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当多大点事,我代我爹给你道歉,像南君姑娘这样的美女,怎么可能让人讨厌,完全是讨喜!”顾倾之赶紧安慰道。
“你确定这是安慰我?”南君听人形容过她才华横溢,善解人意,美丽大方,第一次听人形容她讨喜。
“嗯。”顾倾之百分百肯定,“讨喜,讨人喜欢啊!”
这番解释,才让南君高兴起来,“我真的讨人喜欢吗?”
“必须的。”
“可为什么他不喜欢我呢?”
“谁?”顾倾之顿时八卦高涨,恨不得打听点内幕。
吴刚跟顾大聪明的把赵怀玲拎走,这些话不该他们听的。
白修然跟白晨轩父子两人一个对视,南君都那么明显,怎么她就没看出?
“王八蛋,我又不是坏人,那么防备我。”南君又爆了一句粗口。
“啧,谁那么眼瞎,竟然看不上我们南君姑娘。”顾倾之是顺着她的话安慰,完全不知道她损的人是谁。
“咳~,倾之,话不能那么说。”白修然赶紧阻止。
“怎么不能说。”南君不依,“就眼瞎,我不就出身不好,总是对我有偏见,风尘女子就不能有心吗?”
她是彻底醉了,竟然连这些话都说出来。
人总是在无助的时候,才最脆弱。
已经好些年,她没有如此狼狈,原以为自己百毒不侵,没想到还有破绽。
“南君姑娘,你醉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白修然劝道。
“不回去,今天我哪都不去,倾之,喝酒。”她耍着无赖,给顾倾之也倒了一杯酒。
“好。”顾倾之酸溜溜的接过酒杯,对刚才白修然关心南君有点吃味,心中不爽,哼,趁着别人失恋献殷勤,男人果然是见一个爱一个。
两个女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到最后,哥俩好的搂在一起。
顾倾之:“南君,你也不要难过,实在不行,咱俩过,我负责赚钱,你负责貌美如花。”
南君:“好,一言为定,拉……勾……”
白晨轩看了他爹一眼,木着脸:“爹,你再不拦着,娘亲就跟南姨过一块了。”
白修然头疼的把顾倾之揽过来,搂在怀里,略带警告的看着南君:“她只能是我的。”
“切。”南君不屑一笑,“白修然,你可要好好看着她,她可不止你一人惦记。”
“谢你忠告,南君姑娘还是早些休息吧。”他不会让任何人把她抢走,谁都不行,他怀中的女子原本是打算陪南君喝两杯,结果自己喝了两坛,现在酒意上头,歪在他怀里眯着眼,一副困顿的模样。
瞧着她如同猫咪一样躺在他怀里,他突然发现,让她喝酒也不是一件坏事。
“嘿嘿,白修然,你真该照照镜子,啧啧……”她拿着手指朝着他脸的方向划了划,“太可怕,别太把占有欲表现的如此明显,会吓跑人的。”
“彼此彼此。”白修然回敬道,继而看了一眼还没走的儿子,“晨轩,你先去休息。”
“爹,孩儿先告退。”白晨轩行了一礼,转身回房。
等看着白晨轩离开,白修然才又把视线转回来,“南君姑娘以后对我岳丈的目光也要收敛一些,女人太过主动,总让人感觉有目的,特别是有权或有钱的男人。”
“啧,这还是我们那个温文尔雅的丞相大人吗?真刻薄。”南君毒舌的评价。
“那南君姑娘也应该审视一下自己,现在哪有那份颠倒众生的模样,与寻常女子无异。”
“呀~!”南君怄气,“你们家倾之也没见到好到哪里去。”
“不,她是全天下最好的。”白修然认真道。
南君一口气堵心里,“你是不是要继续扎我心。”
“南君姑娘,还是早点休息吧,倾之困了。”白修然下达逐客令。
南君郁闷的,“不回去,今晚我就住这,哼,我要跟倾之住一块。”
“好啊,好啊。”他怀中的人儿闭着眼睛,傻呵呵的附和,也不知道她是说着醉话,还是梦话。
“不行。”白修然果断拒绝,“既然你想住,倾之房间就让你住。”
“咦~!”南君疑惑瞧着他,什么意思?
“倾之,我们回房去?”白修然温柔的问着怀里的人。
“奥。”
等到自己想等的答案,白修然满意的抱起她,朝着自己住的房间走去。
独留下满脸诧异的人儿,“乘人之危,非君子。”
“只要她是我的,君子与小人重要吗?”进房门前,白修然特别妖孽的留下一句话。
南君默了半响,最后放下酒杯,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差点摔倒。
“南姨。”白晨轩不知何时又出来。
“啊,小晨轩,怎么?”
“南姨答应会帮我的吧。”今天南君可是对他许诺,会让顾倾之爹,也就是他姥爷喜欢他,他才松口,不反对娘亲收干儿子的。
“啊,放心吧。”
“南姨心情好像变好了?”他敏锐的察觉到南君这一刻的变化,没有之前的颓废与伤心。
“还挺聪明。”南君赞许的给他一个眼神,“刚刚瞧见你爹连那么无耻的手段都能耍出来,我突然觉得我还没使尽全力。”
白晨轩虽说是孩子,但是比一般孩子老成,“南姨,太聪明的人执着不好,易伤身。”
都说慧极必伤,说的就是这个理吧。
“臭小子,对我说教,你跟你爹一个德行,你以为我不知道,为了框住你这个娘,没少装可怜博同情,啧,我也奇怪,顾倾之还真吃这套,好像真把你当自己儿子似的。”
“那证明我跟娘亲有缘,这辈子注定是一家人。”
“啧啧,顾倾之碰见你们父子俩也真够不幸的。”
“姥爷碰见南姨也是不幸。”
“哈哈。”南君此刻反而逗乐,“顾家父女俩,的确是挺倒霉。”
长夜漫漫,灯火摇曳。
帐内,顾倾之翻了一个身,感到热,扯着衣服就想脱,耳边不知谁在呱噪,性感而又黯哑:“倾之,我是君子但不是圣人。”
麻蛋,她脱个衣服,还有人反对,不理,继续脱……
“倾之。”
白修然觉得自己完全在找虐,心上人就在眼前,作为一个男人,他也有男人该有一切的需求。
血液在沸腾,理智与欲望互相撕扯,恨不能把眼前的美味一口吃掉。
他仅有的一丝理智在告诫他,若是今天他迫不及待的吃了她,日后再想与她亲近,只怕难上千倍万倍,最高明的猎物,哪怕饥肠辘辘几天,肥美的羔羊已经到它眼皮下,也不能轻举妄动。
他握住她脱衣的手,外衣已经被她脱了一层,夏天本来就热,她穿的少,外衣一脱,露出白色的单衣,连着里面肚兜艳丽的花朵都透出来。
最主要,女子的好身材也显现出来,他无意扫到胸前地方,恩,发育不错,就是不知道手感怎么样?
白修然很是唾弃自己如此下流的想法。
但这好歹是自己的夫人,要是没有此想法,就该反思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个真男人。
“热。”她不耐烦的嘀咕一声。
喝了酒后,浑身燥热,让她很是不舒服。
“活该。”白修然这句是对自己说的,虽是活该,他心里也是乐的,下床打来一盆凉水,慢慢的用毛巾打湿替她擦了擦脖子与手,别的地方他倒是想擦,就怕擦了以后,就一发不可收发生点什么。
许是感觉到凉意,顾倾之后来也没有再闹腾,手里不知道抱着个什么东西,舒舒服服睡到天亮。
“咚咚~!”
门外不紧不慢的敲门声。
“怀玲,去开门。”顾倾之把头扎的更低,什么时候枕头这么软和了?
“咚咚~!”
敲门声锲而不舍的响着。
“谁这么不识趣,还让不让人睡……睡……睡……”顾倾之瞪着眼睛看着白修然,梦做的有点真实啊!
瞧瞧,手上的触感还真挺真实,她伸手摸了一把对方的腰,挺细,大着胆子探进衣服里又摸了一把,精瘦有力没她的腰软。
“倾之,我不介意你这么摸,只是你再摸就要付出点代价。”白修然哑着嗓子,按住他腰上那只不安分的手,要不是他反应快,她就要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如果此刻就他们两人,他不介意躺平任她胡闹。
但是门外已有人敲门,他如果猜的没错,应该是那位想看笑话的主。
“你……你……咚~!……哎哟,哎哟……”她慌乱的从床上跃起,利索的跳下床,可惜计算失误,脚踩空滚下床,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来,抓了一件外套就罩自己身上,门外的敲门声突然安静,好像听见屋内传来动静。
“你怎么在我屋?”顾倾之小着声音,不爽的问道。
“的确是倾之的屋。”白修然不可否认,“只是倾之,这是你安排我住的地方。”
他无辜的撇清一切干系,好像自己是个受害者。
顾倾之两眼乱瞟,还真不是她现在的房间,“那我昨天怎么进来的?”
“倾之不记得?”白修然眼神又暗了一暗,“你可以问问南君姑娘,她知道。”
他料定顾倾之不会真去问南君,才说的如此言之凿凿。
果不其然,顾倾之立马惭愧,她昨天貌似是喝的有点多,人都说喝酒误事,她没准仗着酒劲把白修然给怎么着吧?
“这事吧,就……就算了。”她心虚的说完,也不等白修然说什么,三步两步走到门边,刚一打开,南君一张脸笑的跟朵花似的。
“嘣~!”
顾倾之利落的把门关上,深吸一口气,“可能是我打开门的方式不对,再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