦通禀一声,我找太子有事。”乔羽凰认识玉儿,跟在东宫流云的身边,因而这话说话的语气是客气的。
“太子睡下了,明日再来吧。”玉儿神色淡淡,是天生冰冷的长相,浑身都透着那股冷美人儿的气质。
“睡下了?这时辰还早啊。”瞧了一眼天边的圆月,乔羽凰是故意大声了说道,“太子看起来年纪不大啊。”
玉儿没懂她话里的意思,却仍旧拒绝道,“请回吧,太子歇息呢。”
“哦,那太子好好歇着,早日养好身子。”
正躺着的东宫流云眼皮一抖,总算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有意无意的就是说他不好,没有夜生活。
乔羽凰等人刚刚迈步出院子,就听里头房间的门吱嘎一声打开,回头看去,就见东宫流云站在门边,长发不束不扎,月的长袍衬的他此刻更像月下仙人。
乔羽凰等人看不到的是,东宫流云此刻只披了一件外衫,里头什么也没穿。
他并未想到这里还会有另外几个人,因而也是一愣,却还是撑着道,“二找我有何事,说吧。”
外头风大,吹过来,恐怕他就要当众失态了。
乔羽凰立即带着上官旭等人进了他的房间。
房间里有轻微的檀香味,味道很淡,却还是盖不过乔羽凰此刻敏锐的眼睛。
许是杀手做的太久,她习惯进一个地方先打量这个地方的摆设,因而也一眼就看到了上的一抹红。
他的有一抹红,能说明什么?她猜测应该是小送给他的女人,便也没有说出来。
只是东宫流云触到她的视线,那双带几分狐媚的丹凤眼微眯,忽而冲她一笑。
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
“太子殿下,你眼睛抽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