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一把拉过如雪过来,着急万分地说着:“不是说过,我们两个人是最好的姐妹吗。你遇见了什么事情,我就是有责任和你一起分担的。我不怕你麻烦我的。”
在这个委屈的时候,如雪当听见水心嘴里说出的这么温暖的话,心里就已经得到了不少的安慰了。最起码,在这么孤独无助的时候,还是会有人记得她,关心她的。
如雪此时心里有些不坚定了刚才的想法。
“啊,说吧,憋在自己的心里,会难受的。”水心不是刚才稍微严厉的语气,突然之间变得温柔了不少。
如雪的嘴边有些迟疑,自己就告诉水心吧。
“那,那里不可以说我的。”如雪说着,她担虑会不会水心看见这样的自己,会大吃一惊的。
慢慢地,如雪逐渐地放下了手,不过,脸还是稍稍地偏着在一边的。
水心走过靠近去,看见了如雪那红肿成桃子一样的双眼。
这次,水心没有做出很夸张的动作来,只是更加地凑近了去看看了如雪的眼睛。
水心伸出手想去触摸一下的,如雪看着水心的动作,头向后面缩推了一下。
“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水心疼惜地说着。真是不知道以往那么快乐阳光的如雪,现在可以变成这个样子。
虽然说水心比如雪要大一点点,但是如雪一直表现的是比水心要成熟稳重一些的。没想到现在这个时候,确实水心像个姐姐一样来关心她,安慰她。
如雪低着头,小声地回答着:“能不说吗。我不想再说去这件事情了。”
水心看着如雪这幅模样,她确实也是遇见了伤心的事情了吧。这样想想,水心觉得还是不要再逼着问她了,到了如雪想要倾诉的时候,她自己自然也是会说出来的。
如雪转身走进了屋子,坐在床头上面,依靠着脑袋,身体还有些止不住地抽抽搭搭地。
水心看见如雪这可怜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心里还是一直担心着如雪今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的。可是,又看见了如雪现在这幅弱小的模样,也就一直把这和疑问蒙在了心里,没有问出来。
她走进过去,问着如雪:“今天吃饭的时候,都一直没有看见到你。不知道你吃没有吃饭。”
水心也来到了床边,紧靠着如雪,坐在了她的身旁。
“我好饿啊,水心,能帮我找一些吃的东西来吗。”如雪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嘴里问着坐在一旁的水心。
水心点了一下头,便拍着手站起身来,回答道:“就知道你一天没有吃饭了。好,你就好好地待在房间吧,我现在就去帮你找找看。”
临出门之前,水心还十分地不放心的回头看了几眼坐在床边的如雪。看着如雪就坐在床边一动都不到的,甚是连眼睛都不带眨的。估计现在这个样子的如雪也不会跑到哪里去了吧。所以,看了一看,水心还是走出了屋子去给如雪找吃的东西去了。
本来是找到如雪,然后一起吃午膳来着,却没成想着事情是变成了这样子。邵元青郁闷了回到了自己寝室里,做在桌子旁,浑身上下就像是散发着一股黑气一样。
就连丫鬟过来询问他要不要吩咐厨房做些点心来,邵元青都没有好脸色,反而大声地叫丫鬟出去。
丫鬟也是抱着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的想法,就立马地走开了。
邵元青现在简直是看什么都觉得不顺眼。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如需下午说的那些话,那些话语一遍又一遍地响起在他的耳边。
看着门外的风景,不过,这些景色却没有真正地入了邵元青的眼睛里。邵元青只是呆呆地望着那个方向,就这样愣愣地看着。
院子里的树上的枯叶随着风而摇曳着,也都随之纷纷掉落着。
一阵风出来,在视线之中,邵元青看见了一件很熟悉的东西。没错,就是刚才自己走的时候,扔下的那条衿带。那条如雪视为宝物的衿带。
随着风飘荡在了树枝上面,然后,就被横纵错杂的树枝都挂住了。邵元青就这样亲眼地看见了整个过程。
看着那条衿带,邵元青身上散发的黑气像是更加地浓厚的。越看越是来气,邵元青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事情,整个牙齿都是紧咬着的,右手更是紧握成了拳头,挥动在半空之中,继而又是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面。
手用的太使劲了,邵元青的手指都是有些因为没有了血色而变得发白的了。桌子上面的茶盏也是被震动了起来了,茶水也是飞溅地桌子上面都是的。
不过,这些邵元青丝毫是都没有观察到了。
现在,邵元青也已经知道了这条衿带对于如雪来说,意义非凡,即使这样,邵元青看见了衿带挂在了树枝上,依然还是没有起身去拿下来。
就这样,邵元青同样也是气愤地坐在桌子旁,就看着那就带任由着被风吹,在空中飘荡着。
眼看着天色是越来越晚了,邵元青现在也是一个人,自己在房间里做了一会儿。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被一个丫鬟拒绝而感觉到失意,还是自己所爱的人不爱自己而心情低落的。
在邵元青的自我认知里,他可是谁啊,荣国的王爷啊,自己想要多少的女人都是可以的。她一个如雪可能就是暂时比较吸引自己吧。
所以说,现在的情况就是,如雪认为自己是完全不可能喜欢邵元青的,两个人之间就像是之间隔着一条银河一样,是遥不可及的。
而邵元青其实已经是真爱着如雪地,只不过,他习惯了那种呼风唤雨的王爷的做派,自认为自己只是一时兴起,才对如雪感到有兴趣的。
两个人就这样在互相误解,伤害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着。
没有好好地与木洵相见一面,反而,被东太后的从中作梗,现在两个母子之间似乎有了嫌隙。素萦为此在客栈里苦闷了呆了好久。