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你既不让我动你家,那我就动你如何?”的声音,刻意靠在玉儿的耳边说。
玉儿是个未经人事的丫头,只觉得耳朵痒痒的,恐惧令她想反抗,想大叫,可想起的现状,却又不敢这么做。
玉儿的叫喊一下就噎住了,心中又羞又急,她当然想尽快醒来,可一想到要受这个的侵犯,她就恨不得死过去。
可若是因为自己,这混蛋不救了,她也不能原谅自己。
憋屈之下,她眼泪流了满面,却没有开口喊人了。
方沪生见状更是放肆。
而乔羽凰跟着方沪生的身影进了乔静萱的大院,发现那丫鬟在门口把门之后,直接就将人给敲晕了。
摸索着上了二楼,就听到了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方沪生的威胁,和玉儿委屈的声音她都听见了。
透过纸窗,依稀能看见床上有两个人影,听到了那混蛋的言论,她直接就推门走了进去。
正将玉儿压在床边的方沪生浑身一怔,几乎是瞬间放开了玉儿弹了起来,怒视着门外的来人。
“你是谁啊?没看见我正给大看诊呢吗?”
方沪生来将军府的时间不长,见过的人也不多,不认识乔羽凰也就不奇怪了。
玉儿捂着被他撕开的衣服,眼泪汪汪的抬头,“二。”
方沪生一愣,这才细打量进来的这位少女。
也是十五六岁的模样,穿着一身玉色的锦衣,不施粉黛容貌清丽,远看有一种高雅超脱之美,近看肤如凝脂也不比床上躺着的那位差。
方沪生的口水差点没掉下来,立时就换了一副面孔,恭敬的笑道,“原来是二,真是失礼了。”
“玉儿,他方才在做什么?”
指了指玉儿被扯开的衣衫,又看了一眼那满脸淫邪的方沪生,好奇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人能将二字写在脸上。
“二,他,他在。”玉儿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真话。
“回二,我在给大看诊,我是玉儿特意给大请来的大夫。”方沪生一脸的理直气壮,似是知道玉儿不敢说出真相一般,“大的情况比较严重,还要有些时日,才能恢复。”
“只是在看诊?”听到了方才那些的话,眼下也猜到了这方沪生似乎是握住了玉儿的什么把柄。
“是,二。”
“看诊的话,怎么不把二娘叫来,你和这人两个人在这里,难道不需要人帮衬?”乔羽凰扫了她一眼,难掩不悦,“二娘之前吩咐在这里伺候大姐的人呢?怎么就只剩下你们俩了?”
“老爷昨天才回来,夫人抽了不少人去老爷的院子里打扫,还没回来呢。”玉儿擦了擦眼泪,说话的哭腔已经完全没有了,“二,请您不要怪罪,我实在是太想让醒过来了,下次我一定会注意。”
乔羽凰没回应,只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还在用的目光打量自己的方沪生。
若说这人聪明识趣点,眼下就该有所收敛了,但他偏偏不,明明知道这位也是将军府的,乔奉天的掌上明珠,还是用打量猎物的眼神在看。
乔羽凰没必要忍这人,反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她的手劲一直不小,这方沪生又没过武,被这一巴掌打的险些没摔到地上去。
玉儿也懵了,“二,你怎么?!”
“玉儿没瞒我了,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我全都听见了,这竟敢在这里你,你等着,我这就叫管家把他拖出去杖毙!”乔羽凰语气认真,声音也很大。
方沪生毕竟是乡下来的,一时也有些被震慑住,慌忙辩解道,“不行!你不能喊管家来!你若是喊人来,大我可就不管她死活了!”
乔羽凰扫了一眼玉儿,玉儿登时又是一脸快哭出来的神情。“二求您了,现在只有他能救我家,不能告诉管家!”
“你说什么?”
玉儿抹着眼泪,声泪俱下的将事情始末,包括昨天乔静萱醒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原来这方沪生以能让乔静萱每天醒来一次作为借口,每天过来给乔静萱用药,也趁机过来占这主仆二人的便宜。
为了乔静萱,玉儿和乔静萱二人都忍受着这方沪生的之举。
今天大概是见房中没人,四面又没什么人经过,就色心大起了。
“二,你若是真的为了大好,我劝你还是不要把这件事捅出去,否则大若真的醒不过来,可就是你害得了。”那方沪生还略有得意的样子,或是看乔羽凰在犹豫,就以为自己能够威胁到她。
“你说,只有你能救大姐,为什么?”
乔羽凰自然不知道方沪生为何这么自信,若是乔静瑜找回来的人,有本事救人,怎么可能不去邀功呢,除非乔静瑜真的和这件事有关!
就算是他有本事能救,也不想让他救!
方沪生又上下打量乔羽凰,仍是那股有些吊儿郎当的语气,“要求人,这可不是好态度。”
乔羽凰一听差点没笑出声,这人也太没自知之明了,都这个时候了,还跟她扯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